“各位尊客,妾身怎么敢骗各位呢,之所以准备了这么久,是因为百花楼想让大家体验一下新的玩法。”
“新的玩法?”
“什么新的玩法?”
金妈妈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下面的吵闹声小了,她才道:“这新的玩法就在舞台上,红布下,笼子里。”
一位姓长得有些邪气的公子,嫌弃道:“这算是什么新玩法?不就是说笼子里面有美人吗?想让所有人竞价,然后价高者得。”
这公子的话音一落,下面不少人都跟着嫌弃起来,吵吵闹闹的,硬是要让金妈妈给个说法,要真是这种无聊的玩法,他们就砸了百花楼。
金妈妈却笑着:“各位尊客放心,今天的玩法绝对新鲜,是各位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既然是新玩法,那本公子有点迫不及待了,赶紧揭开布让大家伙看看。”
“看来各位尊客是迫不及待了,那妾身也就不多废话了,来人,把布掀开。”
金妈妈的话音一落,上百双眼睛都盯着舞台上的红布,两名龟奴上前,将大红的布从外面揭开,果然看到一个柱形的笼子,可是在笼子里面却没有见到美人,只是看到一个被裹的像是蝉蛹的人性物体。
全身都被其中颜色的线给裹住,除了鼻孔,什么都看不见,光从外面开,有些让人不舒服。
“金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金妈妈道:“这是新玩法,美人就被裹在里面。”
张公子不悦道:“你这样裹着,谁知道是不是美人?要万一是丑八怪,吓死爷,谁负责?”
“张公子别着急,听妾身慢慢说来,这美人外面是用七种颜色的线裹起来的,分别是头部,肩部,胸部,腰部,臀部,大腿,小腿,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美人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咱们进行六次要价,依次是头部,小腿,肩部,大腿,腰部,最后的高嘲是胸部和臀部由一次竞价所得,每次价高者可以抓住线头,扯光美人身上的同种线。”
一个大汉叫嚣起来:“金妈妈,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一个女人,你要掰开了,揉碎了来卖。一个女人卖六次,她难道金枝玉叶不成?”
接着又有不少人附和。
金妈妈安抚道:“这位爷,寻常的玩法想必您也玩够了,咱换个刺激的,你又觉得妾身故意坑您,您这让妾身难做啊,要不寻常的姑娘,给您来两个?”
大汉见周围有嘲笑的目光看过来,梗着脖子道:“寻常姑娘?你当爷没钱吗?我只是怕着了你的道。”
“爷,您放心,你着不了道,要是觉得不值,您也可以不竞拍。”
果然,金妈妈这样说了之后,其他人看大汉的目光有了更多的嘲笑:“就是,没钱来干嘛?到这来就是寻乐子的,玩不起就别玩。”
大汉顿时一怒,猛拍桌面:“谁,谁说大爷玩不起,金妈妈,你开价吧,这头部的红线今天大爷我要定了。”
“好咧。”金妈妈利落的应声:“既然大爷都这么说了,废话妾身也不多说了,这就开头部,起拍价一百两。”
金妈妈话音一落,大汉就将十张百两的银牌拍在桌子上:“我出一千两。”
大汉说出这句话之后,一个呼吸间,全场鸦雀无声,只听得金妈妈喜笑颜开的声音道:“这位大爷出一千两,还有更高价吗?价高者可以亲自揭开美人的头部哦。”
不过尽管金妈妈再you惑,也没有更高的价格,一千两都够玩十个姑娘了,这才只是看一张脸,就算在漂亮,也觉得不划算,何况还不知道美丑。
“既然没有更高的,那这头部的红线就属于这位大爷。”金妈妈摇曳着肥硕的身子将红线头牵了出来递给大汉:“请问大爷怎么称呼?”
大汉找回了面子,脸上洋溢出傲慢的笑意:“本大爷姓仇,仇大爷。”
金妈妈把红线头递给仇大爷:“原来是仇大爷,失敬失敬。”
仇大爷接过线头,皱起眉头:“这个怎么拉?你这线是绕在美人身上的,难不成让大爷绕着美人跑几圈?”
金妈妈连忙摆手:“自然不会,仇大爷,你方向拉就是了。”
仇大爷将信将疑的轻轻一拉,发现美人竟然缓缓的转动起来,原来金妈妈是把人绑在柱头上,柱头可以旋转,一拉线头,整个人就会不停的旋转起来。
被裹在里面的柳嫣浑身绵软无力,小腹还有浓烈的浴火在灼烧,她感觉到自己转动起来,吓得惊叫出来,可是她没有发现,她叫出来的声音竟是如此娇媚。
“这声音……”仇大爷兴奋的看着蝉蛹一般的人儿,心一下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他不由得加大了力道,柳嫣旋转的更快了,渐渐的也露出了一张出尘脱俗的脸。
线头到柳嫣的下巴就断了,只露出了她的脸,长发如泼墨披在肩头,眼神楚楚可怜还有氤氲的泪雾。
“果然是美人……”
“长得真不错。”
金妈妈见众人都舍不得挪开眼睛,敲了一下铜锣:“好了,非常干系仇大爷能揭开我们嫣儿姑娘头部的红线,现在让我们进入第二步,小腿,想必大家也看到了嫣儿姑娘的皮肤有多白,多水灵,这小脚可都是只有最亲密的人能看的,现在让我们看看谁能成为嫣儿姑娘最亲密的人。”
堂下竟是沸腾起来,长得有些邪气的张公子道:“金妈妈,开价吧,本公子已经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