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关于你出车祸的事,我们需要了解一下。”其中一人说。
封御琦点头。
警方不过是例行公事,他知道厉承曦既然做了,肯定不会留下把柄,所以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送走两人后,他对秘书说:“你先去公司帮我把今天的时处理一下,然后将没批的文件拿过来。”
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倒是一点萎靡的样子都没有。
“好。”秘书应了出门。
封御琦将水杯放在桌上,电视上依旧播放着新闻,他本也没有在意,只是当几个熟悉的名词介绍钻入耳际时,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却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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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曦那边,打完电话后从书房出来,下楼时并没有看到随意,因为还有别的事,觉得彼此也应该冷静一下,便直接出了门。
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打开卧室的门,整个房子都静悄悄的,大床上也没有随意的身影。神『色』不由微变,转身便又下了楼。
齐嫂在楼下收拾完正准备休息,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便见厉承曦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不由喊了一声:“厉少。”
“随意呢?”他问。
昨晚上在公寓里才出了事,不至于跟自己怄气又回去住了吧?
齐嫂闻言愣了下,然后回答:“随小姐一直在楼上啊。”因为腿脚不方便,中饭、晚饭都是楼上解决的呢。
厉承曦闻言半信半疑地再次折回楼上,经过客房时脚步突然顿住。上前,手握上门把转动,然后发现果然锁了。
这是打算闹脾气分房睡?
厉承曦转身翻找到钥匙将门打开,就见她躺在碎花暗纹的被褥间,不过空气中却飘着一股很浓的『药』酒味。
随意睡很熟,抱着萨摩犬的样子,显的人愈加娇小可怜。而右右警觉『性』比较高,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就看到厉承曦站在床边。
一个人与一只狗黑漆漆的眼睛对视,他先是对右右做了噤声的动作,然后示意它来自己这边。右右倒是听话,厚厚的脚掌跳下床时一点动静都没有,然后踩着地毯来到厉承曦身边。
他则牵着它的项圈直接将萨摩犬送出门外,然后直接关了门。房子的隔音很好,只隐约听到门板上传来右右挠门板的声音,以及嘴里发出的委屈又抗议声音,不久,外面便安静了。
厉承曦并没有理会,只是掀开被角,随意一双如玉的脚便『露』在外面。
其中一只脚踝又红又肿,尤其醒目。
他当时只顾生气,便只交给了齐嫂处理,而她也没有再专门跟自己报告,他便以为并没有什么事,这会儿见了眉头不由皱的更紧。
随意本来熟的很熟,右右离开时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却并没有往厉承曦那方面想,只是翻了个身想继续睡。直到脚被人捉住,这才睁开了眼睛。
转眸,便见厉承曦的手掌捉着自己的脚。
一阵窘迫袭来,下意识地便想抽回。
“别动。”厉承曦斥道,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帮她轻轻『揉』着。
灯光下的他,温柔如玉,倒是一片疼爱、懊悔神情。
这若隔在平时,没准随意就感动了,这会儿却并不领情,不由冷冷道:“你这又算什么?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吃?”
厉承曦迎上她的眼眸,俊眸一眯,这是比自己还生气啊。
随意才不怕她,用力抽回自己的脚,他不肯放,反而随意自己用力而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当即心头愈恼,便抬起另一只脚向他踹去。
“啊!”随意尖叫一声,只感到脚踝一紧,他抓着她没受伤的那只,直接就将她拉了过去。
身下划过温滑的布料,她身子撞在他的面前,而两只腿被迫搭在他的腰侧,那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她脸『色』又羞愤,再次想要用力抽回,却被他的大手用力按住,她便一点都动弹不得。
“厉承曦!”
“还敢跟我动手吗?”他问。
居然还想踢自己,真是反了她了!
随意不说话,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他身子下压,唇啄上她的唇。
她躲,便被他直接压回床铺。
眼见情势越来越控制不住,她抗议:“我不要。”
“现在说还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