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几人是从屋顶上走的,因此很容易便找到了正房所在的位置。/p
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正房的首位相对来说更加严格一点,叶柳见了不由汗颜,怎么整的跟皇宫似的。/p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怕死!/p
到了正房,那里的灯还留着一盏,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情形。/p
两人给守夜的丫鬟以及屋里睡着的人撒了些mí_yào,而后便放开手脚干起了“偷鸡摸狗”之事。/p
想到自己居然带着谪仙一样的师兄来干这事儿,叶柳很想爆笑,若是让人知道师兄也有这么一面,该多有趣。/p
不对,小亭几个不已经知道了吗?此刻不也正陪着她和师兄在做梁上君子呢嘛,不知道他们此刻有何感想,叶柳不怀好意地偷乐了一番。/p
此时正在被惦记着的两人,嘴巴正抽搐着,低头无语地看着正在翻箱倒柜的那个谪仙一样的人儿。/p
那个,确定是他们那淡雅出尘,如仙如画,贵不可言,不容侵犯,仙气满溢的主子?不是假冒的?/p
“口水流出来了。”那淡雅出尘的人儿往身前走过,轻飘飘飞出这么一句话。/p
小台立马抬手,给小亭下巴轻轻一击,帮他合上那即将流口水的下巴。/p
小亭大囧,公子怎的做起这事儿来,丝毫不见违和与陌生啊?若不是每日里跟着公子,他都要以为公子换人了,或者公子经常干这事儿了。/p
可是,并没有啊!看公子手上抓着一大把的银票,右手还抓着一大把的金银珠宝,正向自己走来……/p
等等,正向自己走来?小亭连忙聚拢心神,脸上露出一抹乖巧的笑意,而后将叶柳给他的大布袋直接打开,好让慕珩放下去。/p
慕珩瞥了他一眼,放下去之后,“你和小台到别处去找,省得碍事儿。”/p
小亭和小台立马点头,看了一出戏,现如今公子不让他们看了,还是赶紧的忙正事儿要紧哈。/p
两人拿着叶柳给的布袋,屁颠屁颠的往其他房里去,能搜的都翻了个遍,他们那高不可攀的主子都亲自动手了,他们怎么就干不得了?/p
没得全部都需要主子来动手不是,那还要他们干啥。/p
两人将卧室里的金银珠宝包括银票全都搜刮一番之后,又到了另外一间房,看上去像是书房。/p
本来打算直接离开的,后来想想,不如看看有没有藏私房钱,便随意翻了翻。/p
哪想还真被叶柳翻出一沓的银票来,数了数,好家伙,足足八十万两呢!练老爷会给谁这么大一沓的银票呢?还是说,这是练家收回来的?不对,若是收回来,应该存起来才对,身边无需放如此多的银票,就不怕遗失了吗?/p
这时候的人们,喜欢将银子存入钱庄,换取一个信物,就好比现代的银行卡,无需将银票全都放在家中。/p
毕竟,银票容易招到各种虫子的光顾,折损比较快,若是出现问题,比如被火烧了,又被水洗烂了,那就后悔莫及了。/p
因此,大户人家的银子,大多都存放在钱庄,身边也能留个十来万两的银票,但不会留八十万两如此之多。/p
而且,这地方看样子颇像练老爷的书房,他的书房放如此多的银票,说不定有什么用处。/p
正巧这时,慕珩看到旁边有一封信,并未提名,于是拆开来一看,上面居然写着这些银票是给甄知府的。/p
“给甄知府?”为何要给如此多的银票甄知府?/p
“估计是甄知府出问题了,然后没来得及给他。”慕珩提醒叶柳。/p
“差点忘了,我们刚到洛城的时候,甄知府可是要卷款私逃的。”那时候甄知府可不敢带银票私逃,毕竟,到时候去换,需要他的身份标记,岂不是露馅了。/p
因此,尽管再麻烦,他还是得带目标大的金银珠宝潜逃,这样用起来才方便。/p
估摸着那练老爷本来是要给甄知府带银票过去的,发生了甄知府的事情之后,便耽搁了下来。这下可好,刚好方便了他们了。/p
毕竟,那银子银票若是存放在钱庄,没有练老爷本人的面孔以及他身份的凭证,可不容易取出来。/p
练老爷本人的面孔以及他身份的凭证?/p
“师兄,你身边有没有会易容的高手?”叶柳觉得自己的脑袋肯定被驴踢了,要不然怎么能问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p
师兄上次既然拿出来的是面具,自然是不会易容的,身边也应该没人会易容才对,自己偏偏说这句话。/p
然而慕珩听了她的话后,只是好笑的看着她,这小丫头,还真是古灵精怪的,鬼主意多得很。/p
“柳儿是想找人易容成那练老爷的样子,到钱庄取钱?”不得不说,慕珩这人,只要说出一点来,他就能猜出全部。/p
叶柳点了点头,“我想着,与其在他家翻找,不如咱们直接去钱庄提钱,这样又快又多,一定能够狠狠地打击他。”/p
练家的生意太多过于阴损,不打击他一番,叶柳觉得对不起那些受苦受迫害的人们。/p
“呵呵……那钱庄里的钱,我们来之前,已经被取走了。”慕珩倏地放出一个炸弹。/p
“什么!”叶柳很吃惊,难不成这练老爷能有提前预知的本事?/p
看了看慕师兄淡定从容的模样,又疑窦丛生起来,难不成是,师兄他让人干的?师兄也太聪明了吧。/p
“不止如此,很快,其他几处作恶太多的富户存在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