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怎么做了。”阮氏只是说了一句,付妈妈就已经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不亏是相处了多年的主仆。
“去二门那边问问侯爷回府了没,前几日本侯夫人不方便,现下已经可以伺候侯爷了,万不能让那些小贱蹄子夺了侯爷的心思去。”怪不得今天阮氏打扮的与之前有出入,她这是要把叶永随这几天散出去的心给勾回来。
“奴婢已经遣人注意着了,侯爷一回府就会有人来禀,断不会让那些下作货得了宠。再者这么些年过去了,侯爷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侯夫人您,谁都越不过您去。”付妈妈给阮氏扶了扶发髻上微微有些歪斜的簪子,伸手搀着她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话虽如此,可猫哪有不偷腥的,就怕那被偷的用尽浑身解数在侯爷的心中留下点什么,本侯夫人也不再年轻了,有些方面赶不上那些年轻貌美的小蹄子,可别到了真出了事的那天才后悔。”阮氏对叶永随后宅中的那些姨娘们看管的很是严厉,可架不住外面的人在一些场合上的应酬,特别是永安候这种世袭不降爵的侯爷,更是一些人巴结的对象。
只不过这些年来永安候府中没有什么大的建树,不必那些新起的官员有势头,帝都中的官员们也都慢慢的疏忽了下去,可依旧有一些“聪明”的官员还是对永安侯府比较上心。
付妈妈只是勘勘的应了句是,也没有往下接阮氏的话。现在她跟阮氏在屋子中说上两句也就罢了,真等到出现这种情况的那天,阮氏肯定第一个就找自己的不自在,还是少说少错的好。
这次还真让阮氏给说着了,晚些时候叶永随回永安侯府的时候真的带回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让人安排在了离主院最近的一所院子中,并在当天晚上宿在了那姑娘的房中,让期待了一天的阮氏当下就摔了一地的瓷器。
“啧啧,永安候可真是老当益壮,听说今天他带回来的那位姑娘比府中的大小姐还小上几个月呢,他也不怕外面的人议论他老牛啃嫩草。”沈姝锦听到永安候那边传来的消息后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阮氏这回心里该堵上一阵子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了。
“别看他表现的对阮氏多爱重,见到年轻貌美的女子也挪不动步子,这还只是阁中随便寻来的青楼女子,若是找个被好好调教过的进府,阮氏主母的位置估计也要堪忧咯。不过我继承的可是睿亲王府那边的血统,认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小爪儿是不是感觉捡到宝了?”叶颢康在贬低叶永随的时候也不忘提高下自己。
“那女子是你给永安候准备的?”沈姝锦已经习惯了叶颢康时不时的在她面前这种耍宝的样子,她也知道叶颢康是个能说到做到的人,不然自己也不会敞开心扉的接纳他。
“可不是我特意准备的,是一个从五品的官员宴请他的时候他自己看上的,我充其量也就是让那个从五品的官员知道了下永安候的喜好,人可是那个官员特意寻来的。”叶颢康环着沈姝锦柔软的纤腰,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蹭着。
“噗嗤!”沈姝锦被叶颢康的说法给逗笑了,这还不是特意安排的?这他的这个思路,是不是把人安排进府中,送上永安候的床才算是特意安排的?
“怎么就想到弄个比你都小的女人进府中做姨娘?”沈姝锦抬手拨了下叶颢康的头,让自己的脖子能自由的转动。
“阮氏不是闲着没事做净给你找茬儿吗,这下她可有的事要做了。”说到这里,叶颢康眼中闪过阴霾。自己捧在手心中宠着的人阮氏竟然敢指示府中的管事搞事情,还让沈姝锦起的那么早,清晨那么好的“时光”给破坏了不说,还让沈姝锦陪自己的时间整整少了一整天。
说白了叶颢康就是嫌弃阮氏破坏了自己的“福利”,虽然已经过去不少的日子,但叶颢康是个记仇的。沈姝锦让阮氏的名声有了污点,可他心中的气还没完全消下去,用了几天的时间让阁中的人寻到一个与阮氏年轻时张的有些肖像的青楼女子,利用别人的手让叶永随带进了府中。
“咱们就擎等着明天的好戏吧,天也不早了,咱们也别浪费烛火了。”叶颢康一个巧劲就把沈姝锦横抱了起来,猴急的几步窜到床榻上,伸手把床幔拉了下来。
沈姝锦透过有些半透明的床幔看了眼床边跟软塌边支着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嘴角轻抽,这人还真是爱睁着眼说瞎话,自从成亲后他们的房中除了洞房那天外就没点过蜡烛,费什么的烛火。
不过沈姝锦心中还没有想完,就被叶颢康的热情给带走了全部的心神,床榻之中也渐渐的传出了羞人的吟哦之声,还有男子低低的说话声……
第二天一早,叶颢康神清气爽的早早起床住着拐杖去“锻炼”走路去了,以前是主着双拐,自中秋节之后叶颢康就扔掉了一只,只用单拐“练习”。永安侯府中的下人们看到已经渐渐“康复”的叶颢康,还有上次把永安侯府的中秋家宴办的漂漂亮亮的沈姝锦,心中的风向也有些改变,只不过这种改变还只是在二等仆人之下的那些下人中,亲近各位主子的下人还是对叶颢康的看法没什么改变,顶多也是感慨叶颢康娶了个好媳妇,陆神医都能请来给他治腿。
“继夫人昨夜睡的不安稳吗?怎的眼下的青黛这么重?”沈姝锦平日里基本不怎么进阮氏的院子,更别提早上给她请安一说了。可昨天得知叶颢康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