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社稷也离不开女人,最终还是我跟上官飞絮的较量,不过上官飞絮能这样自救,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上官飞絮可没有这样的本事,她的身后站着的是上官家,为夫帮你也不违背你们女人战争的规则吧。”
遥楚伸出一个指头在凤景澜眼前摆动,否认了凤景澜的话。
“若是你帮我,他们始终认为我是好欺负的,以后没有上官,可能还有南宫,皇甫什么的来找我,这样太麻烦,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不用你出手,我能将他们碾死。”
遥楚比划了一个碾死的动作,模样凶狠:“这样他们才会害怕,才能一劳永逸。”
凤景澜不赞同:“这次听我的,以后你想怎么折腾都行,你现在可是不比往日。”
遥楚拍拍凤景澜的手,一副你看别看不起我的傲娇样子。
“跟他们比划用不着动手,动脑就行了,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早上的洛川肯定会遭雷劈的,别太吃惊就行。”
凤景澜眉头猛的跳了一下,这感觉好像有点不妙。
算了,只要她愿意,把天捅了又怎样。
“对了,运河上出事了,知道是谁干的吗?”
“只是有怀疑对象。”
“谁?”
“上官家。”
遥楚停下了吞咽的动作,怔了一会,将东西吞下。
“虽然我也要对付上官家,可是上官家应该没胆子同时动楚国,北凉和南晋,对他们没有丝毫好处,除非他们跟西疆勾结。”
“西疆现在可没有勇气来触三国的逆鳞,据幻影和霓裳传回来的消息,西疆发生了政变,几个王子一同行刺波日勒,『逼』迫他退位,楚流云救下了波日勒,此刻正热闹着呢。”
遥楚对楚流云最新消息比较感兴趣,不由得坐直的身子。
若有所思:“他果然想要卷土重来。”
“可是跟上官家有什么关系?”
“你没发现最近凤梓铭老实的太多了吗?”
遥楚这才恍然想起凤梓铭的存在来。
边境分开之后,凤景澜前往四不管地带,遥楚绕路走运河,凤梓铭比他们都要先回到洛川,可是不管是洛川闹的怎么厉害,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哪怕是『逼』宫当日,他也没有半分动静,直到事情结束之后才知道他是叛『乱』中受伤了,借着养伤的名义,至今不曾『露』面。
“你的意思是说上官家暗中支持的是凤梓铭。”
凤景澜赞赏的点头。
“上官家之所以这么多年能在洛川盘踞着一席之地,抛开他对老头子的忠心,还有就是对东宫的忠心。”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突然要支持凤梓铭?因为我的出现?”
凤景澜『揉』『揉』遥楚柔软的发丝。
“自然不全是,哪怕没有你的出现,上官家也不会全然拥护我,上官太师是帝师,也是三朝元老,他了解老头子,也了解我,他深知于我的用处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且老头子百年之后我一定会卸磨杀驴。”
“可他于凤梓铭的作用就不一样了,凤梓铭在我眼前不堪一击,若他们支持凤梓铭,那于凤梓铭而言就是雪中送炭,如虎添翼,而且凤梓铭成事之后也离不开上官家的辅佐。”
遥楚嘲讽的勾动唇角:“所以,这里面彩衣阁和楚流云功不可没咯?”
凤景澜默。
遥楚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凤景澜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再喝个汤吧。”
用手碰了碰砂锅,发现只余下一缕余温。
“汤凉了,别喝了,你也吃的差不多了。”
“可我还没吃饱。”
“现在太晚了,喝太多睡不着,对身体也不好。”
“凤景澜!”遥楚不满:“你这是虐待你儿子。”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
“……。”
凤景澜给遥楚擦了擦嘴角,强行将人从身上抱起来,往屏风后面的床边走去。
“啊,我才刚醒,不想睡。”
凤景澜满脸不赞同:“时辰不早了,你不能熬夜。”
遥楚拉着凤景澜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祈求:“我真的不困啊,都睡一天了。”
“不睡,躺着也成!”
“刚吃饱,不能躺着。”
“那就靠着软垫。”
“让我走两圈,消化消化,我又不是猪。”
最后凤景澜还是让遥楚走了一会,不过真的只走了两圈。
“这次该睡觉了吧。”
“可是我真的不困,好兴奋!”
凤景澜汗。
“我困了,你陪我睡吧,为夫跑了一天,你舍得吗?”
遥楚一脸心疼,却垂着头,两只手在那里虫虫飞,似乎欲言又止。
“可是你今晚怕不能睡觉了,一会我们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遥楚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勉强听见。
正在铺床的凤景澜突然直起腰,猛的转过身来。
“有意义的事?”
忽而凤景澜勾唇一笑,遥楚感觉一股热浪铺面而来。
抬头,看见凤景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什么叫做有意义的事情?”凤景澜垂头将下巴搁在遥楚的香肩上,轻轻的摩挲她的颈项。
“……”
忽而,凤景澜在遥楚的脖子上狠狠的啄了一下。
然后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小模样。
“岳母说了,至少等三个月,胎位稳了才行,别想着给我挖坑,我是不会上当的。”
遥楚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