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七皇子分别后,走在回相府的路上,苏笑还是有些窃喜的。虽然因着小时候读书优秀,总是有那么几苗青涩小男生暗恋自己,但是自从长大成为一名优异的宅女吊丝后,男人这种生物在苏笑的生活中基本绝迹了。现在有这么一个帅哥明恋自己,苏笑接受不接受是另一回事,但不妨碍苏大小姐自我感觉良好不是?
“嗖,嗖,”苏大小姐正自我陶醉,就见对面屋顶两个黑衣人飞檐走壁中。“咦,大半夜的飞来飞去,肯定没好事,”苏大小姐自从武功大成后还没怎么用过,自然是各种技痒,于是毫无犹豫的跟踪过去。
跟着跟着,苏笑发现越来越眼熟,这不是去“古风”的方向么?果然,两个黑衣人最终埋伏在了古风楼旁,苏笑发现,四周已经有五六拨黑衣人在埋伏了。陆续又有三四批黑衣人赶来,其中两批的两个人引起了苏笑的注意。
两人衣着款式明显与众人不同,一黑一白,在两人的指挥下,这十余批黑衣人向古风楼后院的某个院落围去。
在院落外,苏笑凭着绝顶的内功,已经能感觉到院落内有六个人,其中五个的气息很熟悉,是钟离风和琴棋书画四公子,另一个则没见过,苏笑判断着。
看这群黑衣人已经围好,苏笑藏身在为首的两个黑白衣人身后不远处。位置不错,院落内的情形苏大小姐一览无余。
只见院落内有一石桌,周围几张石凳,一袭青衣的钟离风正闲适的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上,身后站着琴棋书画四公子。
钟离风对面石凳上,斜倚着一个黑衣女子,杏眸桃腮,长相艳丽,正用楚楚的眼神幽怨的望着钟离风。
看到黑衣女子的眼神,苏笑前面的白衣人气息稍稍不稳,随即,苏笑看到钟离风耳朵微动。
“舞少主摆了好大的排场,想必手下的干将黑白无常二人也到了吧?何不叫出来让钟离见识见识?”钟离风冲着白衣人藏身之处淡淡的说。
琴棋书画脸色一变。
“唰唰...”四处隐藏的黑衣人整齐落于黑衣女子舞少主身后,为首的黑白衣人分立于黑衣女子两旁。
舞少主杏眸瞪了白衣人白无常一眼,“废物。”
白无常低下了头,眼里含着深深的爱恋与不甘。
舞少主转向钟离风娇媚的说,“风哥,你我从小一起被会里选中作为少主培养,偏偏到了这下个月就要选门主之时,长老会的那帮老头子又搞出什么倚天剑,这分明是不想交出手中的权力。”
舞少主显得怒气冲冲,随后又幽怨的看着无动于衷的钟离风道,“风哥,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如何你都看在眼里,如今你怎能如此绝情?”
钟离风依旧面不改色,整了整青衣,优雅的道,“倚天剑乃是我会第一代门主周天阳佩剑,周门主天资卓绝,武道极致,白日飞升,只留下这倚天剑,周老门主曾有言,只有得到倚天剑的认可,才可成为我会的门主,”钟离风顿了一下,用略带嘲讽的眼神看着舞少主,“你这么着急的来找我,想必是偷偷的试过了吧?”
舞少主眼神略闪,没承认也没否认。现场略显沉默。
屋顶上的酱油苏同学,正处于极度不蛋定中。“倚天剑...飞升...”苏大小姐脑海里环绕着这俩词,“好吧,倚天剑可以看成是恰巧同名,飞升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还是个仙侠世界?”苏笑不解,继续看向院落内。
舞少主沉默了半晌,“倚天剑自第一代门主飞升以来,传至今日已有二百余年,却从未有什么人能让其认可,甚至没有人能把它从老门主住所的剑架上取下,我会也因此已有两百余年没有门主了。”
停了停,看钟离风还是没什么反应,舞少主继续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会也是一样,之所以时至今日还大业未成,正是缺一个能统一发号施令之人。只要你我二人联手,必能推翻长老会,之后,小妹便就是以你风哥为门主又如何。”
钟离风不为所动,“周老门主如此做必是有他的深意,既是传了二百余年的规矩,怎容轻易更改,不必多说,我不会与你联手。”
舞少主表情一滞,又神情的望着钟离风道,“风哥,你又何必逼小舞,小舞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和你为敌。”
“噗哧,”琴公子笑了,“舞少主,你也太假了吧?从你与我家少主同时被作为少主培养时,就注定为敌,你是喜欢我们少主,可你更喜欢权力,这些年你暗中使了多少绊子?真以为我们风堂都是傻子嘛?”
“大胆,”白无常跨上前喊道,“你是何身份,敢如此跟少主说话?”
“她是你的少主,可不是小爷我的。”琴公子霸气的说着,偏偏配上一副娇媚柔弱的样子,极具喜感。
酱油苏看的暗笑。
看钟离风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舞少主脸色一变,“既是如此,就不要怪小舞今日以少胜多了。”说着手一挥,示意动手。说起来,舞少主等这么一个机会也等了很久,正逢今日京城笑笑姑娘挑战古风楼,钟离风的注意力转移,舞少主才有机会布置今天这一局。
挥手的瞬间,舞少主身形一动,腰间软鞭挥向钟离风面门,钟离风不慌不忙,待软鞭到面前,略仰头,闪过。一时间,二人你来我往,只见一片鞭影闪动。
二人一时难分胜负,钟离风内功略胜一筹,舞少主则身法诡异,招数奇特。
十余对二十多个黑衣人,分成四批,四五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