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红毛儿把杜若雪弄到那个废弃工厂的地下室后,直接把她摔在地上。
那里像是他的老巢,各种设备一应俱全,他很快在抽屉里不知道翻出一包儿什么东西,捏着她的嘴巴就灌了进去。
“婊子,你不是说当时被人灌了药吗?今天就让你体会体会被灌了药是啥滋味儿!”
杜若雪拼命挣扎,可手和脚都被皮带捆得死死的。
没过多会儿,她就明白红毛给她灌了什么东西了。
虽然以前没体会过,但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自小腹处突然升腾起的空虚感,几乎要把她五脏六腑整个吞噬掉,她靠着墙边,不停地蠕动着身体,想通过墙上冰冷的触感,熄灭要把她燃烧掉的欲火。
渐渐的,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红毛哥儿,快给我,我要受不了了……”
她浑身发烫,满脸通红,蜷缩在地上的身体不住颤抖,发出的声音比发情的猫还要渗人。
“别心急,马上就给你……”红毛儿看着杜若雪的种种丑态,在心底生出痛苦的快感,女人,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他在杜若雪的面前摆上电脑显示器,随手翻出一张光盘,很快,一男一女大型的动作片在杜若雪的眼前近距离上演,本来就被欲火懵了心神的她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更狂烈地扭动起来,皮带深深勒进肉里,几乎渗出血来。
“雪儿,自己好好欣赏,别想着我会给你找男人,这屋子里的器具多的是,自己想办法解决……”说完,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开。
杜若雪在地上不停翻滚,挣扎,终于挣开了双手双脚上的皮带,软着两条腿就往外跑,结果门却被红毛儿死死封住了。
频临发疯的杜若雪只有一个yù_wàng,在房间里所有能够引起一丝联想的物件儿都被派上了用场。
红毛儿给的,是最低级劣质的春药,药性极强,持续时间又长,等药力过去,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一天一夜。
这一天的功夫,杜若雪就把自己折磨的没了人形,身上到处都是蹭破的血痕,有的地方已经结了痂,身体下面被自己捅的血肉模糊,不停有血水流出来,等红毛儿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摊在地上像一滩烂肉的杜若雪。
“喂药的感觉爽吧,让你骗我,还想送我去坐牢,我去死之前,也要先拉着你……”红毛儿心里原先的那点儿疼现在也不见了,只剩报复后的舒爽,等着吧,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杜若雪瑟瑟发抖,烧得迷迷糊糊,满脸通红。
“疼吗,难受吗?给你打一只止痛针,很快就不疼了……”红毛儿在杜若雪的耳边温柔的低语。
红毛儿拿出一根细小的针管儿,毫不犹豫地扎进她雪白的胳膊。
连着用了一个星期的“止疼药”杜若雪身上的伤也慢慢好了起来,红毛儿还好心地给她用了抗生素,下面的伤口也都愈合了。
很快,到了每天该用止疼药的时间,杜若雪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来求红毛给他打止疼药了。
“这个药可是很贵的,一次二百,你出去赚二百块钱,我马上给你打。”红毛儿向她晃了晃手中的针管。
杜若雪此时也明白,那所谓的止疼药到底是什么,应该是纯度极高的毒品,短短一周的时间,她已经染上毒瘾了。
她疾步跑到外面,想让警察把红毛儿抓起来,可是,那种焚心噬骨的感觉如影随形,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她,不能没有他,没了红毛儿,你会死……
她的脑子里,出了红毛儿,再没有别人,一定不能失去红毛儿,不能……
她必须尽快找到钱,才能活。
第一次,她在一个按摩房的后面满足了一个老男人的shòu_yù,拿到了三百块,
可后来,一次五十块钱的生意都已经很不好做了……“表姐,你没事吧?”
看着杜若雪满脸呆滞的表情,一言不发,姚月丹忍不住开口。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没用。”
“以前我给你发过一张田谧的照片,在你手机里,还有吗?”
“手机?”杜若雪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手机早就卖了,才卖了五十块钱,还缺一百五呢。”
“卖了?!卖哪里了?”
“不知道……我身上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
姚月丹气得咬牙跺脚,这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随即气急败坏地说道:“我给你发的照片呢?你没留个备份?”
“那个照片我早就给冷焱发过去了!”杜若雪的精神头越来越萎靡,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
“你不是冷焱的救命恩人吗,你怎么不去找他?”
“他们都是忘恩负义的人,找不到了……”
“你把冷焱的电话号码……”姚月丹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杜若雪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
冷焱挂断了冷老爷子的电话后,就开始受到电话的轮番轰炸。
冷暖的,楚漓的,他统统把她们直接拉进黑名单,但谢雪莹的电话三番五次打过来,他皱着眉头接起电话。
平日端庄温婉的谢雪莹此时语速很快,语气愤怒。
“焱儿,那个田谧是怎么回事,刚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又攀上高枝儿了?她简直是……”
“妈,你别听网上的胡言乱语,她不是那样的人!”
“行,那你把她约出来,我要当面问问清楚,她和那个什么总裁到底什么关系,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