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高强没有纵容嚣张的张列星,他让司机在张列星的别墅前停下,让他下车,然后载着我回去别墅,分派所有保镖层层把守。
“应惜,眼下是非之时,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除了去警局报道外,轻易不要出去,至于那个不知好歹的张列星,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高强正色嘱咐于我,他只是不想我同张列星再联系,其他都是说辞,我岂能不知。
“随便你们吧,我累了。”我洗漱过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实在是太累了,从身到心没有一处是轻松的。
早上我昏昏沉沉起来,一丝生气也没有,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花,蔫蔫地耷拉着头从床上爬起。
高强不在别墅里,他又开始忙他的去了,他总是有事好忙,活得比谁都精气十足,我钦佩他,由衷地钦佩他这股劲头。
“应太,今天是直接吃早饭,还是先吃些白煮蛋出去锻炼?”从前曾在这里做过的老阿姨过来问我。
我朝窗外望了望,今天是阴天,从庭院里迎客松的摇摆程度来看,风也极烈,这样的天气只适合窝在被窝里睡觉,我从来不在这样的天气里外出锻炼,我摇了摇头,“不去了,直接开饭吧。”
阿姨答应一声自去准备,走没两步又停下了。
“应太……”她欲言又止,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我向来很少同别墅里的阿姨聊天,她突然如此态度,倒让我很不适应,“阿姨,有什么话只管说。”
阿姨斟酌再三才开口,“应太,张公子真的不再回来住了吗?”
一个阿姨却去关心张列星的行踪,很是令我奇怪,“可能是吧,怎么?”
高总今天早起就在电话里同张公子吵了一架,刚才怒冲冲地出去,说是要找他算账,把他杀了才清净。
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高强是从来把心事都留在心里说的,何时也开始冲动到挂在嘴边了?
“高强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紧忙问。
阿姨立即回到,“刚走没多久,听高总嘴里念叨着要过去张公子的别墅找他,不过,我是不知道张公子的别墅在哪里。”
原来阿姨刚才那样问,只是不好直接把如此劲爆的事说出来,故意找了个话头引我来问,人人都是有心机的,只是有深有浅而已。
“好的,我知道了。”我掏出手机来打给高强,拨通后始终没有人接。
我旋即又打给张列星,同样没人接。
难道真的会出事?高强突然间为何会对张列星发如此大的脾气?我准备赶去张列星的别墅看看去。
只要我准备出门,负责任的保镖必定是要跟上来的,幸好他们没有阻止我,而是默默尾随。
我直接命司机开过车来,以最快的速度开去张列星的别墅。
自从参加过张列星的乔迁之喜后,我还是第一次重新进来这个地方,这里是别墅区,面积格局都是大同小异,张列星的别墅门是开着的,司机直接把车开进院里也没有人出来阻挠,车子一直开到主楼门前,我奔下车去。
不等进去到门里,已然听到高强的咆哮声,“张列星,随便你发疯,就是不要带上应惜。”
怎么又在拿我说事?我赶忙躲到门旁听声,免得我进去后他们又开始打哑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新闻,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要他好看。”
是张列星在辩驳,只是,什么新闻会同我有关呢?我拿出手机打开j市新闻界面。
‘豪门公子痴情,无奈还君明珠,慈姐从中作梗,终成黄泉路远。’下面标有一注小标题‘豪门阔太当街被杀,或另有隐情之一’还是系列报道?我点开来看,里面含沙射影,说的就是张列星喜欢有夫之妇的我,他的姐姐阻隔这段孽缘,却被人阴谋杀害,这不是又要把我往嫌疑犯的路上推么?我慌了,仔细去听他二人谈话。
“不是你,还有谁,你是沉不住气了,所以,把这个新闻捅出去,好让我松手,你一再坚持应惜是无罪的,你只是想把她的名字搞臭,而我这个好面子的老做派肯定是不愿意再同她有所瓜葛,这个时候,你再去请顾老主持公道,让警察继续查找证据,为应惜洗清罪名,你便可以同她双宿双飞了?我告诉你,你做梦,我就算把她给毁了,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天,高强的心真不是一般狠毒,他总是能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我再说一遍,这不是我干的……”张列星重复声明,“虽然我很想同应惜在一起,但是也不屑使用这种卑鄙手段,而且,我绝对不会让你毁了她,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会拿出我所有的手段来把你送进去。”
张列星的手段是什么,我还真是看不出来,我只看到他不住地被动挨打,受高强控制,他哪里有什么手段,不过是全凭着年轻人的执着与一股冲劲在同高强斗而已,迟早他会输得很惨,这我早有预见。
他的话很显然对高强无效,我听到来回踱步的声音,从步调判断应该是高强的,他每遇到事情都是这样的步调,他越是筹谋步调就会越稳,而现在他的步调稳到不能再稳。
“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高强又问了句,这次张列星没有出声,可能是懒得再为此解释。
“那么会是谁把这件事捅出去的呢?这个文章的编辑莫玲玲我有过一面之缘,是个很有心机很贪得无厌的女人,我可以去找她了解下,不过,你最好给我老实些,一旦让我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