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身子不虚弱,”叶罗氏说着低下了声音,身体也软了下来,装作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p
可是在座在站的各位,哪个刚才没见识到她的威武。/p
只是现在大家伙也不好拆她的台,再不济她还是在场众人的长辈。/p
可是叶柳才不管那么多,她就是来拆台的。/p
“阿奶既然说是不舒服,那总得说明白哪里不舒服啊,不然如何对症下药给您看病!”/p
叶柳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一针见血地指出重点。/p
你要说你病,那便说出来,她一个一个给你看过去。/p
“你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地,我不是说了我腰痛腿痛,哪儿都痛吗!”/p
“我只知道阿奶摔了一跤,膝盖是有点松动,养养便可,至于其他的,我看还是找宋大夫看看吧。”/p
叶柳不想便宜了她,你不是说不舒服么,我就给你请个大夫。/p
“大夫早已经看过了,说要好好补身体,”叶罗氏接着又道,“哎哟喂,这些个杀千刀的,看着我有病却不舍得让我补,尽扯些有的没的,我这是有多命苦啊……”/p
“阿奶,您别担心,我已经为您请了大夫,一会儿宋大夫该来了,不过没关系,这钱咱们出,不用您老人家出。”/p
叶柳像是没听到叶罗氏的抱怨般,直接放出一个炸弹。/p
“什么!谁让你多事给我请大夫!”/p
叶罗氏瞬间獠牙毕露,要知道,她之所以骂方氏这么狠,就是为了断绝她给她请大夫的念想。/p
严格来说,除了膝盖被她“自己”摔松了以外,她其实没一点毛病。/p
什么腰痛腿痛哪哪儿都痛,那都是她瞎掰出来,逼叶文宗就范的。/p
哪知方氏是个实诚的,便想着给她找大夫。/p
那哪儿成,大夫来了一准穿帮,她还怎么捞!/p
方氏被气走了,她高兴得很,总算将碍眼的支开了。/p
哪里想到叶文宗也要去追那个贱人!/p
现如今这个小贱人更过分,直接将宋大夫给请来了,她不禁有点心虚。/p
“阿奶病了,肯定是要请大夫看的呀,要不然如何能好!”叶柳装作一脸天真地道。/p
“谁要看大夫了,你们家不是有人参吗,直接给我拿来炖了来吃不就好了,还要请什么大夫!”/p
叶罗氏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我看你们就是不想我好,才左推又推的,我不需要看大夫,你们让宋大夫不用来了,把那只人参给我就好!”/p
叶婷婷和刘氏都被叶罗氏的没脑子弄得无语,直接转过头去,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到。/p
叶柳更是被气乐了,这有病不看大夫,还点名只要她家那只人参就可以了,傻子才听不明白。/p
“阿奶听谁说的我们家有人参?又是谁告诉阿奶,有病不用看,只需要吃人参就会好的?”/p
“你管谁跟我说的!老二家的,我就问你一句话,那人参你给是不给?”/p
叶文宗也被自家老娘的话语给气得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火。/p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叶婷婷和刘氏,他只能道,“娘!那人参已经卖了,如何给您!再说了,有病哪里能随便乱吃药,得大夫看过了才好开药,人参也不是治百病的,您这不是乱来么。”/p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么好的东西怎么能卖了!白眼狼啊!真该一出生就掐死你!好容易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还给你娶媳妇生娃,如今你可倒好,就是这么对我的!有个什么好东西,从来就不想着我这个老娘,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孝子!”/p
说完也顾不得装病了,直接在床上双手用力捶床,像是要发泄自己的怨气一般。/p
就在这时,叶婷婷走上前,对着叶罗氏耳语一番。/p
叶罗氏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卖了人参,不是还有钱吗?/p
“老二,我问你,那人参你们卖了多少!”/p
叶罗氏又问道。/p
叶文宗很为难,实话告诉她娘吧,她娘指定见钱眼开。/p
可是不实话告诉她,她还是会找他们的麻烦。/p
正纠结着,就听叶柳开口道,“阿奶,那人参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挖来的,卖了多少就不必告诉奶了吧?”/p
已经分家了,卖了多少关你屁事。/p
“谁说不关我事!你是不是你爹生的?你爹是不是我生的?我要是不生你爹,哪里来的你?啊?你个小丫头片子,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叶罗氏又开始骂起来。/p
听得叶文宗好看的俊脸满是黑线,他越来越不耐烦叶罗氏这番作态。/p
“娘,那是四丫自己弄来的,我也没权利处置,现如今她将人参卖了,那也是四丫的事,您就别为难她了!”/p
“啥叫她的你的事,那人参卖了多少,得交出一半来!”/p
说不通叶文宗父女,叶罗氏干脆耍起赖来。/p
“阿奶,这道理就是走到哪儿都说不通,没理由我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人参,得无缘无故分别人一半!”/p
叶柳也沉下了脸,不客气地道。/p
这狮子大开口的,仿佛那人参是她的一般,还一副颐气指使的姿态,简直跟叶婷婷一个样儿。/p
“谁说我是别人!我不是你阿奶吗?啊?”/p
叶罗氏这回又开始倚老卖老的拉起亲情来。/p
“是啊,您可是我的亲奶,可是您又为我们做了什么呢?是分家的时候偏心,将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