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哥,我爱的男人爱上了别的女人,我还有什么理由在出现在你面前?”苏牧说,“就在上周日,我在“天意”的时候,我听见了你的声音,可是我躲了起来。
你知道吗?当时我多想出来与你相认,可是你身边还跟着你的妻子,你带她出去逛街,甚至那么有耐心的等着她。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很爱她,所以才会这么宠她。而且在之前的慈善晚宴上,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不都是处处在维护时小姐吗?”
楼添天听到苏牧这番话,眉头紧锁,都快拧成一条直线了,光洁白皙的脸庞,透这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苏牧,对不起,我为我那天晚上说出的话对你感到抱歉,我不知道你个人经历了这么多,你能原谅我吗?”
苏牧点了点头,但小脸上任洋溢着不言而喻的哀伤,“天儿哥,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想祝福你们的,可是我的心里难受啊!我……我真的说出来祝福的话,我甚至不想看到你们在一起。我也知道,我真的很自私,可你知道我的吗?”
听了苏牧的一番话,楼添天的心里很矛盾。
一边是迫不得已离开他的初恋,另一边是他现在深爱的妻子时小洛。他心里有些烦躁,伸手扯了扯领带。
抬起头看着苏牧,她极力的隐忍着她的难过,可泪珠子还是从她的眼眶滑落。
以前的苏牧是磕着绊着都会让他哄她。离开楼添天到国外去的这几年,苏牧的心智更成熟了,也更坚强了。
可是时小洛,楼添天想到在家等他的时小洛,他定了定心神走到苏牧身边,帮她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捡起来,遮住了大半的春光。
楼添天让苏牧自己拿住裙子穿好,苏牧有些不敢相信的,为什么?”
楼添天背过身,声音清冷:“夜里气温低,你把衣服穿好。免得着了凉。”他『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出去帮你倒杯热水。在我回来之前把衣服穿好。”说完头也不回的拉开办公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楼添天感受着手里水杯传递过来的温度,他突然很想他的小娇妻。
她也是这样温暖,让他没有负担,让他什么艰难险阻都能闯过去。
楼添天掏出手机,按下了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喂,天儿爷,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时小洛,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公诶。”楼添天有些揶揄地开口,他知道他的小女人是在关心他。他现在很想逗逗她。
时小洛在电话那边轻轻啐了一口:“楼添天,你能不能正经点。”时小洛轻轻地翻着锅里的食物,又开口问他:“你多久回来啊。”时小洛想着给楼添天一个惊喜。
楼添天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但想到苏牧还在办公室,他只能说:“这么想你老公我啊,可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些事没处理完。等我处理完,马上飞奔回家陪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大人可还满意?嗯?”
时小洛紧密监视着锅里的夜宵,换了个手继续将电话:“你先把事情处理完。然后再慢慢开车回来,我等你。”
楼添天心里一暖,笑着回答时小洛:“不行,你不急我急啊。”楼添天想象着时小洛听到这句话可能脸都羞红了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然后两人又笑骂着对方讲了一会儿电话。
再看了眼时间,楼添天想着苏牧还在办公室。于是叮嘱时小洛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看着手里已经凉了的水,楼添天一把将纸杯扔到的垃圾桶,重新倒了杯水回办公室。
而在家里厨房捣鼓夜宵的时小洛挂了电话,就赶紧把已经弄好的夜宵从锅里捞出来。
她尝了尝觉得还不错,于是用保温食盒将夜宵装起来准备带去公司给楼添天常常。
虽然比不上五星大厨的手艺,虽然会被楼添天吐槽嘲笑,但时小洛很想跟楼添天分享这份高兴。
办公室,楼添天打开门看到苏牧抱着腿窝在沙发里,屋子里灯光暗得有些暧昧。
楼添天伸手开了灯,顺手把门关上端着水放在苏牧面前的茶几上。
苏牧看着楼添天把水放在桌上让她自己拿也不亲手给她,苏牧心里愈发委屈了。
但她还是稳着声对楼添天说了声谢谢。然后自己伸手拿过纸杯,双手捧着希望暖意能驱散一点她心里的难过。
两人坐在沙发里面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沉默就像夜『色』,慢慢的拢过来,让处在里面的人们有些心慌。
苏牧可能是因为开始受了凉嗓子有些不舒服,低低的咳了两声。
楼添天见状:“我再帮你倒一杯热水吧,然后送你回家休息。”
苏牧抬头看着楼添天,一口把剩下的水喝完然后把被子递给他。指尖的凉凉的触感,让苏牧想起了以前牵着楼添天的手到处逛的时候。
楼添天又出去了,苏牧一个人呆在这个熟悉的办公室,心里的悲伤愈发难以抑制。也更加憎恨那场车祸。
那场车祸夺走了她的美丽也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幸福。为了多得那百分之三十的生存机会,苏牧离开了楼添天去到国外医治,就算捡回了一条命,却在身上留下了那么长的一条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