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笼子里的人突然笑了一声,这才发现竟然是一个女子,她抬起头看着洛皇,语气有些怪异,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说出来,才能有解药,你难道想死?洛皇皱着眉头问道,然后又很是生气,因为还没有几个人敢这样的对他说话。
我知道没有解药。笼子里的女子翻了一个白眼,而且,你们都死了不好吗?死了,就不会有战争了。不是很好吗?
你们是不会知道的。她疯狂的笑了起来。然后毒好像发作了,她又开始痛了起来,然后疯狂的叫了起来,我不会说的,让我死,让我死。她开始疯狂的撞向笼子,但是铁链突然露了出来,她竟然撞不到笼子。
我看恐怕不可以。西国的人上前了,然后捧着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虫子。看起来很是丑陋,然后将这条虫子放在了女子的耳朵边。
你们这是做什么?洛皇看着那个东西,然后有些恶心的问道。
这是真话蛊,只要放在人的耳朵里,那个人就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只是这种东西,不仅稀少,而且用了一次人和蛊都会死。西国的人看着其他国家的人变了脸色,然后就解释道。说完了别的国家的人,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只是依旧有些难看。
你是谁?洛皇看着笼子里的女子安静了下来,睁开了眼睛,只是双目无神。洛皇于是立刻问道,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东西究竟有多长时间。
杜鹃。她回答了,只是听起来有些僵硬。
你为什么会在南国。洛皇问道关键的问题,他们都想知道。
下毒。杜鹃很是简单的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那你为什么也会感染瘟疫。洛皇觉得应该不会感染瘟疫的,毕竟她本来就是洛国到南国的,如果得了瘟疫,岂不是很明显就逮到了。
不小心而已。杜鹃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多了一些悲伤,或者说嘲讽。
什么人派你去的。洛皇还是要问到底什么人,然后抱着什么目的,难道真的是讨厌战争的人吗?可是这个瘟疫的毒又是从哪里拿到的,而且,瘟疫的可怕,可比战争厉害多了。
北若月。她好像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有些挣扎的感觉,然后才说道。
北若月?洛皇想了想,这才知道是那个女子,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一个女子吩咐的。而且她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这种毒。而且,她又为什么要下毒,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原因吗?南国的人忍不住的插嘴了,就是君无意问的。他也记得那个北若月,说实话,他一开始见到北若月,挺喜欢她的,只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一个女子,真的觉得有些可怕啊。
是……她说话,然后突然吐血了,看着他们,目光清明了起来,你们是不会知道的,洛皇你这个……
她的话突然断了,然后她怔然的看着胸口,胸口上一把匕首,是从洛皇的手里飞出去的。然后她笑了笑,最终还是死了,只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匕首,没有闭上眼睛。大殿中的所有人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旁边的人看了看对方,决定还是问问洛皇,那个女子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把这个女子的尸体拖出去烧了,然后骨灰撒了。洛皇说道,这大概就是挫骨扬灰的意思了吧。把北若月抓起来。
等一下。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响了起来,然后北若月进了大殿,一时间,所有的都安静了下来。我已经来了。
她站在那里,清冷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