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楚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眨眨眼睛,还想再睡,眼睛刚刚闭上又猛然睁开了。
她记得她是在寒芜院睡觉吧,睁开眼居然睡在荒郊野外,头顶是黑压压的天空。
我靠,被人偷了。
遥楚向来警觉,怎么可能被人偷到这里都没有半点察觉,难道是被下『药』了。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发现身旁不远处的空地上有个人影在晃动,借着微弱的光线还发现一个人似乎在搭帐篷,而那个人正是凤景澜。
素日里凤景澜都是衣冠楚楚的,哪怕是受伤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尊贵,让人想要仰视他,可此刻的凤景澜居然挽起了头发,扎着衣服和裤子,像是个忙碌的农夫。
“凤景澜,你有病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把她偷出来,在山坡上搭帐篷。
“我没病啊。”
遥楚深呼吸:“你没病,把我弄到这里来干嘛!”
“看月亮啊!”
遥楚抬头,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连个星星都没有,咬牙切齿道:“今天没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