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形势产生了大逆转,那些手持利刃的士兵听从玄彻的命令,纷纷把长矛对准了萧翎。
萧翎慌乱地朝四周望了望,仰头疯狂地大笑起来,“小子,没想到你动的手脚也不少啊?”下一秒,收敛起肆意的笑容,邪魅地说道:“你以为这些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小玩偶可以抓得了我吗?”
他气定神闲地坐在了皇位上,是在享受最后一分钟高高在上的感觉吗?
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花萝卜所有的心意在我的身上,“雪儿,雪儿,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啊?”
“小萝卜头还在肚子里,我能好到哪里去啊?”我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我感觉腹部,一会儿僵硬,一会儿柔软,很有规律。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宫缩——多专业的名词啊。
“怎么办,怎么办……”玄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哪还有心思搭理在一旁发疯的萧翎。
我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丝丝凉意直往上冒,漫延至骨髓血液,“冷啊~~~地这么硬,搁着骨头了。”
“哦,哦,哦……”玄彻慌乱地脱下身上的外袍,垫到我的身下,把我搂进了怀里,倚靠着他健硕温暖的胸膛。
“你们快把外袍脱下来!”玄彻朝着他们大声命令道。
那些朝廷大臣对于这位新皇帝的命令哪有不敢从命的,纷纷宽衣解带起来。
大殿上顿时衣衫乱飞,这种场面相当的壮观那。在如此肃穆的朝廷议事大殿上,上演如此一幕,应该是古往今来第一次吧!
这种震撼力,放到今天,不外乎是在人民大会堂里大跳脱衣舞。
有这么多衣服垫在我的身下,感觉舒服多了。宫缩一阵一阵的,所以有时痛苦难耐,有时就有力气跟花萝卜抱怨一番。
萧翎坐在最高点,厉眸扫视着下面乱糟糟的场面,心里升腾起一股被人忽视的怨恨感,大吼一声,“玄彻,你认为这些草包可以对付的了吗?”
他希望成为焦点,但是被我这么一搅合,这能陪衬当跑龙套的了。
“雪儿,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啦!”玄彻关心地询问我。
我推推他,“你弄了些小罗罗对付他,他觉得很没有面子,现在气极了。”我朝着萧翎铁青的脸望去。
玄彻循着我的视线望去,然后朝他大吼一声,“没看到这里在生孩子吧!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啊!”旋即,转过头对我温柔地说道:“雪儿,不怕不怕,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你专心致志对付小萝卜头啊。”
这变脸的技术也太快了吧!
“玄彻,皇位我势在必得!难道你就不想救你的父皇天瑾帝了吗?”萧翎嘴角咧出一抹鬼魅的笑。
玄彻身子一僵,“你把我父皇弄到哪里去了?”他把我平放在衣服堆上,交代一句,“雪儿,乖乖在这里生小萝卜头啊,我去对付萧翎。”
玄彻向萧翎走去,两旁的官员和士兵,纷纷让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的霸气和矜贵的气质,俨然他天生就是一名王者。
俊逸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好巧,你的老相好在我的手上,你想知道她在哪里吗?”
玄彻口中的“老相好”就是和萧翎早就有一腿的妍妃,她可是为了他,忍辱负重,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又不爱自己的人,却还要强颜欢笑地生活,还为他生下一个儿子。
虽然抓一个女人来威胁他有那么一点下三滥,但是对付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招。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翎张口猖狂地大笑,“哈哈……可笑死了,天瑾难道没有教过你心狠手辣吗?我连萧子木的母亲都忍心把她推入火场,还有,自演自导一场戏,摆脱秋娘的母亲的纠缠。你说,这些女人的生死会在我的眼里吗?”
利用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爱情,他真够变态的!
“因为你没有我心狠手辣,所以你注定会失败。以皇位换天瑾帝的性命,这笔交易,你做不做?”
“我有的选择吗?”玄彻鹰鸷的眼眸中迸发出一股凌厉之气。
要皇位,就要背负不孝之名。要天瑾帝的性命,让皇位落入异姓人手中,对不起列祖列宗。所以他的选择就是——
“我既要皇位,也要父皇的性命。”玄彻身上散发着一股骇人的霸气,眉宇之间见犀利。
萧翎又是一阵癫狂的乱笑,笑得五官畸形走样。
我大汗,他是不是吃了唐伯虎家传的“含笑半步颠”啊。这种笑下去,会不会一下子气喘不上来就中风偏瘫了啊?
“小儿就是喜欢口出狂语,或许你还不知道萧子木的军队应该到裔都外了。二十万大军,你就这点三脚猫,抵挡得了吗?”萧翎趾高气昂地说道,期待着下一秒,玄彻吓得屁股尿流,跪在地上,向他求饶。
谁知玄彻脸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涟漪划过,似乎一切都了然于心,抬眉,“你确定,萧子木前来是帮你争夺天下的吗?你确定我手里没有兵力吗?你太小瞧蝶血门的实力了,萧子木和邺上戟分别是蝶血门两大护法,幽黯和幽魂。”
“不可能,不可能……萧子木不可能不帮我这个亲生爹而帮你这个外人!”萧翎被这个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嘴里念念碎碎。
“那你亲自问他好了。”玄彻朝着大殿外叫嚷道:“幽黯,幽魂进来吧!”
瞬间,两抹黑色的身影飘落在玄彻的跟前,恭敬地行礼,“拜见门主!”
“萧子木!你说明白,这是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