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尚未绽放荣啄倾世妖姬!
在看清这女孩面容的第一刻起,沫的心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眼前这个八、九岁大的女孩,虽然还很青涩,却有着如同绯音一样不属于人世间的美,沫想不出能用什么词来赞美这样的绝色之资。
精致完美的脸蛋上带着惊喜,血色的眸子里尽是一种难以清的深切情感,披在腰间的血色长发随风散落飞舞。
沫的心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
“彼岸”
远远地听到沫叫出她的名字,女孩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晰可见的血色泪水,紧接着,她举起自己瘦弱的手臂,大哭着朝沫扑来。
“呜呜,你终于肯回来了吗?我好想你——”
精致妖艳的白皙脸上,那两道血色的泪痕那样鲜艳,惹人怜爱,让人心痛。
沫下意识的伸手,搂住半空中这被白褂子遮住的娇身躯,搂着她瘦的身子,沫却微微有些颤抖。
隔着薄薄的一层大褂子,沫清晰地感受到这个身躯的异常。
在她的背脊上,可以明显的摸到因瘦弱而突出的骨骼,细的胳膊就像两根木棍般,似乎一折就会断去。即使她很激动的抱着沫的腰,沫也觉得她的双手是那样无力。哪怕少女还未长大,还在发育,也不该这样瘦弱无力。
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色泪痕,她带着让人心疼的笑容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仔细看着沫的脸,好像要把这副模样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中一般。
看着怀里瘦弱可怜却又带着无比幸福笑容的女孩,沫的心也在狠狠地颤抖着。
一言不发地蹲下,紧紧地搂着彼岸的身子,这感觉,就像是搂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就算是以前拥抱薰,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这种,似乎来自灵魂深处的亲切福
彼岸很自然的用白皙的脸颊蹭着沫的脸,嗅着她身上那熟悉香气,沫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角又有些湿润了。
“为什么,要这样。”侧过脸轻轻地吻着女孩的额头,沫有些苦涩的问。
怀里的女孩很享受的眯着双眼,搂着沫的脖子,就像被抚摸的猫一样,没有话,只是眼中血色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染红了他的肩膀。
“我也,好想你。”
听到这句话,彼岸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她伸出自己细白皙的双手,心地摸着沫的脸,血色的双眼直视着他的眼,有些胆怯地带着恳求一样的口气着,“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沫多想马上就答应了她,可是,他突然想到了薰,想到了那个故事,那个他等了十世千年的女孩。
“我要找到她。”看着彼岸惹人疼爱的血色眼眸,沫咬牙很认真的。
瘦的身体僵了下来,她的眼里带着浓浓的优伤和不安,“你想起来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我知道了我的故事。”揉了揉她的脑袋,沫笑嘻嘻地把她血色的头发弄的乱七八糟。
彼岸低着头任他蹂躏自己的长发,她咯咯笑起来,很开心。片刻后,双手握住了沫放在她头顶的那只手。
“我不想你走。”她抬起头,十分认真地看着他的眼。
看着她带着委屈却又很倔强的脸,沫轻轻笑了,“等了十辈子,终于可以再遇见她,我不会放手的。所以,你拦不住我。”
“我可以的,这一次,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她垂着头,低声着,口气却无比强硬。
“就凭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吗?”沫不由叹息,在彼岸的惊呼声中一把抱起她,胳膊托着她的两条腿,右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下。
彼岸白皙的脸瞬间羞得通红,紧闭着双眼却什么都没有,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而沫,抱着她往山上走,一路调笑着她,眉头却轻轻皱起。
她的身子,真的瘦得不像话,这件破旧的白大褂虽然遮住了她的身躯,可沫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瘦弱。从摆渡饶口气中,他可以听得出彼岸的力量不会太弱,可彼岸的身子,绝对无法比不上绯音。
这不是力量的问题,而是,她的心。
顺着路慢慢往山上走,这黑色的大山与浓雾组成的世界,不但没有把血红的彼岸花染黑,却反被这花,染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哪怕不记得曾经的记忆,可还是觉得,这座山,无比的熟悉,这些花,如茨亲牵
或许是因为这是彼岸身上唯一肉比较多的地方了吧,沫竟觉得她挺翘又有弹性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一路上丝毫没有一点自觉地一直在揉着那里,也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倒是趴在他怀里的丫头,水灵灵的脸蛋早就红的似乎可以滴水了,在他怀里不停地微微颤抖着,“主人,你,你现在变得好奇怪。”
“是吗?”沫就像是不明白她在什么一样随意地笑着,一点也不自觉的继续揉着她的屁股,似乎上了瘾。
远远看到半山腰血色花海环绕中的那一座简陋的茅屋,微微眯起了眼睛,叹了口气,“又回来了。”
推开木门,简单的一张木桌子,一张床,一席厚被子。似乎是很怀念的感觉从他心里升起,沫想了想,大概是被封印的记忆在影响着吧。
把这个长着一副完美脸蛋却早已经瘫成一堆泥一样的丫头仍在床上,沫上下打量着她被奇怪大褂子遮住的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