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笑得一脸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跟在她身后的男子,则是委屈的像个吃了八百个酸枣的怨妇似的。
花月满并不打算和这女子打招呼,因为她本身就从没觉得这这女人之间有什么缘分可谈。
女子等了半晌,见花月满不搭理自己,也不觉得尴尬,直接掉头朝着刘默看了去:“免贵姓曲,名华裳,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花月满不由得一愣,哎呦喂?这女人还挺自来熟?
估摸着到底是在其他国家,刘默并没有露出原本阴森森的嘴脸,而是淡淡的道了一句:“刘默。”
曲华裳皱了皱眉,心里琢磨,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
“妻主,咱们去那边坐吧。”酸枣男人扭捏的开了口,声音仍旧酸的能滴出水来。
曲华裳一眼瞪过去,男子当即缄默,待她再次转过身子的时候,已经自主的挨着刘默坐了下来。
“一天见着两次那可是难得的缘分,既然如此有缘,怎能不坐在一起畅饮一番?我曲华裳一向喜交天下好友,今儿这顿算我请。”她豪迈的对着小儿招了招手,“再上几个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再来一坛杏花村。”
小儿似乎对曲华裳很是熟悉,点了点头,朝着后厨跑了去。
估计不是打尖的饭点,后厨做菜的速度非常之快,没多大一会的功夫,小儿先是端着菜,提着酒的走了过来。
“麻酱凤尾,坛子肉,酸辣臊子蹄筋,金钱鸡丝塔,还有这是客观您要的杏花村。”
小儿一边报着菜名,一边将酒坛子放上了桌,可就在转身的时候,他忽然对着花月满神秘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意有所指的瞄了瞄后院的方向。
花月满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那一眨眼一挑眉是个啥意思。
“这一杯,我先干为敬。”曲华裳是真的很豪爽,端起面前的酒,仰头就是一杯,然后放下被子的同时,不忘对着刘默示意一笑。
刘默淡淡然,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端起了左手旁的茶杯,举起在唇边细细的品了起来。
花月满在一旁看得好笑,这女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和阴风阵阵的刘默靠近乎,简直是可以称之为本着满腔的热血,全力以赴的等待受挫。
“呜呜呜……呜呜呜……”
抱在怀里的小狗,忽然呜咽了起来,花月满以为小狗是吃饱了,不禁弯腰将它放在了地上。
哪知小狗很是通人气,四肢小爪子刚刚挨在地面上,便是原地转了个圈,然后面颊用力,坐了一个奋起的姿势。
它这是……要拉?
花月满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抱起了小狗,转身朝着酒楼的后院走了去。
还真是花钱找罪受,她本着一片的好心,没想到最后竟然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一直装腔作势的曲华裳,见碍眼的花月满总算是离开了,赶紧收起了所有的弯子,直接单刀直入。
“不知道这位公子可是和那姑娘成亲了没有?”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身边的刘默。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她一眼就相中了,若不是看上了这身皮囊和这与众不同的气质,她也不会砸下那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
说是和花月满抢狗是假,其实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接近刘默罢了。
刘默长眉长眉蹙了蹙,薄薄的唇动了动:“成了如何?不成又如何?”
曲华裳扬眉轻挑,轻笑着道:“若是没成,公子不放考虑考虑我看看?实不相瞒,我曲家可是在浣月国大名鼎鼎,不但是名门贵族,更是富甲一方,若是公子愿意答应追随在我的身边,我现在就可下聘,明日便亲自登门迎娶公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刘默的表情,见他一直淡淡然的样子,只当是自己开出的条件不够诱人:“公子无需担心,就算是公子与那女子成亲了,只要公子愿意投我名下,我自愿出双倍的聘礼帮公子赔给那女子……”
在一边坐着的酸枣男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阵的疼,这些话和开始跟他说的一般无差,可自己这才跟在她的身边多久?她便是又朝三暮四了起来。
如今面前这男子,怎么看都是他无法攀比的,他这心里怎么能好受?再一想到宅子里还有七八个懂得勾人的夫侍,他这真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后院里。
花月满刚带着小狗拉完粑粑,起身正要迈步朝着酒楼里走,却见才刚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小二冲了出来。
“姑娘还真是心思单纯,怎得才过来与我见面?”
花月满抱着狗愣了愣,左右瞧了瞧见再无旁人,才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这个国家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吗?
小二瞄了瞄身后的酒楼,见曲华裳还在缠着刘默,赶忙掉头压低了几分声音:“姑娘和那位公子不是本国人吧?”
花月满点了点头,不明白问题的所在。
“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刚刚的曲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搜罗美男,凡是被她看上眼的男子,最终都是折服在了她阔绰的出手和庞大的家世上,我奉劝姑娘还是赶紧带着那公子快快离开才是啊!”
搜罗美男,出手阔绰,赶紧带着公子离开……
这一列的词语组合下来,花月满终是明白了,那曲华裳一路像是老狗一样追在自己后面跑的原因。
原来是看上刘默了啊?
小儿见花月满总算是明白了,笑着又道:“我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