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唇落下来,另一只手解着她的扣子,随意才反应过来试试这句话的意思,不由脸『色』骤变,喊道:“你疯了?”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话音刚落,唇便堵住她的唇。
这显然已经超出随意可以接受的范围,她极力挣扎、抗拒,可厉承曦铁了心要她,她也挣扎不开。
“厉承曦,你这是强暴。”她吼。
“嘘,外面有人。”厉承曦正『色』道。
她脸『色』惊慌地看向窗外,无奈夜『色』茫茫,就连熄了灯的车子都融进黑暗中,又哪有半丝人影?然后她身体蓦然一僵,已然被他得逞。
“厉承曦!”他为什么怎么总是这样招恨?!
男人居高临下,俊美的五官因染了*仿佛更加『性』感,勾人的唇『色』是得意、撩人。随意再次失去主动权,心里自然恼怒,心里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浑身紧绷,也不敢挣扎的太厉害。
可厉承曦又是什么样的人?既然做了自然要享受极致,直到她完全放开才肯罢休……
车子开进别墅时,随意脸『色』一直很臭,直接跳下车,并彭地一下摔上车门径自进了屋。
“随小姐。”齐嫂听到动静迎过来,却见她脚步未停,直接往楼上去了。
齐嫂有些怔愣,这是闹脾气了?再抬眼,便见厉承曦随后走过来,又连忙喊了声:“厉少。”
厉承曦微微颔首,道:“早点休息吧,这边不用管。”
“是。”齐嫂应着,他已大步上楼。
彼时随意进了卧室后,找了套衣服就进了浴室,过了很久才出来,然后就见已厉承曦依在床头。
头发是湿的,身上仅披着一件浴袍,连带子都没系,『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那模样若换在其他女人眼里,不知又该是怎样『性』感撩人的。
偏偏在随意眼里,已经将他彻底定格为qín_shòu。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才掀被上床,然后背对着他生闷气。
厉承曦瞧着她发小脾气的模样,眼里淬笑,放下手边的杂志挨过来,问:“真生气了?”
随意没出声,鸟都不鸟他。
厉承曦看着她『露』在被子外的香肩藕臂,不由就想起她被迫坐在自己身上,搂着自己脖子,大汗淋漓的模样。
大掌抚上细滑的肌肤,道:“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后面叫的可大声。
话没说完,随意一个翻身就被骑在他身上,手捂着他的嘴巴脸『色』涨红,眸『色』恼怒地瞪着他。
厉承曦意外地没有反抗,拿眼睛瞧着她的模样显的分外无辜。
随意本来羞恼,半响才反应过来两人这姿势不对,尤其她刚洗过澡,头发未干,发丝垂落下来,发梢全扫在他身上。
他眼眸慢慢转为幽深、炙热,随意的心开始有点莫名发慌、发虚,正骑虎难下,捂着他嘴的手突然被扯开,接着后脑勺被扣住,她便被迫俯下头来亲吻他的嘴。
“唔唔……”
厉承曦今晚的兴致仿佛很高,可随意还是能感觉到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每次都『逼』到她极尽崩溃才肯罢休,像是惩罚。
难道是因为是殷子衡吗?
她不过是喊了一声,虽然确实有求情的意思,倒终究没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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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索求无度,换来第二天的腰酸背痛,随意直接睡到中午才起,醒来发现厉承曦居然还在。
两人一起起床,洗漱好下楼。齐嫂已经将饭菜准备好,看到两人下楼,赶紧上菜,甚至特意煮了红枣莲子粥。
这令随意更不好意思,毕竟年轻男女住在一起起那么晚,成人应该很容易就联想到那方面去。
厉承曦倒是神态自如,正吃着饭,外面就传来引擎的声音。他这里很少来人,就连厉承曦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周少。”齐嫂早听到动静迎出去,不久声音便传过来。
“承曦在吧?我过来蹭顿饭。”
随着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随意抬眼望去,便见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过来。
他看到餐桌上的随意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脸『色』如常,一边径自拉了随意对面的椅子,在厉承曦右手边坐下来,一边打招呼道:“嗨,嫂子,打扰了。”
“咳咳咳——”随意听了这个称呼差点呛着,赶紧抽了张纸巾擦拭。
厉承曦则不动神『色』地递了杯水给她,并警告地瞪了周煜一眼。
后者见状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嘴里啧啧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以前何曾见过厉承曦对人这般体贴的模样?
“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厉承曦踹了他坐的椅子一脚,明显嫌他碍事。
“我过来什么时候打过招呼?”果然物以类聚,无赖的都那么理所当然。
两人别墅住的不远,只不过他家老太爷在世,规定了必须回老宅住,所以这边就是他个打游击的地方,除了定期有人打扫,根本无法解决温饱。
厉承曦出国时把自己的别墅交给了他照看,所以他偶尔在这边过来,就直接找齐嫂蹭饭。
不过话刚说完好像突然意识到忽略了什么,正式向随意伸出手,道:“上次见面嫂子在发烧,还没有正式介绍,我叫周煜。”
“你好。”随意有些尴尬地回握了下,不过仍然面带疑『惑』,因为她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他家开医院的,是个半吊子医生,上次你生病他正好在这边,是他开的『药』。”厉承曦一边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