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近辰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名字,最后竟是叫酸甜汤,实在是让他意外。
名字虽不好,但是喝入嘴里之时,却是真的好喝,不是酒味比较淡,倒像是饮料。”
“好喝。”楼近辰话一落,大家居然都鼓掌,鼓完掌之后,便又一个个相互咬起耳朵来,各种说着私话。
这德性!
楼近辰就坐在这一片闹哄哄的小精怪之中喝着‘酸甜汤’果酒,菜当然没有菜,只有一些各式各样的树叶子杂着水果,或者一些活虫子之类的。
那些精怪们随手抓起来吃,似乎极为好吃,楼近辰吃了一个小果子,涩得他舌头都恨不得吐掉,立即引来了一阵哄笑。
大家像是根本就没有关注着他,可是呢,只要他一做了某种事,立即会引来剧烈的反应。
就在这种闹哄哄之中,楼近辰竟是获得了一种难得舒服与安宁感。
当然,他也知道,为什么大家今天在这里喝酒,因为这社长今天嫁女儿,所以大家都在这里祝贺他。
接新娘的人已经将他女儿接走了,现在他在这里招待着朋友们。
不知不觉之中,月色将尽,已至黎明,天色反而一片漆黑了。
那些小精怪似乎也有些累了,大家正欲告别之时。
突然,外面大亮,楼近辰也不由的看过去。
只见到一颗流星坠落而下。
那不是真正的流星,而是一道火光。
火光落在地上,四散开来,化为一片流火,如火蛇在地上乱窜。
这些小精怪们,也都是警醒的很,然后一个个冲出这小屋,快速的逃去,楼近辰也钻了出来,人,仍然维持着小小的模样,前方大地上奔涌的火蛇,将山林吞噬。
那里有人在大战。
剑光,御火术,以及各种法术光华。
应该是有一群人在围攻着另一群人,只是被围攻的人明显的少了,所以边打边退。
其中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女孩在保护中,一路的奔逃着。
楼近辰身后的小屋里的灯火早已经熄灭了,小精怪们都逃了。
楼近辰也没有插手的意思,看着他们边打边走。
发现这些人斗法能力极强,法术迅捷猛烈,起落纵横,竟是是都在千米之外。
围攻的人像是狼群,有节奏的行法,不是一哄而直,而防守的人,也如排兵布阵一样。
该走的时候,绝不停留,换人反击之时,绝不拖泥带水,不过,楼近辰看到,那个被拉着奔逃的小女孩,粉雕玉镯,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竟是在逃的过程之中,朝着楼近辰看来。
大概是她的手被拉的痛了,眉头紧皱着,却没有喊出声来。
楼近辰没有追上去看,这样的场面靠得近了,就会被人当成敌人。
他将这一切,以及刚刚一晚上喝的酒,都当做了这中州的景致。
景致不光是山水,还有人物风情。
他看着这附近被法波及到的山,那一片狼藉,想向‘社长’辞,在找社长之时,他被一阵惊呼给吸引了。
是那些小精怪们的声音,他来到旁边,竟是社长在悲哭。
原来是社长突然感知到,他的女儿被她的丈夫吃掉了。
“吃掉了?为什么会被吃掉?”楼近辰问道。
在其他的小精怪的扭捏之下,他知道一定有什么自己不方便听的。
社长却说道:“我本体为一株老参,偶然化形得道,并孕育了一个女儿,前些日子,女儿喜欢上了一个书生,非要嫁给他,我起初不同意,但是女儿软磨硬泡之下,我最终不忍心,答应了下来。”
“没想到,我一时的心软,居然就是让女儿命丧啊。”这白发社长痛苦道。
其他的那些小精怪们也面露悲戚。
有人小精怪小声的说道:“你那恶女婿吃了你的女儿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来吃你。”
还有小精怪看了看楼近辰,似乎怕楼近辰也会把这‘社长’抓起来吃了一样。
对于很多修士来说,社长的确实是难得的好物。
“你们放心,我可不是他恶女婿那般的人。”楼近辰话落,社长更是痛苦,似乎在说好人是有的,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却遇上了坏人。
“冒昧的问一下,社长的女儿,与人类结婚,这身形是否有差距?”楼近辰说道。
“小美的大小如意术,出神入化,要多高就有多高。”有小精怪快速的回答道。
楼近辰不知道社长女儿与年轻书生相识到结婚的过程,便问道:“既然你的恶女婿吃了你的女儿,你何不去找他报仇?”
“社长的恶女婿是梦泽城中的大户人家,有权有势,社长只是小小的乡社毛神,如何报得了仇,恐怕再不跑,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抓道。
一众小精怪,都是神情低落。
楼近辰说道:“承蒙社长招待我一晚酒席,我愿去梦泽城一趟看看情况,如果你的女儿果真被吃了,我便替你取了你恶女婿的人头,如何?”
小小的,却满头白发的‘社长’抬头看着楼近辰,他满眼通红的说道:“如果,客人能够帮我报仇,我愿以满头参发做为酬谢。”
“哈哈,何必言谢,你请我吃酒,我帮你报仇,不正是一场缘份吗?”楼近辰说道:“你告诉我梦泽城往哪边走,我好赶去,别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