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臣立刻身体一僵,霎时一身冷汗,曾经在他身体内留下的粘腻恶心的触感和撕裂麻木的痛感瞬间回笼。
“不、不行。疼……”曹溪臣又惊又怕,扭着身子想躲。
戴笠仁忙欺身覆住曹溪臣,吻住了他的嘴。
“唔唔……”曹溪臣说不出话来,心里越发恐惧起来,刚刚因释放而无力的身体重新紧绷起来。
手指还在他身后动作着,曹溪臣抽气,脑中五彩斑斓的光影闪烁,一种怪异的感觉逐渐升起。
“小溪,不怕,我不会让你疼的。”戴笠仁亲亲曹溪臣的眼角,拭掉他溢出的泪水,一手解开自己的裤链。
“不要……求你……”曹溪臣满身湿汗淋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散在床间,微弱的抵抗在戴笠仁面前就像只伸着爪子逗着玩的小猫咪。
戴笠仁将曹溪臣的双腿抗至臂弯,身体一沉便要将喷薄的*顶入曹溪臣的身体。
“啊!”曹溪臣双眼骤然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后方被进入的竟是如此的勃然大物。
“疼、疼……”曹溪臣疼的浑身打颤,眼泪刷的就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不停地抽气道:“仁哥……疼死了、啊、啊……放、放了我吧……”
戴笠仁只堪堪进入了一点,只觉得虽然是经过润滑,但那里仍旧太过紧致了。
曹溪臣僵硬的绷着身子,他要想继续进入势必是要伤了他的,根本不能和曹溪臣那天被下药后的浪荡状况相提并论。
戴笠仁卡在当处不上不下,看曹溪臣满脸是泪的紧紧咬着下唇,脸色发白,疼的浑身直颤。
这才是他的小溪,乖巧安静的,即便受了委屈痛苦也自己咬牙忍让,让人心疼。
戴笠仁心里猛地揪了一下,对曹溪臣的怜惜之情一时间全涌了上来。
他低低的叹了一声,缓缓地平复过速的心跳和急切的喘息,慢慢的撤离了曹溪臣的身体。
曹溪臣感觉到戴笠仁的退出心里立刻一松,但是眼泪却蓦然间流的更狠了,仿佛将累积的屈辱委屈一瞬间都爆发出来,在那个原本对他百般温柔、体贴入微的戴笠仁面前。
“小溪,别哭了,哥不会伤害你的。”戴笠仁搂住曹溪臣,一点一点吻掉曹溪臣的泪水。
曹溪臣心里难受的要命,突然间不知道要拿这样的戴笠仁怎么办才好。
身体还在兀自颤抖停不下来,曹溪臣呆呆的凝视着房间的天花板,感觉戴笠仁火热的唇舌依旧在他身体上印下一个个烙印。
戴笠仁牵起他的手来,引导着他包覆住自己的*,沙哑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喷的他脖子上一片绯红。
“小溪,帮帮哥吧……”
曹溪臣闭眼,手脚紧张的不听使唤,任由戴笠仁引着他一下一下的动作。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默许戴笠仁欺辱他的行为?
曹溪臣脑中乱作一团,却突然感到戴笠仁欺上身来,将二人的*贴在一处,同时又再次吻住了自己。
戴笠仁呼吸渐重,忘情的跟他唇舌交缠,曹溪臣急促的喘息,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都顺着嘴角溢出来,湿答答一片。
“嗯……嗯……”曹溪臣不能自己的被戴笠仁重新挑起了*,软进了戴笠仁怀里。
“小溪、小溪……”戴笠仁激动地低吼出声,身体脱力的压在曹溪臣的身上。
曹溪臣几乎和戴笠仁同时间解放,他闭上双眼,身体因累积的疲劳和病态般的痛快瘫软了手脚,再也没有移动分毫的力气了。
“我恨你。”曹溪臣轻喃,随着身体上温度的逝去,心里面的凉气思思绵绵的缠了上来。
曹溪臣不明所以的回忆起了小时候的种种,那些幼稚快乐、无忧无虑的日子。
戴笠仁第一次来他家带他出去抓蛐蛐、戴笠仁第一次教他踢足球、戴笠仁第一次带他去游泳、戴笠仁第一次帮他辅导功课、戴笠仁第一次在他哭着说他哥哥不理他后拿自己的零用钱给他买了串糖葫芦,那串他觉得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糖葫芦……
曹溪臣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划过脸颊,隐没进发间和床褥。
他轻轻数着那些戴笠仁对他的好,最后不得不加上一条:戴笠仁第一次……不,第二次强上了他……
现在压在他身上,餍足的喘息着,轻抚着他的头发的男人送给了他童年和青年时最美好的部分。
而现在,这个人又亲手毁了他,和他的童年、青年时代以及他往后的日日夜夜。
戴笠仁轻轻起身,心疼的替曹溪臣抹掉泪水。
随着欲-望的释放,戴笠仁的愧疚及罪恶感又涌了上来。
看看他把小溪欺负的哭成这样,从小到大都那么宝贝在手心里的人,却因他哭的如此伤心。
“小溪,我会对你和孩子很好的。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有疙瘩,但是你想想我们的孩子,忘了以前重新开始吧。”戴笠仁柔声哄着,替曹溪臣解开被皮带缚住的双手,温柔的揉着被勒的深红的手腕。
曹溪臣的眼泪渐渐止了,他抬眼去看专心致志揉着自己的手腕的戴笠仁,累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戴笠仁见曹溪臣已经平静下来,就笑了笑,从床上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
“你躺着,我帮你拿药箱把手腕上的伤擦一擦。今天我请假不去上班了,在家好好的陪陪你。”
戴笠仁边系着皮带边说。
曹溪臣望着戴笠仁坐在床边的背影,缓缓坐起身来,突然抄起床头的台灯就抡了过去。
“仁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