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满惊讶的瞪眼,一年三十门?这文昭仪是打算在情圣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是么?
文昭和无奈的解释:“连累花公子了,家妹从小就是喜欢戏弄男人。”
你直接就说她博爱多情就完事儿了呗?
花月满心知肚明,却慷慨的摆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这么看来,文姑娘也是个有本事之人。”
文昭和一愣,脸色更难看了,屎黄屎黄的。
文昭仪到底是在情场的路上摸爬滚打的老手,对于人家管家的话,充耳不闻,伸手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了身子,她倒是不干了:“先礼后兵吓唬谁呢?”
她伸手指着那个小瘦子:“怎么?你们家周文有爹,我文昭仪就没爹了?”
那管家被噎的脸色发白,咬牙切齿的道:“就算不先礼后兵,这事儿也绝对没完没了!”
文昭仪白了他一眼:“没完就没完!”
咳……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花月满赶紧上前:“都是认识人,有话不妨好好说。”
他们没完,但她得有完,她还着急带着文昭和进宫呢。
“你是哪颗葱?”前脚还对着文昭仪痛哭流涕的小瘦子,后脚擦掉了眼泪,转身瞪着花月满就扎刺了。
看见没?她从来就没有美女的待遇。
花月满笑的特别熟络:“周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了。”
小瘦子一愣,上下打量着花月满:“你谁啊?”
花月满眨了眨眼睛,忽然又转身一把握住了管家的手:“周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前段时间我还和周家老爷喝茶聊天,这眨眼的功夫就把我给忘记了。”
管家其实也不认识花月满,但碍于周家是做生意的,自家老爷结实的朋友多到数不过来,如今见花月满这般的熟络,管家只能顺水推舟。
“哎呦!原来是公子您啊?确实是好久不见了。”管家笑的更假,“我们公子从来不应酬生意场上的事情,所以不认识公子。”
“花公子还真是结交广泛。”文昭仪忽然就靠了过来,伸手揽住了花月满的手臂,举止相当亲密。
花月满头疼,下意识的甩了甩胳膊,她现在只想这博爱的文家小姐能离着她远一点。
文昭仪搂的紧,笑的也是紧:“既然都认识,你们就赶紧走!我还要跟着花公子回府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刮蹭着花雨满的手臂,一下一下的跟猫挠似的。
花月满一个激灵:“!”
但是!忍了……
正事儿要紧。
“周公子和文家小姐两个人的年纪都小,周公子被宠坏了,但管家您却不能不明白事理。”花月满耐着性子磨着嘴皮子,“这事儿管家大可以直接丞相一定能给管家一个满意的结果。”
管家有些犹豫,有些心动。
花月满继续磨:“实不相瞒,在下今日找文公子和文姑娘有要事相谈,不如这样……管家您先带着人丞相想来找人的话,您就直接说这文公子和文家小姐在花府即可。”
管家琢磨着开了口:“这位公子的意思是……文丞相认得您府?”
花月满陪着笑:“自然,您只要告诉文丞相,在下姓花,名月满。”
她既然拐了人家文丞相的闺女和儿子,这话儿肯定是要带到的,不然文丞相迟迟想不到自己的闺女和儿子被拐了,她岂不是要一直养着这俩米虫?
亏本的买卖她可从来不做。
那小瘦子还不依不饶,但好在那管家还是个能听得懂人话的,就这样,在那小瘦子杀人的目光中,花月满终于如愿以偿的带着文昭和,拖着文昭仪出了天香楼上了马车。
原本就拥挤的马车,这下显得更挤了,花月满为了保险起见,靠着窗边而坐,一手死死拉着车帘子,生怕给文昭和发现什么倪端,那厮一时想不开跳车了。
本来她一手拉着车帘,一手支撑着身子就已经很费劲儿了,可好死不死的,她还必须要承受另外一个人的分量。
“花公子您真是好大的面子,没想到您年纪轻轻,结交就如此的广泛。”文昭仪像是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都挂在她的肩膀上。
花月满听着她这故意七扭八拐的声音,真是怕她咬了舌头:“马车颠簸,文姑娘还是安静一会的好,不然一会磕碰着了牙齿就不好了。”
文昭仪不退反进,再次靠近了她几分,声音又软又颤:“没事,我不怕。”
我怕……
花月满无奈,她现在被这文昭仪磨的是牙疼,头疼,屁股疼,耳朵疼,心肝脾肺肾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她就是没有蛋,不然蛋肯定也是疼的。
“嘎啦啦……嘎啦啦……”
认闹心的时候,马车都颠屁股,原本平稳的马车咯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颠的马车里人仰马翻。
文昭仪顺势就倒了过来,那投怀送抱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慌!
尼玛。
花月满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个包,心里琢磨着,本来就小的可怜,文昭和这要是撞过来,撞凹进去算谁的?!
动作快于大脑,眼看着文昭仪越靠越近,花月满猛地伸手拍在了她的面颊上,“啪!”的一声,尤其响亮。
文昭仪被拍的双眼当即冒起了无数星星,噘嘴要哭:“花公子您怎么能出手打人?”
花月满讪讪的收回手,看着文昭仪脸上顶着的五指印,干巴巴的笑:“男女授受不亲,我光想着文姑娘的名誉,这下手就重了一些。”
文昭仪先是一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