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带着『露』出两只眼睛的铁桶,手拿着亮银长枪的人在大早上的走进了这个山谷,就问你怕不怕?
放下藤蔓,那个山贼对那些正在涮羊肉的同伙说道:“这山谷里面来了一个疯子!”
对于这种诡异的存在,他只能用疯子来形容。
原谅他没有那么大的脑洞,没法想到这是过来剿匪的官兵。
一个人戴着一个铁桶,一大早的跑了几里的山路,咋咋呼呼的跑到这个山谷里面来耀武扬威,那不是疯子是什么?
“疯子?”
另外几个山贼都放下了碗筷,走到洞口,分开藤条一看,可不就是一个疯子吗?
他们看到方浩的时候,方浩也看到了他们。
涮羊肉的香气从那边传出来,几个脑袋也从那边伸出来了,还不能发现,只能说明是他近视。
看到这里果然有山贼出现,他心里一喜,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山贼残害良民,现在官兵到了,还不赶紧出来受死!”
“官兵?”
那些山贼听到他这么说,更加确定是一个疯子。
官兵哪里有一个人出来剿他们这一群匪的道理?
这究竟是剿匪还是来送死啊?
而且过来剿匪,戴着一个铁桶当头盔,他们能够理解,防护头面嘛。
可是你特么就长了一个脑袋,只有脑袋需要防护吗?
身上没有穿着铠甲,只是护着一个脑袋,有个屁用?
一个山贼怒了,回去就拿了一张弓出来,说道:“我来『射』死这个疯子!”
张弓搭箭,一箭就『射』了过去,正中方浩的胸口。
人家脑袋上都戴着铁桶了,他自然不会傻得去『射』他的脑袋。
方浩叫了一声痛,捂住胸口倒了下来。
痛是真痛。
天蚕衣虽然刀枪不入,箭头穿不透衣服,可是那撞击的力量还是很重,放到身上还是会很痛。
他就势倒在了地上。
这一招上次对那些山贼使用过,现在对这些山贼使用,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哈哈哈哈,傻『逼』!”
山洞里面爆出一阵大笑,一个山贼抄了一把刀从山洞里跑出来,说道:“我来看看这家伙死透了没有,要是没死透,给他再补一下刀。”
他们杀人杀多了,人在他们眼中,和动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对生命不存在什么敬畏之心。
山洞口离这里大概有三十多米的样子,他跑过来离方浩还有两三米的时候,方浩一跃而起,一枪捅中他胸口,刺了一个对穿。
枪头拔出,那山贼鲜血狂喷,倒了下去。
洞里那些山贼无不大惊,原来真是来杀人的!
纷纷往里走,去拿他们的马刀,拿着弓箭的那名山贼就在洞口又是一箭『射』过去。
在同一群人面前故伎重施,那是不可能得逞的,方浩没有再装死,双手握枪,大步的往山洞口那边跑去。
箭『射』到他身上,只能将他『射』痛,并不能穿透他的身体,就在他身上之后,就跌落了下来。
那个山贼大惊,回头对同伙喊道:“这个疯子箭『射』不死他,不要拿弓箭了,都拿刀!”
一边说着,一边也跑回洞深处,去拿自己的马刀。
方浩冲进洞口的时候,已经有两个跑得快的山贼拿了马刀返回过来,对着他就砍了过来。
山洞比较宽敞,两个人同时砍向了方浩。
方浩手中长枪一抖,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刺了出去,一枪就刺中他的咽喉,将那名山贼刺死。
同时身子倾斜了一下,避过另外一个人砍向他脖子的刀。
那人一刀砍空,方浩回手就是一枪,将他捅死在地。
不过后面又有几个人拿着马刀冲过来了,看到方浩一口气捅死了两个同伴,心中又惊又怒,大叫着举起刀向他砍去。
方浩手中的枪比较长,在那几个人围过来的时候,长枪一递,刺中了最前面那个山贼的胸口。
刺中之后,往后连退几步,躲过了那几个山贼的围攻,然后又冲上前去,利用兵器长的优势,一枪又刺倒一个。
这些山贼虽然凶残,但是都是五十以上的人了,体力并不如方浩,技巧也不如掌握了杨家枪法的方浩,跟不上他的节奏。
剩下还有五个山贼都心生寒意,当头的凃泰大声叫道:“我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辈子已经值了,有什么好怕的,跟这疯子拼了!看看是谁命大!”
那几个山贼都被他激起了血勇之气,大叫着挥舞着马刀围了上去。
“扑”,方浩长枪刺出,捅死了一个。
往后退时,这几名山贼都紧追上去,方浩止住脚步将枪往前一刺,又捅死一个。
就这么一个耽误,那三个山贼已经围上来,有两个山贼甚至冲到了他前面,三把马刀一起劈出,他身子往山洞深处一冲,躲过了两把马刀的劈砍,但是有一把刀砍中了。
那刀砍到了他左肩之上,要不是他躲了一下,就要砍中他的脖子,天蚕衣可没有保护到那里,那就要没命了。
这一下没有砍破他的天蚕衣,却因为力量太大,差一点就把他的肩胛骨给劈碎了。
他一个跄踉,差一点就摔倒在地,忍着痛反手就是一枪,将那个拿刀砍他之人刺死在地。
另外两个人看得分明,那么大力的一刀砍下去,竟然连对方的衣服都没有砍破,再联想起先前一箭『射』中他没有『射』死的事情,不由得又惊又怕,失去了拼命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