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城南区的湘南第二医院,哪怕位于闹市里面,不光是病人还是人流量,与第一医院相比,还是有很大差别。
好像一家饭店,经营得好不好,看他停车场停车量,或者饭点时间多不多人就知道,如果这家饭店可以的话,不用多说,饭点时分,必定高朋满座。
而第二医院也是这道理,从病人流量上,与第一医院还是多少有点差别。
何况第一医院有梁家与景家扶持,有些医生态度虽然不咋地,但不得不承认,医生医术高明,基本上都是整个湘南最好的医生。
好比拿一台小车与一台摩托车相比,傻子都知道选择那一台。
当然,人们还是懂得选择的,重病的话前去第一医院医治,而感冒头痛的,则是在第二医院医治,就近原则嘛!
而那三大势力被揍得差点生活不能自理的几位老大,与那些手下,都是躺在第二医院疗伤。
况且第二医院距离中心广场不远,最重要的是,第二医院最出名就是骨科,三大势力的人,被揍得这么惨,有不少人骨头出问题,前来这里看,最合适不过。
此时,一间多人高级病房当中,陆行辽,肖仁君,许文强,肖基基与许楚生五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身上多处地方包扎上绷带,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木乃伊没什么分别。
除了陆行辽成为猪头外,其他四人脸上只是有轻微的伤痕,最多伤痕地方还是手脚与身上。
他们现在受伤算是轻的了,若不是蝎子等人没有下死手,五人此时不是在病房里面躺,应该是躺在太平间。
蝎子三人只是给予他们一些教训,后面的事,还是需要程朗自己处理,蝎子三人只会在狼帮有危险的时候,给予一点帮助。
毕竟他们不能够有太大的动作,若是上面的人知道蝎子三人在华夏,那么会引出很多问题。
病房之中安静到了极点,除了辗转反侧时发出的痛苦呻吟声,安静得呼吸声也听见。
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说什么,有什么好说。
在中心广场当着几百号人被揍,这是许文强,陆行辽与肖仁君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堂堂三大势力的人,居然被三人撂倒,摁在地上胖揍,而他们却无力反抗,嘴里只能不停嘟嚷着停手,这对他们来说,的确是最大的耻辱。
三人随便走一个出去,到哪里不是被仰望的存在?
现在好了,他们竟然成了保全公司的踏脚石,让保全公司借助他们三大势力,硬生生将保全公司抬到一个新台阶。
一直盯着天花板看的肖仁君,想到被揍的事情,脸色铁青不已,“娘的,我忍不住了,再不说话,我估计要疯了。”
“不要说你,我也快要疯了。”许文强微微侧过头,看向旁边病床的肖仁君,“出来混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遭到奇耻大辱,想想就觉得脸上无光。”
许文强说得不错,他混了二十多年,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惨,最多被人砍了两刀,而不是被人摁在地上揍。
面对蝎子三人,许文强连反抗都做不到,虽然很憋屈,那又怎样,谁叫对方强,他只有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除了不能报仇之外,说句话发泄一下,还是可以的。
一旁病床上的许楚生,从小就经常听陈国邦与沈度说起许文强的辉煌事迹,知道他父亲混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凄惨过,今天父亲落魄,连带他也遭事。
要知道会被揍,他许楚生说什么都不参与进去,简直亏大发,叫他这些天怎样泡妞?
肖仁君对面病床的陆行辽,脸上顶着两个大包,加上嘴肿得跟两条香肠似的,就连说句话都做不到,唯有安静地做个猪头,听他们说话。
如果知道蝎子三人这般可怕,陆行辽哪怕打断腿也不去招惹他们,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只能慢慢修养疗伤。
“许爷,这仇你打算报吗?”肖仁君不轻不重地向许文强询问。
说实话,这仇他肖仁君很想报,但是只是他自己的话,他会害怕,所以打算拉一个垫背的过来。
至于肖仁君还有什么想法,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肖仁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想将我许文强拉下水,你以为有资格吗?
对于肖仁君心里打的小九九,许文强清楚不过,脸上依然一脸平静,仿佛不明白肖仁君什么意思一样,“这种经历,有过一次已经足够,再来一次,恐怕要丢脸丢到垃圾堆去了。”
“再说,是我们不对,人家属于自卫,你叫我用什么借口去挑事儿?”
许文强说得好像真似的,许楚生与肖基基,听到这话,几乎忍不住要骂出来,挑事儿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不对?
事后诸葛亮有意思吗!
不是身体疼痛,肖仁君都要从病床上跳起来,将许文强一顿胖揍,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陆行辽如果不是不能说话,他都可能要问肖仁君,怎么只问许文强不问他,他也很想一雪前耻好不好!
下一刻,许文强一脸严肃,看向肖仁君善意提醒道:“肖老大,奉劝你一句,不要做无谓斗争,你不是他们对手,就连我也不是。”
“实话告诉你,我也很想报仇,很想将今天的一切还回去,可是有可能吗?从我们的人被废那一刻,我想你应该看清楚对方的手段了吧?”
面对蝎子三人废掉他们手下的时候,许文强一直观察着,看到蝎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