垓亚又认了个母亲吗?她发生了什么?失忆以后又被别人领养了吗?还是什么情况?
我心里升起了一百个问题,但眼下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在脑海里开始漂浮。
这同情的眼神是什么鬼?这什么意思?
“哎,竟然是个疯子。可是这个疯子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今天究竟是谁当值,全部杖责五十。
那么多人是做什么的。
一个随随便便的疯子便可闯入神殿。
这幸运的是只是一个疯子,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后果。
神殿是什么,你们不清楚吗?
守护居然如此麻痹大意。
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每个人都别想活。”她开始愤怒的斥责手下的那些人。
疯子?谁是疯子?
我突然领悟到了谁是疯子,为什么垓亚会带着同情的眼神看我。
“我不是疯子,垓亚,你别生气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弄糊涂了?
你能不能先给我个解释。”我追问垓亚道。
她的同情换成了好奇
“解释?是你应该跟我解释,还是我跟你解释?
算了,跟你一个疯子说不清楚,来人啊。去看看处死他那两个人怎么样了,去哪里了。
这个人看起来不是城中的吧?”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看起来很柔弱的男人立即站出答到
“禀城主,以追查清楚,此人确认不是我城民,是岸上仙民的客人。
是瞳苏徽的客人。他们也正在城中找寻他呢。”
垓亚惊诧道“瞳苏辉?怎么可能是他的客人?
瞳掌门为何要邀请一个疯子?”
刚才答话的男人立即又答到
“属下并未听闻他们说邀请的客人是个疯子。
似乎他们也并不知他不正常。
据莫长老说,此人叫孙悟空,是跟莫长老年轻时一手抚养大的孤儿叫犹离的一起来的。
还有一个叫做南国的姑娘,主要是为了央求瞳苏徽他们帮忙治疗南国姑娘的伤。
说是南姑娘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只有仙民可治。
属下并不知道城主会有何吩咐,所以只是装作闲聊问了几句情况。
并未惊动他们,更未告知人在我们这里,他闯了神殿,被我们抓住了。”
我惊叹道,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了,他们居然已经调查的如此仔细。
而且做事十分周全。
看来他们是训练有素啊。
跟我见到的松散的仙民果然不一样。
但是垓亚应该是精族的啊。
怎么反倒成了仙民的城主呢。
“奥。把莫长老请来吧。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就现在带到神殿中来,我问些问题。”垓亚命令道。
属下立即有人领命而去。
我觉得有点脸红,这样让人押着一会看到莫叔,万一再传到南国耳朵里,岂不是要被她笑死。
我试着和垓亚商量到。
“垓亚,如果你真是生气我也能理解,但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肯定不走,一直在这等着你。
等你不生气,等你给我答复。
但现在这样莫长老一会过来怎样看我。”
垓亚鄙夷的看我
“住嘴,你是什么人,居然敢一口一个名字的叫我。
擅闯神殿你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混过去吗?
你要是城民倒也罢了,能从陆地来到亚特兰蒂斯。
真的疯子怎么可能能到这里。
我今天一定要调查清楚你到底是谁?来此干嘛?
你就不要再演戏了。”
我哭笑不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疯子了,是你非说我是疯子的。
疯子怎么可能穿越那么深的海底到你们这里。
而且疯子能像我这么正常的跟你说话吗?
你不喜欢我叫你垓亚,我也叫你城主好吧。
可是,不管你恨我,怨我,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谈谈。
不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了,好不好。
如果你要是真的失忆了。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或者我给你讲讲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住嘴。”垓亚瞬间恼怒的满脸通红。
“你莫不是真的疯子,谁跟你发生过什么。
你姓谁名谁我都不知道。
我自幼出生这城中,在这城中长大,寸步未离开此城一步。
如何会认得你这种人。
我若不是看你是瞳苏徽客人,怕是立即就斩了你。
你少在这里在胡言乱语。”
她愤怒的斥责我道。
我有点难以置信,
“我叫孙悟空啊。即使你之前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不跟你说过了,你也忘了。
你自从你母亲被我杀死以后,自幼跟我一起长大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居然忘记了那段时间。
你现在的妈妈又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
“大胆。”垓亚似乎情绪失控了,抽出了身上的剑,那剑刚出鞘,就立即感觉到了满屋子的凉意。
我不禁骇然的看了那剑一眼,以前的垓亚并不拥有此物。
那剑随着垓亚的手很快的插在我的胸口,我看到剑似乎直接穿透了胸口,我身上却没有一滴血流出。
我只是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传遍全身,似乎要冻上了一般。剑传进的一瞬间一股巨痛,接着就没有了别的知觉。
除了冻,和亲见剑在体内,并没有其他的特别感觉。
她呆住了,怔怔的看着我,手居然放开了剑,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