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我是说那个世界的林申,给了我一块手表,现在我想先给你。当然,愿不愿意用是你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整个牵星之地内我都下了毒,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戴上。”/p
云散这话好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差点儿把云浅给劈成了五分熟的肉。/p
“你说什么?”云浅也不管自己的手上还打着吊瓶了,而是伸手一把抓住了云散的胳膊。/p
云散毫不客气一把甩开了云浅的手,并且站了出去:“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掂量。当然,你想告诉别人也可以,至于他们信不信,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了。”/p
云散说完,竟然真就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云浅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一下停留的。/p
云浅被云散的行为气得恨不得直接追出去,可是点地还在挂着,她根本没有办法离开,更何况……林深和肉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都给她打上吊瓶了,也不帮她帮伤口给愈合了,这倒好,她的动作太大的话,被箭射伤的伤口仍然会隐隐作痛。/p
“林深,肉肉,咱们俩这两字可以说是结下了。”云浅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伤口。/p
其实那个伤口,林深虽然没有帮她彻底愈合,但是云浅也感觉的出来,现在这个伤口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崩裂了,可即便如此,云浅也不敢随便走动。/p
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她担心自己到时候帮倒忙,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p
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安安静静养病,才是她的当务之急。/p
抱着这个想法,没心没肺的云浅居然还真就睡过去了。/p
等到她这一觉睡醒,她的手背已经鼓了一个大包了,而已经挂完了的点滴甚至已经回流了不少血液到输液管理去了,。/p
云浅一看这种情况,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有人么!”/p
没有人回答她。/p
林深和肉肉可能真的进山去找那个在山中隐居的人了,云浅虽然没有自己拔过针头,但是好歹看过不少电视剧,也自己去医院打过吊瓶,所以,她心一横,干脆自己把滚轮顶到顶之后,直接把针给拔了。/p
到底自己没有拔过,而且血液也倒流了,拔管的时候,云浅差点儿眼泪都流了出来。/p
因为没有棉签和碘伏用来消炎,云浅只好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压住了伤口,让它自己慢慢结痂。与此同时,她也站了起来,朝着外头走了出去。/p
她这个手鼓了一个包,如果不招热水来敷一敷,恐怕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下去了。/p
可是,等云浅离开屋子,她才发现,整个村子都是死一样的寂静。/p
一个人都没有,连鸟鸣都没有,四处都是安安静静的。/p
云浅的毛发突然竖了起来。/p
她吞了一口口水,四处看了看之后,再也没有勇气往外走了。/p
她特别怂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然后重新坐了回去,对着自己鼓起来的地方一口口吹着热气。/p
眼角的余光一扫,云浅倒是看到了那个云散放在自己身边的手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