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警告着自己不能让顾寒得逞,她现在是井言的女朋友,顾寒这样的做法,是在打井言的脸!
“朋友妻不可戏!顾寒你这个混蛋!”
许诺失控大叫出声。
可是,顾寒手下却一点都没有停下的迹象,许诺拿粉『色』的小拳头打在他的身上,就跟挠痒没什么差别。
一只手按拉住许诺想要起身的身体,另一只手哗啦一下扯掉腰间的皮带,精致的牛皮带子和金属扣相互撞击,发出一声闷响。
顾寒的脸上带着霸道的强势,卷起的皮带缓缓敲打在许诺的白嫩的脸上,“你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那三年前就爬过我床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做井言的女朋友?!”
果然还是来了!
许诺心中酸涩难当,她知道顾寒会拿井言说事儿,也已经给自己做过了心里准备了,可是,当那**『裸』的话摆在眼前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虚脱。
“我现在还是井言的女朋友,你不能碰我!”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许诺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顾寒听了许诺的声音,冷笑一声,“很快就不是了。”
说完,也不管许诺如何大力地挣扎,顾寒硬是狠心地将许诺的两只手用皮带套在一起,紧紧箍住。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顾寒慢慢褪下许诺掩藏在黑『色』裙布里面的最后遮掩物,拿在许诺的眼前晃悠了两下。
似乎在嘲笑,都已经发生过那么多次关系了,还装作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干嘛?
许诺羞愤欲死,恼恨地看着顾寒,抖着嗓子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一个举动给打断了话语。
只剩下呜咽出声。
男人竟然连基本的都没做!
许诺痛的煞白了一张脸,整个人汗如雨下,大张着嘴,呜呜出声。
“好痛……”
顾寒隐隐听到身下的许诺痛呼出声,可是,沉浸在云里雾里之中的他,根本没理会身下之人如何哀求,只知道不断索取。
“果然还是和三年前一样,许诺,你也就这么点儿用处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顾寒不断说出羞辱她的话,就像她比外边一晚上一百块的『妓』、女还不如。
许诺承受着身心的折磨,恨不得此刻晕死过去,可是,顾寒哪里肯放过她,让她的理智随着痛楚越来越模糊,脑袋却越来越清醒……
许诺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三年前和三年后顾寒对她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后座的椅子上躺着许诺,一番**之后,女人乌黑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在夜『色』的鬼魅中显得脆弱不堪,与之前在别墅里面的淡然雅致相差了好几万里。
“明天就和井言说分手。”
事儿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顾寒说这话的时候,淡定地抽着烟,夜风撩拨着他半长的发丝,让他显得邪魅不已。
尤其,满足过后的身体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勾人的诱『惑』。
许诺偏过头,不语。
她终于明白了做之前顾寒那句“很快就不是了”的意思,原来是准备叫她和井言分手么?
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左右她的生活?!
了她之后,还可以这么淡定地让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
见到许诺厌恶地偏过头,顾寒抽烟的动作一顿。
差点忘了,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带着尖利爪子的野猫,吃硬不吃软,弹了弹些许粘在衣服上的烟灰,顾寒再次压倒了许诺的身上。
“你觉得你有否定的资格么?”
话语之间隐隐带着威胁,顾寒的神『色』带着嗜血的危险,双手捧起许诺被禁锢的双手,那颜『色』丰润的大拇指轻轻摩擦着皮带,“你应该明白,你在我手里有着无数的把柄,我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能让你身败名裂,你敢和我赌耐心?”
说完话,男人笑的一脸讽刺。
“顾寒,你欺人太甚!”
许诺睁大了一双美眸,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狠狠一把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男人撞到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顾寒没想到许诺发难突然,竟然着了她的道儿,脑袋磕在车窗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欺人太甚?!”顾寒胡『乱』『揉』了两把稍显硬实的发梢,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许诺,骂道:“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说欺人太甚?到处勾引男人就是你的本事了?”
像是说到极其难忍的事情一般,顾寒神情激动,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冲上去,掐许诺的脖子。
许诺被顾寒侮辱『性』的话怔愣在了原地,略张大了嘴,半晌,才抖出几个字:“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水『性』杨花?
三年前的那件事就像是藏在她心里的噩梦,每每午夜梦回时,都会被惊得一身冷汗,好不容易和井言在一起,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顾寒这个噩梦制造者却否定了她对于井言的感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许诺也顾不得刚才才得罪了顾寒,抢白道:“姓顾的,你有病啊,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以为你有多高尚,披着上流世家子弟的人皮,还不是随随便便包养情『妇』!”
“我是什么样儿你不需要管。”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