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皆有正反两面。这次的地火劫很简单就渡过了,只要掌握事情的本质,任何事情都不会太难。
张存道站起身体,他将所有的后天法宝收起来,就打算离开此地。劫难已过,他也该回家。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洞外忽然传来‘咕咕’的急促叫声。下一刻,圆脸胖鸡带着一阵寒风冲入了洞内。
此时的雪鸮一脸紧张,头上的羽毛也有些凌乱,它对着张存道咕咕咕的叫了一阵,然后低头从胸前厚厚的羽毛中叼出一个小婴儿。
这小婴儿一脸天真的看着张存道,嘴里还发出‘呀呀’的叫声。张存道一愣,当即说:“你怎么把澹台贻的孩子给拐回来了!”
咕咕听着连忙摇头,然后就继续‘咕咕咕咕’的说了起来。它一边说一边比划,张存道也逐渐看明白了一些。
“你说澹台贻已经死了!”张存道有些不确定的问。
咕咕猛点头。
“她临死前将儿子交给你,然后让你来找我?”张存道继续问。
咕咕继续猛点头。
张存道听到这个有些不淡定了,他眉头皱了起来,然后说:“她有我的诛仙剑气,怎么会死的?”
咕咕想了一下,然后做出一个‘递’的动作,然后又吐出舌头,做出一个‘死’的动作。
张存道想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你说澹台贻将剑气给了别人,然后她就死了!”
咕咕再次点头。
张存道这下是彻底无语了,这是给她保命用的东西,她怎么会给别人了呢?她看起来不像是傻子啊。
接着他脑筋一转,然后说:“她是不是将剑气给了那个什么雪王?”
他的问题让咕咕迟疑了,咕咕又不认识什么雪王。不过看咕咕的样子,张存道觉得自己猜的没错。也只有雪王才能从她的手中骗到诛仙剑气了……
看来她真的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她可以怀疑一切人,但是却唯独不会怀疑她‘心爱’的雪王。可是那个什么雪王本就没将她放在心上,在他眼中,澹台贻只是一个倒贴的愚蠢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洞外忽然狂风大作,寒气猛地灌入山洞中,瞬间就将山洞的石壁给冻得梆硬,也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两个戏谑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就是这个人,在管我们家的闲事,给那个女人撑腰做主的吗?”一个温柔而冷酷的声音响起。
“不错,这个人只会管闲事,还打扰别人的家庭!”另一个阴仄仄的声音响起。
洞内的咕咕一听到这个时候,立刻吓得羽毛炸开,整只鸟显得更加庞大。
张存道听到这两个声音,他隐隐觉得有一个声音挺熟悉的。他轻轻的挥手,打入一道清净灵光给咕咕,安抚它恐惧的心灵。然后他自己走出洞外,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来了。
洞外,一个超级英俊的男子和一个长得也不错的男子并排在一起。张存道的目光首先就看向那个超级英俊的男子。
此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双眸如繁星点点,眉毛如弯月勾勾。他有一头白发,却是那种仿佛雪一样的洁白。他穿着白色的毛皮坎肩,整个人仿佛是画中的人一般。
如此帅的人,张存道认为只有文蕴可以和他一较高下。
而另一个人相比起来就平凡多了,他穿着凌霄花装饰的服装,张存道看了一他一眼就认出他来,他是扶桑国的王子——花怜。
“你们是谁?”张存道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的问道。
面前的花怜一笑,说:“你的记性看来不怎么好啊,连我都忘记了吗?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让你不要缠着金素素吗?但是你为何还要给她写信,缠着她不放!”
对于花怜的话,张存道并没有过多理会。反而是看着那英俊的男子。
那英俊的男子淡淡的说:“我是雪王。”
“哦!原来你就是雪王!”张存道恍然,心中也确定了。难怪澹台贻对他念念不忘,原来真的是长得颇帅啊。
“就是你杀了澹台贻?她是你的女人,你为何要杀了她?”张存道有些不解的问。
雪王冷淡的说:“你说澹台贻?当初见她乖巧,也算听话,就留在身边图一乐,不过这个女人心思太重,居然偷偷去兑换孕泉水,还怀了我的孩子。我的血脉,岂是她这等女人能承接的。本想念着些许情分,让她交出孩儿就算了,但是她竟然不识好歹。”
他瞄了一眼张存道,冷淡的说:“这次从她口中拷问才得知,原来还有你这么一个多管闲事的。今日我等前来,第一是夺回我的孩儿,第二就是替花兄解除你这个后患。”
他的话说完,当即眼睛变红,手中出现一块冰砖一样的法宝,然后就向着张存道丢了过来。
这块冰砖是他的后天法宝,是采自山中万年不化之寒冰所炼制。这宝贝拥有极寒之力,而且极为坚硬笨重,若是被砸中,那真的是被冰山砸到。
雪王极有自信,他的宝贝极为厉害,并且已经渡过一次雨浇劫,宝贝中蕴含一丝劫难之力,更是平添几分威力。
张存道也感到这宝贝不一般,不过他也只是觉得不一般而已。如今的他,还看不上这等宝贝。
他的手一丢,宝石如意飞了出来,对着天空的冰砖就撞了过去。两件宝贝在天空猛地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山峰都被震得晃了晃。
看到这一幕,雪王眼睛缩了缩,这人的宝贝竟然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