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今后说不定也是个秀才、举人老爷。”
“马爷在屋里养伤呢,你进去吧。”
袍哥们听到徐行这一开嗓,顿觉徐行是个好相处的,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徐行刚才所说的“成绩”,他们一个个却也记在了心里,对徐行佩服之余,亦多了不少的亲近。
“买的一些霜糖、点心”
“是我送给二愣子、栓狗的……”
徐行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油纸包的霜糖,塞到了两个袍哥的手里。
给袍哥送礼,不如给他们的孩子送礼。
“难得你还记得他们。”
两个袍哥看待徐行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亲厚。
如子侄辈看待了。
寒暄结束后。
徐行走近厅堂旁的卧房。
一进屋,他就闻到了极为浓郁的汤药味。
马师傅半躺在炕上,右肩缠着一层层布条。在炕沿边,留着换下来的布条。这些布条都染了血。血迹干涸,看着触目惊心。
“武功练的再高,也敌不过子弹。”
“我已经接近那个蒙古鞑子了,可惜……,他的洋枪队太准了。”
见到徐行的面后,马师傅道明了自己受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