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继续指着喜鹊的鼻子骂起来,“说,刚才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做饭?还想我这个当娘的亲自伺候你不是!你也不怕折你的寿!”/p
喜鹊的阿奶也跟着道,“看看你干的好事,一回来就害的家里的人膳食都没得吃,你个败家的死丫头,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是专门等着吃的吧,给我去把院子收拾干净,在这儿说什么胡话!”/p
“我说了,我不嫁给那个屠夫!”喜鹊再一次坚决强调。/p
“你说不嫁就不嫁,这个家是你说了算吗,还想讨打是不是!”喜鹊爹四处搜寻了下,看能否找到趁手的东西好打喜鹊。/p
喜鹊也不想继续待下去,想着赶紧的办完事儿,好脱身出来,连忙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把我卖给那个屠夫,好从他那儿得来二十两银子吗?若是我有二十两银子,是不是便可以不需要嫁给那个屠夫了?”/p
几人听了都愣了一下,二十两银子,这臭丫头会有?这是开玩笑的吧,谁都有也不可能她有!感情这是寻他们开心呢。/p
喜鹊爹听完立马捞起门角的扫把,一扫把打过去,“我让你寻我们开心,你个死丫头,偷懒不说,还学会发白日梦了!看我不打死你,居然敢反抗,你给我听好了,你嫁也是嫁,不嫁,也得给我嫁,否则我打死你!”/p
“我说了,若是我有二十两,你们是不是就会放过我?”长期被打压,喜鹊这回也抬起头来反抗。/p
喜鹊爹像是不可思议一般看着她,就连后母也用见鬼了的神情看着喜鹊,喜鹊的阿奶更是瞪大了双眸,这死丫头说什么?她居然说她有二十两!/p
“你哪里来的二十两银子,说!是不是偷了我的?你个死丫头,年纪小小,却学会了偷鸡摸狗的事情,赶快给我拿过来!”喜鹊继母说着便要上前去搜喜鹊的身子。/p
喜鹊一把躲了开来,就在这时,只见她继母又猛的摔了个狗啃屎,喜鹊有些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p
“我身上暂时没有!”/p
“你个死丫头,居然真的寻我们的开心来了,没有你也敢开这个海口!”喜鹊爹说着又要上来打喜鹊,不知怎的,扫把一歪,居然又打到他自个儿的鼻梁,瞬间鼻子血流如注。/p
“妈呀!儿子,你流鼻血了。媳妇儿,赶紧的,拿帕子来,快!”那喜鹊阿奶瞬间愣了,连忙开口指使媳妇儿。/p
“好。”喜鹊继母说着立马一阵风似的往外头走去,不一会儿便拿了一条沾了水的帕子进来,给喜鹊爹拍打额头。/p
这是他们这儿流传下来的古法,说是用冷水拍打额头,鼻血就会止住。/p
好一会儿,喜鹊爹的鼻血才算是止住了,他一看到喜鹊还杵在这儿,立马又要发飙,随后才想起刚刚邪门得紧,怎的两次要打这死丫头,这死丫头都没打到,反倒打伤了他自己?/p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番,看这丫头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p
平日里莫说反抗了,就是吭都不会吭一声的,骗人更是不可能了。/p
莫不是她真有二十两银子,但她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想了想,他打算放缓语气,先试探一下再说。/p
“你说,你有二十两银子?”疑惑地问。/p
“若是你们不逼迫我嫁给那个屠夫,我自然给你们那二十两银子,不过我有个条件!”/p
“哟,你个死丫头,又想找打是不是!”刚想要动,不小心碰了下鼻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的。/p
“若是你们不答应也行,我今儿个就撞死在家门口!”喜鹊决绝地道。/p
“行,你快把那二十两银子拿来,我答应你就是。”喜鹊爹立马同意。/p
然而他那个婆娘却不肯,立马就表示,“不行!才二十两,你当我们养大你容易吗?二十两休想!起码也得四五十两!”/p
喜鹊皱紧了眉头,一是为她爹立马同意感到不可信,二是为她那个继母的贪婪。/p
把她卖给屠夫二十两乐得跟什么似的,现如今她自己要自己赎身,反倒要翻倍,她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p
“四五十两我没有,若是你们要,只有三十两,而且还得断绝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再不相关!”三十两,可比屠夫给的二十两高了十两,她不信他们不动心。/p
若是她们还不肯,那她就干脆一头撞死在这里,总好过被他们威胁。/p
“三十两?不是二十两吗?你又哪里来的三十两!说,是不是偷了我们的银子!”喜鹊继母忽地开口道。/p
喜鹊爹被她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对啊,将她那几十两据为己有再说,到时候容不得那丫头反悔,再将她卖给那屠夫,还能挣上个二十两,这一下子就五十两了。/p
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对方的用意。/p
于是双双就要上前去搜喜鹊的身。/p
喜鹊哪里看不出二人的想法,立马道,“银子不在我身上!我说过了,若是你们答应了我的条件,自然给你们,若是不答应,那我只好一头撞死在这里了!”/p
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几人一听她的话愣了,再一看她的动作,有些着急起来,暂且不论她有没有那几十两,就冲着那屠夫肯花二十两银子要她,她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于是连忙开口道,“行,行行!你先说说你的条件吧。”/p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刚刚说的,断绝我们之间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