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身心俱疲。
还真是不好再接受陈妃娘娘的感谢。
于是，他只好义正言辞的说道：“娘娘，此事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我自然不能坐视师姐受到无妄之灾，娘娘无需这般！”
顿了顿，他继续强调道，“况且，还有三月之约！今天不过是第一天，娘娘若是想要谢我，等三月过后，到时候一并谢就好了！”
“小凡子。”
陈妃娘娘的表情有些复杂。
当时三月之约，不过是她一句戏言，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当真，这让她心中别提有多开心了。
这是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道侣若此，夫复何求？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丝丝隐隐的失落。
三个月，未免有些太长了。
陈妃娘娘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垂下眼帘，俏脸微红，轻声说道：“今天时辰也不早了，不如这三月之约，从明天开始算起？”
“……”
杨凡张了张嘴，突然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