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前来,伽璨真取出十两金子,一百两银子交给他,并对林麒许以承诺,若是林麒投靠于他,高官得坐,骏马得骑,金钱美人更是不在话下,若是不投靠过来,只要放他一马,伽璨真同样领他这份人情,只要有所求,必然应允。
姚广孝,接了金银,沉声道:“若是他收了钱,不办事,又如何是好?”
伽璨真道:“总要试一试,事情办好了,自有你的好处。”
姚广孝应下,带着金银而去,当夜,林麒正在屋中看书,守在门口的周颠大声道:“小林子,又有人来过关了!”林麒朝外看去,就见黑夜中,一个形如瘦虎的男子背着个包袱不紧不慢的迎面而来,林麒踱步出去,站到木桌面前,懒洋洋问道:“可是要过关?”
姚广孝四下看了看,并无别人,又向前走了几步,轻声道:“不是,我是来拜师的,进去说可好?”
林麒冷笑,不知道伽璨真搞什么鬼,他也不怕,引着姚广孝进了屋子,姚广孝大大方方进来,瞧见了周颠,抱了抱拳,然后将背上包裹解下,忽地朝林麒深施了一礼,道:“在下姚广孝,常州人氏,愿拜林大侠为师!”说着跪倒在地,林麒也不阻拦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就见这姚广孝不到三十的年纪,三角眼睛,浑身jing瘦,直如病虎一般。
林麒问道:“你是伽璨真手下,为何要拜我为师?”
姚广孝冷笑,将包袱解开,烛光映照下,金银的光芒耀眼生辉,姚广孝道:“这是伽璨真让我拿来贿赂你的,区区不才,却是截下,当做拜师之资。”
林麒一愣,没想到姚广孝如此直接,问道:“这是伽璨真给我的金银,既然是我的,你却用来当做拜师的钱,莫非是戏耍我来着?”
姚广孝道:“我若是猜的不错,就算是伽璨真拿出在多的金银来,想必林大侠也不会为之所动,我若当时劝阻,又何来的金银?我当做拜师之资,那也理所应当。”
林麒听得愣住,忍不住道:“你这面皮够厚的啊。”
这一句讥讽的话语,听在姚广孝耳中,眼睛都没眨一下,道:“多谢谬赞,伽璨真败就败在脸皮**上面,若他有我这脸皮,如今也不是这进退不得的模样,天下事,说到底就是个成者王侯败者寇,要脸皮何用了?伽璨真一个番僧,好的不学,却学得要脸要皮的,败相已现,我为何还要跟着他倒霉?”
“实不相瞒,若伽璨真真是个做大事之人,在下跟在他身后建功立业,那也是人之常情,但如今看来,这是个不成事的番僧,我又何必在追随与他?今i拜师也无其他,就是想跟着师傅学几手符箓的功夫,师傅不姓张,算不得龙虎山真传弟子,但手上的符箓功夫却是出神入化,我若想学,只有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