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西门嫣然还没迈进几间破屋的院门里面就传来了西门剑白带着虚弱都声音,让她身子一震!如果有人真的相信西门剑白身子骨虚弱的话,那他就肯定是脑袋虚弱了,有着剑圣之称的老不死即便是在死之前也会蹦哒几下的,怎么会轻易的将身体状态表现出来。
西门家的这几件破屋不像是其他家族一样被称为禁区,反而对府里的所有人开放,上到家主,下到马圈的仆人,只要想进去都能进去,只要有着向西门剑白求教的心都可以开口询问,而答于不答全凭这个老家伙的心情,但是这些年除了西门嫣然会迈进去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活人进去了,就连送饭的仆人也只是将饭菜送到门口放下然后就会赶紧转身离去,只因为这个老家伙这些年来唯一对眼的人只有西门疯癫这个小家伙!也正是西门疯癫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被折磨的不会主动进去见这个让他又敬又怕的让,所以才传染了府里的其他人,成也疯癫,败也疯癫啊。
作为一名高级武者,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是基本的,故而西门嫣然的来到能呗察觉,而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西门嫣然的步伐有些凌乱,平时她来的时候都会可以的压住情绪装出最好的样子来应对这个看起来和蔼的老人。
“是的,爷爷”当西门嫣然来到这个满头白发,白胡子都拖到胸见看起来已经是暮年的老人身前恭敬的说道。
一辈子六十年,西门剑白已经活够了,甚至还超过了两年,这一辈子他伴随了剑,后三分之一的时间又在痛苦的折磨中度过,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七老八十一样,李慕白比他老,看起来却比他年轻,陪了宝剑一辈子,超过的时间才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偶尔看看书籍,一个人下下围棋,来消磨着最后不知道那一天会结束的光阴,此时他正在看着书籍,或许能被称为报刊,还是天辰晨光学院学生江蓝撰写的八卦报刊。
“出了什么事?你尽然这么慌张”虽然没有抬起头,但是从西门嫣然极速的喘息声中能够得知西门嫣然刚刚疾跑过,而能让这个素来处事不惊的孙女这个慌乱肯定是大事吧!虽然他不怎么在意这个孙女,不过好歹西门嫣然也留着西门家的血,不是吗?
“墨断秋来了,来西门家了”
西门嫣然话刚说完,西门剑白便缓缓的合上了手中的报刊,动作虽然缓慢和淡定,不过这种行为却是他内心汹涌的证明,平时还有什么事能让这个连家族都不管,儿孙都不管的老人停止自己的爱好?他的爱好就是看看大陆小辈的荒唐事,也就是所谓的八卦!人老了,什么都变了嘛。
“他来做什么?”有些人,无论任何时候都是一种很淡定的样子,即便是天塌下来都像是和自己无关似的,目前的西门剑白就属于这一类人。
随后西门嫣然有些急促却又很详细的将她所知的种种都告诉了家族真正的掌舵者,即便是西门剑白不问世事,但是他知道以后西门嫣然心里至少有了一个底,至少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撑着呗。
“你是说陌淑是这个家伙的舅妈?”西门剑白问道,他还是破功了,在他封闭之前唯一的破绽就是西门陌淑,所以就算是闭关以后西门陌淑也将会是他的破绽,关于这个女儿的消息怎么能让他不“原形毕露”。
“是的”西门嫣然答道。
“那就不奇怪了,墨断秋这个小子可是很重情义的,有空带他来见见我吧”说完西门剑白又展开了报刊,变相的下着逐客令了。
在西门嫣然眼里很重要的事情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了,西门嫣然想让这个老人出山不说从掌大权,至少也得出来一个撑得住场面的人坚持到墨断秋离开嘛,不然墨断秋干些天理不容的事情以后谁来收拾摊子?靠目前西门家的人?对付一些寻常世家贵族还好,对付墨断秋这种人就稍显力不从心了,就算她是一个男儿家能够继承家业,或许就算她是家主也不敢保证能够压过墨断秋!一力降十会不是说着玩的,墨断秋这种层面的人基本上已经无视了贵族阶层,特别是一个没有牵挂的墨断秋,连李无涯都不敢惹啊。
然而西门剑白可不这么认为,第一,据大陆各种传闻,按照墨断秋都性格是不会对西门家下手了,即便是下手也不会下死手,不是不敢,而是墨断秋重情重义,能够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被捉的武神,宁愿折损自己的威望也不会辜负其他人的阎罗,怎么会对自己亲人的家人下手,如果真的这样了,那他就不配做墨断秋,不是墨断秋的墨断秋可怕吗?当然不可怕!第二,他不傻,不会给自己无缘无故的招惹对手,因为他怕麻烦。
“来的似乎提前了”西门剑白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似乎早就预料道这一刻似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多姿多彩,难过开心和纠结反复的上演着,对于墨断秋的到来他明明知道,却又因为西门陌淑和墨断秋的关系感到不真切,就像是一心求死的人空降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发现了一片绿洲似的,不知道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还是活下去,在活蹦乱跳的时候想死,在感受到死亡的恐惧的时候又拿不定主意了。
“如果二十一年前,唉!”随着一声叹息,屋子里面仅剩的翻阅书籍的声音也消失了,陷入了一片死寂,而这个时候正是每天最朝气蓬勃的上午,天空的朝气和武力的沉浸有着明显的对比,如果这一天墨断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