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了整整的19年,就在我19岁这年,我能够看到了鬼灵。怎么能够证明着,我不是一个活人?
“如果,我不是活人的话,那我是什么?”
“你也是鬼灵的存在。”
“哈哈哈哈……”我笑了。我不惧这种笑颜的颤抖会导致我的身体停的更加厉害,而是继续的不停地笑了下去。“风十八,你这笑话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风十八看着我的神情,恐忧的不成样子。
我知道,风十八不会跟我开这种无聊至极的玩笑。
我收回笑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质问道风十八,“你凭什么说我是鬼?我根本就不会怕阳光,而且所有的人都看得我,我有父母,又朋友,如果你说我是鬼的话,那他们岂不是也都是鬼!?”
“我也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我也没有想到……”风十八像是呆住了一般。
而我的身体所能够感受到的疼痛的情况,还在愈演愈烈着。
“我只是以为写字楼闹鬼只是一桩普通的灵异事件,我没有想到是乙女来了。”
“乙女是谁?”
“留下那幻想的鬼灵,就是来自于冥界的乙女,就是她要带你回去续命。我以为我能够用我的能力帮到你,好让你晚一点知晓这一切,甚至不让你知晓这一切,但是我并没有做到。”风十八悔恨着。
我并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们两个都久久的沉了下来。空气里俨如凝结着冰滴一般。我只已经冷得不像样子。
“从你拥有这双眼睛开始,你就已经不再是一个活人了,是这双眼睛给了你阴气。我们在去到那栋写字楼的电梯里,你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电梯里的鬼灵,就是因为眼睛里的阴气不足了。而你根本没有真正的死过,只是因为这双眼睛而已,所以你根本也不会惧怕阳光。”
我遇到的那些鬼灵,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在我的身上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我俨如是一个死人的存在。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果然不再是一个活人。
“为什么要给我这样一双眼睛?为什么要我遇到这些?为什么单单是我?”
“给你这双眼睛的不是别人,正是灵洛。你的这双眼睛,正是聿雨的眼睛。”
聿雨有是何人的存在?
故事的一切,就好像是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一样。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分不出这些真真假假了。先前我认为灵洛永远都会骗我,他骗了我。之后,我原以为风十八永远也不会骗我,而在他这里似乎还而隐藏着什么更大的虚假所在。
猛地,又是一口鲜血的咳出。鼻腔的热瞬然涌出,我摸过去,又是鲜血。
我好疼好疼,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疼,身体里的每一处的器官都在疼。直至全部的意识都已经被“疼”占据了,占据的满满的。
“银水光,时间不多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冥界。”
眼前被漆黑蒙盖住,身体也被漆黑包围。我睁着眼睛,但是我却什么都看不到。周遭阴冷的不像话,放到往常,我的身体应该会止不住的瑟缩吧。但现状就是,我真的好享受这种阴冷的要死的感觉。我的身体非但没有排斥,甚至还在一种不自知间,在向那种阴冷汲取着。
我只感觉,我又活了回来。
这是冥界吗?
风十八已经为我续命了吗?
可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渐渐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这个诡异的恐怖的现实。
“十八——”我叫着风十八的名字,只有回音而已。
风十八并不在这里,也并不在我的身边。
单单思索起这些,头痛欲裂的很。
眼前猛然闪出一大片,白苍苍的光。一下子射的我的眼睛,吃痛的厉害。整个眼仁都好像是要爆掉了一般。
我看清楚了我的所在,嗅觉在有了光亮的这一时的重新开启,满满的消毒水的气味入到鼻腔里面。刚刚才大闪的白苍苍的光,突然又伴着几声“刺啦,刺啦”的声音,灭掉了几盏,回归了一种昏暗的视线之内。不过,这样也好,眼仁并没有再有那样吃痛的刺激感出现。
我躺在一条走廊里。
昏暗的光亮不是别的,而是走廊上的应急灯,灯光幽蓝,比一派的漆黑还要显得吓人许多许多。我惊恐的慢慢起身,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样。但此时的我是有力量的,而不像那时在风十八的家里,濒死的境地。
我在一家医院里。因而我的面前,就是护士台。
我不应该在冥界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医院里呢?现在的我,究竟是生还是死?
而这医院,也不像是正常的医院。毫无人气。
我颤着步子向前,每一间的病房,门都关得死死的。而上面露出的那一块玻璃,也全部都被蒙上了报纸。像是故意不让人去看一样。门把手就在我的面前,我却不敢触碰,生怕打开门之后,里面不是别的,而是厉鬼。
现在我只想要赶快离开这家医院。
正向前走着,前面的一间病房竟然在亮着灯,难不成这家医院有人?只是是人是鬼还都不好说?
我看着那门牌——主任办公室。
房间门留了一个缝隙,我怯怯的探着身子,往里面看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躺在办公室里的那张简易单人床上,而环绕着他的,是两只厉鬼,他们的浑身上下都泛着一团黑气,手脚筋都已经断掉,那筋脉就像是杂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