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起身时,望着紧闭的房门,妖冶的脸上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他知道那个人就在房内,甚至有可能就在门后,然而那扇门,至始至终都紧闭着,哪怕是一条小小的缝隙都没有。
一如……那个人的心房。
“我走了,你……”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轻得连离他最近的开物都听得不甚清楚——薄唇蠕动,仿佛还有话说,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步履平稳从容,玄色的衣袖飘飘。
就这样,踏月而来,又踏月而去。
等到完全看不到白寂的身影,开物才转身,说了一句:“他走了。”
房门紧闭,屋内的莲忆仿若未闻,始终都没有回应。
昔年的匠神瞥了一眼阶上的酒坛子,翻了翻白眼:“问世间情为何物……”他竟这样感叹了一句,“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莫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