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绮和白梨花,急忙过来安慰,却怎么都安慰不好。
严熹摸出了一瓶女士香槟,和几支高脚杯,递给了几个女孩子,说道:“让香琴喝一口,压压惊。”
陆英绮和白梨花,没有办法劝说寇香琴,也就姑且一试,陪着寇香琴,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烹云抽了一根烟,说道:“外头有走潮侯,也没什么可了,我们继续打牌罢!”
曹八月立刻叫好。
陆威鸣不知道什么叫打牌,还在犹豫,苦和尚已经把作为筹码的香烟,摆在地上,小小的一堆。
曹八月瞧了一眼,自己的师妹,心道:“不方便叫她,何况她打牌极臭,还是把陆威鸣叫上。”当下就开始悉心传授,如何点炮的技巧。
陆威鸣不知道这个是坑烹云和苦和尚也没有揭穿,反正他修炼的是万香轻烟剑,手里的香烟存货不少,还都是便宜货,输掉也不算什么。
四个人开始打麻将,也别说,陆威鸣人虽然年纪大了,学的极快,很快就连连点炮,甚至出现过一局,一炮三响的热闹场面。
很快他就把自己取出来当筹码的两包香烟输了个一干二净,但却已经打的有了滋味,掏出了两条香烟,扯开弄散,叫道:“我已经知道,该如何胡牌了。”
铜椰岛的弟子,还有各派的门人,海外的散修,看他们这边,一面打牌,一面把大阵维护的极稳,还以为这是什么雪山派的秘法,都啧啧称奇。
严熹教的麻将规矩,乃是极简单的一种,这些修士几乎个个都是“大聪明”,很快就有人窥破其中奥妙,暗道:“我们要不也学一学?这会儿没法尝试,初学咋练,也不保准,但以后回山,把这门阵法练习精熟,再遇到什么敌人,摆开麻将阵势,也不失为一招杀手铜。”
严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为推广国粹,做了贡献,尤其是能来铜椰岛,参加万仙大会的人,都是甲寅界的高端人士,他们学会了,一个人就能把这门技艺传承几百年。
涛涛大海之上数千平方公里之内,都是恶浪滔天,围绕着一座小小的铜椰岛,无数海族妖怪,翻腾跳跃,把一身妖煞送出,经翻海公和墨海公运转,化为涛涛法力,一记一记,轰在铜椰岛的护山大阵上。
也亏得海族妖怪的阵势,远不及人族的阵法精妙,翻海公和墨海公,更要分神应付铜山老祖和拿云叟,九成九的威力都浪费掉了,若不然铜椰岛早就要被,从甲寅界抹去。
连护山大阵和铜山老祖,整座岛屿和附属的群岛,都要一起被拍成粉碎。
这一场恶斗,持续了足足月余。
海族大妖虽然占了上风,却始终无法奈何铜椰岛护山大阵。
拿云叟始终游走在滔天恶浪之中,也始终没法找到翻海公和墨海公的真身,纵然想要一击重创这两头大妖,却也没得机会。…
倒是铜山老祖,越斗越是精神见长,那一座铜山翻翻滚滚,经过月余斗法,精光仍旧灿烂,丝毫不见颓废。
翻海公还待再战,墨海公却有些退意了。
他暗以神念沟通,说道:“翻海公,这一次怕是没有办法,替你女儿报仇了。铜山老祖预先请了拿云叟老儿,万仙大会又有无数各派的帮凶,我们冲不动他的护山大阵。如今儿郎们死伤也太多了,不如暂且撤退,待得数月后,请了三白公,再合力来灭铜椰岛。”
翻海公甚无奈,但也知道,若是墨海公退走,自己迟早支持不住,一旦被拿云叟找到,他真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这头海族大妖,恨恨说道:“就算便宜铜山老儿,让他多活几个月。”
两头妖族大公各自发号施令,不断有海族妖怪,退出了战斗,他们占据了主动,妖族大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铜山老祖和拿云叟被绊住,也没余力去追杀。
待得大半海族
群妖退走,翻海公和墨海公才指挥妖族的精锐大军,缓缓向大海深处退却。
铜山老祖不敢追击,拿云叟追了半日,见妖族阵势齐整,没有机会,也只能退了回来。
拿云叟回了神木宫,对铜山老祖说道:“我听海族的一些妖怪说,这一次三白公没有来。我亦听闻这头大妖法力无边,是妖族极了不起的人物。若是他下次跟翻海公,墨海公一起来攻打铜椰岛,我们两个老朽,只怕守护不住。”
铜山老祖脸色甚苦,说道:“前几次,他们也要请三白公出手,但这头大妖不知为什么,始终拒绝了。希望这一次,他也不会参与吧!”
拿云叟皱眉说道:“怎么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三白公不来上?不如我去帮你再请几个帮手?”
“只可惜汪洋大海,实在太过广大,海族大妖居无定所。一旦他们退走,想要找到这些大妖,就千难万难。若非如此,我寻一头妖族大公杀了,也能缓解你的危机。”
铜山老祖有些为难的说道:“请人容易,但人家总不能一直守在铜椰岛。那些妖怪们,究竟什么时候要来,也不说不准。这一次就耽误了你不少时间,若非你一直呆在铜椰岛,这一次我怕是守不住了。”
拿云叟也甚为难,他和铜山老祖交情极好,帮忙朋友,不遗余力,但总不能让别人也如此帮忙?
他犹豫良久,说道:“要不然!老友,你结一门亲事罢!”
“你这般情况,只合适娶一位法力跟你相当的道侣。也只有道侣,才会跟你一般,守在铜椰岛,常年不离开。”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