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周的,你今日是定要杀我了?!”
听段延庆和周予武扯皮,云中鹤老大不畅快了。这尼玛是被人摆在了案板上讨论该先割头还是先剖腹清肠啊!
周予武撇了他一眼,轻笑反问道:“是又如何?”
听着他那轻蔑鄙夷的语气,云中鹤心中一阵郁结,然而对方确实有鄙夷自己的实力,以前自己轻功还能稳胜于他,然而刚刚一番比拼,却是此子轻功竟然能够与自己不相上下了!这唯一的优势都没了,让云中鹤心中有些绝望。
“哼!”那边段延庆冷哼一声,耳边听着木婉清的轻吟喘息,阴测测的道:“姓周的,你也别得意,你这小媳妇若是在一炷香时间内身上‘阴阳和合散’必然爆发,届时她必然无法压制体内o欲o火与石室内的兄长苟合,我倒要看看,你是要救人还是要杀我二人!”
周予武一听,眉头一挑,看着趴在窗户上气息粗重,脸色潮红的木婉清,也不知作何想法。
侧头又看向段延庆,轻蔑一笑,道:“这有什么选择的?一炷香时间,难道还不够我杀你们么?”
“嗷!!!”
话音未落,周予武已经摆手而起,双手在胸前一抱一放,两条金龙悍然而发,分取左侧凭栏上的云中鹤和前方凭栏上的段延庆,竟是出手就是两人一起合战。
段延庆和云中鹤不曾想到周予武杀心如此之重,无奈之下只得迎战,云中鹤轻功绝佳,却武功不行,此时更是身受内伤,只得采取游斗之术,从旁协助段延庆于危难之际。
而段延庆虽然武功极高,也属一流少有,然而终究身有残疾,举手投足间有所桎梏,若无云中鹤从旁协助,只怕早已饮恨当场,可饶是如此,却也不敢与周予武硬碰硬的。
这三人一交手,高下立判,周予武虽然年轻,却武功高强内气深厚,以一敌二依然游刃有余,手中掌法龙腾傲啸,大开大合,攻伐有度,竟是将段延庆二人完全代入了他的节奏当中,一套掌法也逐渐纯熟起来。
这不,只是数个回合之后,只见周予武招式一变,金龙隐没,却是大手曲张,与段延庆近身搏击,手中招式严谨无比,招招直取段延庆关节脉门,随手一点都是致命穴道,来回一共五式,却变化多端,奥妙无穷,威力强悍,常常惹得段延庆手忙脚乱,云中鹤也只能勉强救助。
显然,这又是一套绝顶的擒拿手法!
“轰!!!”
突然,正在所有人看的如痴如醉之时,只见周予武大手一张,猛然下压,磅礴的淡金色真气蜂拥而出,在段延庆头顶形成一只遮天大手,轰然盖下,那段延庆见识过这巨掌的威力,当先也不迟疑,手中双拐扬起,冲天就是一阵劲气狂射,就连点水施展轻功的空闲都没有。
巨掌终究还是落下了,重重的砸在荷花池中,水花四溅,池塘内荷花乱作一团,甚至有不少还飞上了岸边,而段延庆则深深的钻入了荷花池底方才免去了这一掌之威。
三人交战场景骇然,周予武武功之高更是让人惊叹,一旁人们早已退到了石室墙角之下观战。
段正明看着黄眉老僧惊叹出声,道:“师兄,这年轻人是何来历你可看出来了?”
黄眉老僧眉头紧锁,良久之后方才缓缓摇头:“此子武功之高恐怕当世少有,轻功也是绝顶,却在江湖上没有丝毫名头,恐怕也是初出江湖。老僧无法知晓其来历。”
“初出江湖便有这等实力,这少年人到底是何人调教!!”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惊疑,却无人再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这场战斗。
不论是周予武也好,段延庆和云中鹤也罢,谁死谁活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需要安静的等待战斗结束即可。
当然,段正淳等人也想过借此机会破开石门救出木婉清和段誉,奈何钟万仇此人虽然脑子简单,却也有一些脑回路。
这石室不止是以青石砌成,就连大门也是精铁浇铸,若无钥匙万万不可能打得开的。
至于那青石城墙,若是乔峰之流,以刚猛掌法著称的一流高手,却是有可能以暴力破开,然而段正明虽然同为一流,却走的以点破面之路,一指下去打个洞没问题,可要毁了青石墙壁,却不太现实。
至于黄眉僧,武功高是高了,却也同样是修的一阳指,掌力方面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如此一来,最终还是落得段正淳和钟万仇在哪儿扯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柱香时间瞬间即过,周予武虽然占尽上风,然而面对一个同阶高手和一个轻功绝顶之人,况且两人铁了心打游击之下,竟然一时间无法将两人如何。
“嗷!!”
又是一声龙吟,落到石牢前方的周予武却是动了真火,只见他身周腾起九条金龙飞舞,双手聚过头顶,腰身一扭,在头顶划了一个大大的圈,那九条金龙便瞬间腾起在他头顶盘旋飞舞,随时有攻击之态。
所有人都知道,周予武这是要放大招了!
“登徒子!!!我受不了了!!!”
然而就在这时,周予武身后响起木婉清微弱低沉的声音,回头看去,只见她双眸含春,却温柔而坚毅的注视着周予武,轻声道:“今生不能让你娶我,来生,清儿一定要嫁给你!”
说完,竟是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截尖锐的枯木照着自己咽喉便插了下去。
“清儿不要!!”
所有人都是一愣,段正淳更是惊呼出声,飞身而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