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了十几分钟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华伯领着运凡,两人出了游戏厅,一起向家的方向走去。
忙碌的一天结束了,很快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早上八点左右,马四海找来了王叔。此时马四海穿着一往的那身黑色西装,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领口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散发出无边的杀气。全身上下隐隐有王者之风!
他手指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烟,另一只手插在裤兜,在房间里慢慢走着说:“我想调运凡出大房,去赌场继续做合官。”
听完他说的话。王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决定。他认为运凡在赌场做事,一向都很认真,也很负责。几乎没有什么纰漏。可为什么突然要对运凡降职呢。
想了几秒钟后,他始终没有想明白是什么原因。索性不去想了,他穿着昨天那身黑色西装,打着黑色领结,慢慢走到马四海身旁问:“海哥啊!阿凡不是做的不错吗?你调他去做合官,不就是降他的职位吗?”
此刻,马四海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精光让人不敢直视,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下,有一双剑眉,剑眉之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阴险,让人不由得生出一阵厌恶感。
他嘿嘿奸笑两声,继续在房间里慢慢散着步,走着说:“年轻人,给他点时间,让他磨练,会有进步的,你也别再多说什么了。噢对了,还有你,你也跟他一起去赌场大厅做事。”
听完他最后这句话,王叔心里顿感一阵委屈。其实在他心里,他根本不在乎职位有多高,他是心甘情愿跟着马四海做事。所以他并不在乎职位的高底,只是不明白,马四海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就在他思考问题之时,马四海走了过来,阴着脸,冰冷的语气说:“好了,没事了,你就先出去吧!”
这时,王叔彬彬有礼的弯下腰,跟他打声招呼:“海哥,我先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慢慢转过身,抬腿朝门外走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关好了房门。
此时此刻,换衣房里,几名合官正在议论着运凡。只见一名领头的中年男人,中等个,穿着黑色西裤,白色衬衫,一双大眼看着旁边一位,正在换衣服的青年男人问:“喂、阿德啊!”
“哎、刘哥”。这位年轻的合官答应声,一边换着衣服。
很快,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双手背后,站到一张桌边说:“哎、你说,无缘无顾请阿凡来大厅做事,这不就是降职嘛。”
年轻的小伙穿好衣服后,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解释着说:“噢!可能是因为人手不够,所以请他来帮忙吧!”
他说完这句话后,中年男人洋洋得意着,几根手指敲着桌面,看着小伙说:“哎、阿凡是贵宾房做事的,现在又要调来做合官了,唉。。。。。。。”
在他们两个人正在议论的时候,运凡开门走了进来。正好听见他们在谈论着自己,他没有去阻止,而是一声不吭的慢慢走到衣柜前,开着自己的衣柜,准备换衣服。
很快,这名年轻的小伙穿好了衣服,向外走着,跟中年男人说:“这就是权利斗争啦!”
说完这句话,年轻小伙跟中年男人一起走了出去。在他们刚走到门口时,正巧碰到王叔。两个人客客气气的跟他问声好后,继续向外走去。
王叔双手背后,慢慢走了进来。在运凡取出衣服,转过身的时候,他搭拉张脸,低沉着说:“唉。。。。。真想不到,竟然会把事情弄成这样!”
运凡觉得,都是自己连累了王叔。如果不是自己,马四海也不会连他一块降了职。看到他不高兴,运凡心里也不好受,略带不好意思的说:“降我的职倒没什么,可是真不应该降你的职啊!王叔,我去跟他说清楚。”
说完这话,运凡带着不满的情绪,转身就要去找马四海理论。在他刚迈出一步的时候,王叔急忙抬起左手拦住他。
王叔知道马四海的脾气,也了解他的为人,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是没有人能改变的。也很有可能,运凡去找了他,事情还会更糟糕。
他慢慢松开运凡的胳膊,叹口气说:“哎、阿凡,你别乱来啊,你先坐下。”
说着话时,他慢慢坐到旁边一张椅子上,在桌上拿张报纸看了起来。运凡坐下后,皱着眉头,带着几分不满的情绪说:“王叔,他这样对你不公平,我只是想为你说句话啊!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他没有理由降你的职的。”
他知道运凡也是为了他好。这让他很感动,可是他还知道,运凡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很有可能适得其反。
看了一会报纸后,他长出口气,用苍老的嗓音说:“哎、你是知道的,他决定了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改变的,所以,你没必要再去找他。”
他很想帮帮王叔。可是没想到还是没能帮上忙,这让他的心很难受。也觉得很对不起王叔,这时,他抬手在王叔肩上轻轻拍了拍,他带着几分愧疚之意说:“王叔!对不起!”
他不认为这些是运凡的错,运凡没有错,根本没有对不起自己。王叔不想他因为这件事而愧疚,他丢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着运凡,像个长辈一样,慈祥的语气的跟他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错,谁都没错。就让这件事过去吧,以后不要去想了,好了,我们一起去赌场看看。”
说完话他就站了起来。很快运凡跟着也站了起来,两个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