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些可以用的……”尚章小心地说。
“尚章,让祝犁休息一会儿,随后我们便一同返回留守府。”朝云对尚章摇了摇头,示意他暂时出去。
来到山洞外面,看着方才坍塌的栈道,尚章讶异地看着朝云,好奇地问道:“焉逢大哥,为什么你的剑气跟他一样,也是金色的?“
听到这个问题,其他人也凑了过来。
朝云有些郁闷地说道:“嗯……我天生体内便是金色剑气,与任何都不相同,因此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强梧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朝云,摇头说道:“我们羽之部成员都知道此事,不过朝云他自己很少使用这力量。
尚章讶异问道:“这么强的力量,为什么不使用呢?“
“因为……“
“……因为不稳定!“横艾微笑说,“有时候用得出来,有时候却用不出来。在他修为提升之前,用一次之后,当日之内大概就怎也再用不出来了。而且力道控制也不太稳定,真所谓看天吃饭的招式,太不可靠了!不过如今总算好了一些,剑道修为提升了,也不知是个什么境界,武道修为亦步亦趋,也向着临四境迈进了。“
朝云苦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啊……”尚章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旋即又变得疑惑不已,“那为何对方白衣人,也有这样的能力呢?“
强梧拍着他的肩膀说:“这个问题……你便需要亲自去问问那曹贼白衣尊者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很疑惑啊!两人莫不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哈哈哈……”
尚章闻言一愣,旋即摇头道:“怎会可能?那人一头白发,脸色冰冷,而朝云大哥可是个正常人。”
两人嘻嘻哈哈,仿佛开玩笑一般。
然而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听到强梧那句话时,朝云整个人都颤动了一下,脑海里回忆起当初与姐姐弟弟告别的场景……
“亲生兄弟?可他长得根本不像弟弟……还是说,我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开始出现偏差了?”
疑问只存在了片刻,等驻守数日,却仍不见来犯之敌之后,朝云便带着其他人沿途返回了留守府。
其实他们大致也知道了李严的用心,但毕竟坠粮之事是疏于防范所致,再怎样遮掩,也逃脱不了该有的罪责。尤其李严为了掩盖事实,还打算杀他们灭口,如此行径则更加不可饶恕。
拜别李严,连夜,朝云便带着五人向卤地出发,而早在之期,横艾便已利用符鸟传递了消息,他们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及时告知于多闻使君,也是为了方便这些消息能够令丞相早日做出判断。
……
另一边。
汉军与魏军已在卤地僵持多日,双方皆无法奈何得了对方。
而就在此关键时刻,诸葛亮却突然收到汉帝刘禅所亲笔写来之诏书,吩咐他即刻班师,退返回成都。
虽不知班师回朝所为何事,但由于汉军士卒们,都不知部队即将面临缺粮之窘境,反而皆因之前的祁山胜利,士气如虹,诸葛亮始终相信李平的粮秣部队,迟早必会抵达,一旦粮秣到达,他必然能够领军与司马懿再行对抗,因此犹豫是否要抗命,继续等待……
此时,汉军大营中。
诸葛亮正在伏案办公,盈盈的烛光闪耀,映照在诸葛亮憔悴的脸颊上面。
他已连续三夜不曾入睡。
姜维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诸葛亮,行礼说:
“丞相,您实在不必如此辛劳!常常战士们都入睡了,您却还在伏案处理公事,虽然令属下感佩万分,但长久下去,恐会得不偿失啊。”
“不打紧,伯约……我身为丞相,除了军务之外,还有很多政务案牍必须亲自批决。若不如此,我即使入寝也难安。”
姜维叹了口气:“丞相,小的事情您交给属下去办即可,又何须亲自操劳?”
诸葛亮头也不抬说道:“北伐大计,哪怕是一丝微弱的火光,也可能引起一场大火。因此,事必躬亲,老夫……也才能放心啊。”
姜维还想说什么,一个传令兵忽然走了进来,抱拳行礼道:
“丞相!费祎大人刚自成都抵达大营,想求见丞相。”
诸葛亮搁下笔,“喔,是文伟吗?怎会突然由成都前来?快请他进来。”
姜维也皱眉:“费祎大人此时前来,恐怕不会是为了简单的事……”
诸葛亮说道:“不论何事,先闻之而后议。”
姜维受教地点点头。
“丞相!老臣拜见丞相!”费祎一进来,便抱拳弯腰,躬身行李。
“文伟不必多礼,“一抬羽扇,示意费祎起身,诸葛亮接着问道,“听说你自成都前来?有何要事?”
“丞相,我确是有要事须禀告您,但可否私下单独禀告?”费祎看了看姜维,面露难色。
姜维会意,向诸葛亮行礼:“丞相,那属下先告退。”
诸葛亮摇摇头,笑了笑说:“文伟,本府一向开诚布公,没什么事需私下讲的。伯约,你留着吧!”
“呃……是。”
诸葛亮点点头:“究竟是什么事,文伟?尽管说吧!”
费祎转头看向姜维:“此事攸关重大,那还请伯约务必保密……”说罢,便转头看向诸葛亮,“其实是有关丞相您的事情。”
诸葛亮升起一抹疑惑:“有关本府的事?”
费祎叹了口气:“是的……属下今日前来,是因为得知陛下些许不悦您为何收到退兵的诏书,却迟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