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顺在斯夷山和原来公司的老板已经谈完初步意向,坐在简陋的小旅社里给田潇潇打电话,想和她讨论讨论细节。谁知电话刚打通,还没说话,就听到她来了这么一句。/p
他瞬间就火冒三丈:“谁!是谁?”/p
“什么谁啊?你跟谁说话呢,你老实听我说!”/p
女孩子醉醺醺的声音飘忽忽地:“睿华太欺负人了,这哪是培训啊!简直就是用糖衣炮弹把我给俘虏了!我还没抵抗,就要被攻陷了。。啊~怎么办啊?这么多的好酒…美食…”/p
二顺使劲听着,从女孩子语无伦次的话中,判断出她口中攻陷的意思。/p
原来是培训的条件太好,真是吓人一跳。/p
二顺缓口气,才发现自己全身紧张,身体坐的僵直。/p
他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又瘫回硬硬的椅子上,木然的看着换床单的服务员大妈,对着话筒说道:“看你这点出息!喝几口免费酒就晕乎成这样,还能不能聊会儿工作?”/p
半晌,电话里才又传出声音:“能啊!我就是为工作而生的!”音调高昂响亮。/p
景雯在一边吃着水果看着景,突然听到田潇潇喊为工作而生,很满意地点点头,拿出手机记在了备忘录上。/p
二顺听着嘴里哼冷笑:“你小点声,我耳朵被你振聋了。跟你说,我昨天见了孙江,谈了我的意向。奶奶的,明显是看不上哥!以为我在说笑。你说现在人都多么浅见!要不你英明呢,我直接把意向书给他一扔,他那气势看着就下来了。”/p
“看吧,这就是准备的重要性!你以为凡事只靠嘴皮子,能有多少可信度!”田潇潇举起手放在眼前,看着五指分明,她放下心来,喝的并不多,“谈的怎么样?”/p
“他要拿走二十,还每年要二十万的资质使用费!这孙子也太狠了点,行内哪有他这么干的!”二顺一腔气愤无处释放,“他什么也不干,只用他个资质,真是空手套白狼!”/p
田潇潇听着,看着远处的寂静无垠的海平面,心里一股豪气升起:“二顺,你和他谈,十五就签。要么每年二十万,这个不能复加,只能一项。”/p
二顺也是这样打算的,只能选其一,不能两个都上,那自己还挣个屁!可是听到田潇潇的话,还是远超他的预期。/p
“十五?!!!”二顺音调突然拔高,从椅子上蹦下来。正在铺床单的服务员大妈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直瞪他。/p
“整个行业就能没超过十的,我们要租车,养车,再给他十五!我们干脆躺着睡觉好了!累半天给他们做嫁衣裳。”二顺不同意。/p
田潇潇想和他解释,又碍于周围有人,她直接说道:“这五个点算我头上,你今天晚上再找他谈,不能耽搁,先把这事定下来。其他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安排呢,还有,今天晚上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有事。”/p
二顺听的更来气了,这哪里是五个点放在谁头上的事情,这分明是孙江在趁火打动,他说道:“田潇潇......”/p
“就这么定了,我有事,先挂了。你守住底线,高出来的,就是赢的。”女孩子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说了也没有意义,干脆直接打断他,挂了电话。/p
“喂喂。。”二顺对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喊了好几嗓子,“妈蛋!小丫蛋子,你有钱!你说了算!”/p
他动作有些着急,腿磕到了椅子,正中麻筋,“唉哟”起来。/p
服务员大妈这次有了心里准备,看了看椅子说道:“小伙子慢点性子,这个不是每个屋都有的,坏了可是要赔的。”/p
二顺气的瞪她,大妈利索的裹起换下的床单出去了。/p
二顺拿手机往外拔电话,连门都没关。他又何尝不想快些谈下来,可惜物流利润低,凯发还不知道能给多少活。他心里没底,辛苦半天自己落不下三瓜俩枣。他打算和孙江来个小鸡炖蘑菇,慢慢熬。/p
连州的夜晚秋风淡徐,度假村没有安放任何人工照明在海上,月光也被厚云藏起来,窗外一片黑暗。/p
景雯和几个度假的客人聊的火热,不时散发出阵阵的笑声。另外三人凑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什么。/p
田潇潇收回眼神,这才第一天,这三人就把自己自己隔离了,这一个月该怎么熬下去。/p
她站起身和他们打过招呼,她准备去,难得的机会她可不想错过。/p
她想看看这高难度预约的洗浴是否名不虚传。/p
整个的装修并没有什么出挑,和其他地方的没有什么区别,不如房间来的惊艳。反而这里的服务为了显得与众不同,每位客人都配了两个服务人员,一男一女,随身陪着,亦步亦趋。连搓澡换衣服,女服务员都时刻站在左右。/p
这让田潇潇百般不适,她说了好几次,不用陪着。但没有用,每次田潇潇说急了,男服务员就会用极其缓慢的声音说:“来我们这里的每位客人,都将享公主的服务,对我们来说,您是最尊贵的人。您的举手抬足我们都会来伺候。您第一次感觉会有些不习惯,以后慢慢就会爱上我们。您不要赶我们,全身心放松,让我们服侍您。来,您先闭上眼睛,我带您去一个您想去的地方。”/p
田潇潇开始听着浑身抵触,听到后面的时候,觉得有道理。那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当回主子。她放松呼吸,闭上眼睛。只觉有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拉上了自己的手,带着自己朝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