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江苏烟正在看着一朵花静静地发呆,整个人的侧脸美到让人窒息,北冥钰略微有些看的呆了,情不自禁便要伸出自己的手摸一摸女子的发。
江苏烟却是陡然间回神,看着男子的样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回来了。”
他看着女子小心谨慎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还是闭了嘴,牵过女子的手,感受到她的反抗,也没有丝毫想要松开她的意思。
“走吧,我想去找阿修谈些事情,你同我一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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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北冥修正搂着云茯浅,两人西一句东一句的聊着,没有重点,只是单纯地想要抒发自己的情感罢了,因着两人的心意相通,于是乎,整个屋子里面便是充斥了两人的笑声。
北冥钰牵着江苏烟走进来的时候,便是看见了两人的这副模样,看的是一阵羡慕从自己的眼睛之中划过,似乎是在期盼,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有一天和他身边的这个女子也能够变成这样一般,可是他的这幅黯然落在了女子的眼中便是他的心中还有没有忘记云茯浅,她的心中不自然的开始酸涩了起来,松开了男子握着自己的手,走到了一旁站着。
北冥修二人看到他们二人来了,也是站起了身子,招待他们二人坐下,几人喝了一口茶,便是开始步入了正题。
“阿修,你今日如此就这样叫我来了,这种行为可是万般的不负责任。”
“我仔细问过那边的小太监,提前了那边的事情不怎么忙,你还想要有机会多多地出来走走,我这才让你过来的嘛,对不对?”
北冥钰看着北冥修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气的要爆炸,这个男人怎的能够说出这般不负责任的话来,他说他要出去走走,那个意思不是很明显,他要他赶紧回来接替皇位,放他自由,怎的到了他这里,便是成了让他出来,这便是最大的自由了呢?
“阿修,你怎的这般误解我的意思?”
北冥修看着他的样子,勾了勾嘴角,知道自己大概是把他逼得太近了,估计再过段时间,北冥钰就该提着刀来和他打一架了,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继而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圣旨模样的东西。
只是这个圣旨很明显不是他们二人执政时期的东西,反而更像是他们父皇执政时期的东西。
北冥钰看着桌上的圣旨,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北冥修却是勾了勾嘴角,示意他打开这个圣旨。
“当年父皇离开的时候,曾经把这份圣旨交于我,但是他嘱托我,这份圣旨,不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不能够昭告于天下,所以,这就是后来,为什么那群宰相们疯传是我杀了父皇的原因,我刚开始的时候并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父皇一定要这么做,但是后来的时候,我便是能够理解了。”
“父皇向来是一个通透之人,他不会偏袒于任何一个孩子,也不会故意冷落任何一个孩子,皇位这件事情,本是各凭本事,但是,他却心中有数,我们之间,究竟谁能够真正的拥有皇位。父皇曾经说我,虽是看上去不顾一切,对世间一切不屑一顾,但其实骨子里面是不顾一切的执拗,我曾经不能够理解,但是后来的时候,遇见了浅浅,我便是理解了,身为帝王,这便是最大的错误,不能够有情,不能够对一件事情过多的执拗,否则,这便会成为一个帝王永生的把柄,也会成为一个国家的软肋。”
北冥钰看着手中的圣旨,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江苏烟,眼中的情绪莫名,曾经的他也是以为,父皇对于他是多么的不满意,所以才会对他如此的漠视,但是这个圣旨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写着,“皇位赠予北冥钰,我乃方可放心离去。”
“但是父皇也是知道你的性格中的弊病,他和我详谈过我俩的诟病。当时曾经说过彼时的你不能够当一个帝王,但不意味着你不会成为一位成功的帝王。于是,我借着你和浅浅的事情发挥,把你打到了边界地区,让你在那里吃尽了苦头,但是,不得不说,父皇看得长远,这是让你成长最快的方式和手段,现如今的你,回来之后,身上便是多了许多耐力和隐忍,能够更好得做好一个君王。”
“那,父皇有没有说为什么让我做这个君王?”
“说过。他说,正是因为你的性格凉薄,对于所有的一切看似上心,实则你对一切都不在乎,这样的人,让人看不透,反而是更容易做好一个帝王的。”
……
留在屋内的云茯浅靠在北冥修的怀里,语调轻浮。
“阿修,你刚才说得话都是真的吗?”
“嗯,自然是真的,父皇的圣旨,我怎敢假传?”
“我才不相信呢,依我看,阿钰对阿烟也是一生一双人的心意呢。”
北冥修看着女子脸上地表情,笑了笑,继而凑近了女子的唇,自己的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唇,声音之中满是诱惑。
“浅浅,你怎的还有时间来关心别人?你怎的不关心不关心你的夫君呢?”
她笑着躲开男子的唇,却还是没有躲开,被男子的唇精准地吻住了,她倒是也没有继续推脱,只是,一吻结束的时候,靠在他的怀里,大喘气,不自觉的抱怨了两句。
“你怎的还是这般小气,容易吃醋。”
“我就是这般小气,容易吃醋,如此,娘子之后便是要慎重一点了,毕竟,你以后都躲不开我了。”
北冥修一边说着,一边便是再度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