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算你狠!”
周沧似乎是妥协了。
他的确是拿余潇没有任何的办法。
正面刚又刚不过。
拖延时间又不管用。
至于玩手段,更不是这群老六的对手。
周沧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底线的,但轩辕圣宫的这群家伙,简直毫无底线。
“哼!”余潇冷笑一声:“我就在这等你,半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人,如若不然,我们轩辕圣宫十几万人就在你这焚天殿里边安营扎寨。”
周沧人都快气冒烟了,奈何有把柄落在对方的手里,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等着!”
说罢,周沧气冲冲的回到了焚天殿。
……
此刻,
焚天殿内部的一座大院中。
寄观澜来回走动,像是一只迷路的蚂蚁,局促不安。
周松隐坐在不远处的石椅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桌上的糕点。
“你能别绕了吗?转得我头晕!”
“我这不是害怕吗?万一周沧殿主不肯保我怎么办?”
“放心,放心,到了这焚天殿,你就把心放肚子里。”
“你不了解轩辕圣宫那群长老的手段,尤其是那六长老,做事毫无底线,我担心就连周沧殿主也压不住他们。”
“呃,你们轩辕圣宫高层的作风,我是见识过的,你这么一说,我还稍微有那么点担心了。”
这边正说着,忽然,一道气质冷峻的身影走了进来。
两人望了过去,来人正是殿主周沧。
“殿主……”周松隐连忙站起身来,他开口笑道:“怎么样?轩辕圣宫的人都打发走了吗?”
寄观澜也是一脸期待的望着对方。
周沧神情冷漠,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随即回道:“你们两个准备一下。”
“准备?”
两人一愣。
周松隐问道:“准备去哪?”
“还能去哪?跟我去向余潇赔罪去!”
“不是吧?”周松隐吓了一跳,他先是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寄观澜,然后说道:“殿主,我牛都吹完了,你跟我来这么一句?你这是要他死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九州仙界怎么会有轩辕圣宫这群没素质,没底线,没人品的卑鄙小人?我堂堂一个正派君子,拿这群小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沧想起刚才在外面的事情就火冒三丈。
周松隐眉头一皱,其问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沧坚决的回答:“没有!”
寄观澜面色泛白,瞬间感觉活到头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离这里。
可周沧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想法。
“你别走,你要走了,外面那群匪徒要把我这焚天殿给掀了。”
寄观澜脸色更加难看。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周沧殿主,给条活路!”
“哼,你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我能做的,就是在余潇的面前给你讲两句情,至于他饶不饶你,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不,就算余潇宫主会饶我,其他人也不会同意……他们现在的眼里,只有那姓萧的,我已经不重要了。”
说罢,寄观澜转身欲逃。
周沧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走得掉?”
很显然,周沧是打算把寄观澜交出去,选择息事宁人。
就在对方准备强行把寄观澜抓回去的时候,一旁的周松隐猛地大喊一声:“爹……”
这一声爹,直接是令周沧浑身一震。
他一脸错愕的看向周松隐,虽然他知道周松隐是他的儿子,但父子两个一直都是心照不宣,自从周松隐拜入焚天殿后,还是第一次喊他爹。
“爹,你有多久没回去看望娘了?”
周松隐眼眶泛红,真情流露。
“难道你忘了那个街边的豆腐摊吗?”
“你忘了那位在桂花树下研磨豆腐的女人了吗?
“我娘告诉我,我爹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遇到了麻烦,他都会帮我解决,所以我当初义无反顾的加入了焚天殿,因为我知道,我爹在这里。”
“……”
旁边的寄观澜都看傻了。
好一幕父子相认的感人画面,搞得寄观澜都有些想家了。
周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那位韵味十足的女人,他的鼻子竟是有些发酸。
人生悔事何其多,唯有初恋最难忘!
谁的心里不是住着一位无法忘怀的人?
“走吧!”周沧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这里我会处理好!”
周松隐抹掉脸上的眼泪:“谢谢爹!”
说着,他连忙对寄观澜说道:“走!”
寄观澜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当即不再迟疑,跟着周松隐火速离开。
……
焚天殿之外。
轩辕圣宫的战舟就像悬浮在虚空中的大山,压得焚天殿里边的众人有些生理不适。
对此,焚天殿的人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现在两边的实力差距明显。
为首的飞天战舟上,余潇坐在椅子上面等待周沧的答复。
这时,一道身影从焚天殿里边飞了过来,并稳稳的落在了战舟上面。
来人正是周沧。
“怎么就你一个?我要的人呢?”余潇声音带着寒意。
一众轩辕圣宫的高层们,也都露出了不满之色。
周沧神色有些异样,他深吸一口气,随即说道:“他们已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