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笑:“那你就办了我吧,怎么样都可以。”/p
“真的?”流荒问。/p
“真的。”/p
流荒咬了咬嘴唇,目色一沉,两人齐齐到了房间内。/p
流荒双手稍一发力,就将青衣给扔到了床上,青衣“嘶”的一声,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急。”/p
流荒嘴上没回答,行动上却很诚实,青衣话音一落,她就生扑了过去,趴在青衣身上半天,也没动,眼神相当纠结,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弄。/p
果然……耍流氓这种事情只能还是男人做得更加顺手些。/p
流荒只是个花架子,吼得比谁都着急,真做起来,立马变成小白。/p
青衣笑着问她:“怎么了,想什么呢?”/p
流荒咬牙,头深深地埋在了青衣的脖颈间:“你来。”/p
青衣轻笑出声:“不行,说好的,今天是你办我,我只负责配合。”/p
流荒再次咬牙:“你来,我不会。”/p
她是真的不会,第一步是先亲亲他还是先脱衣服,她一点也不知道,脑子一片空白。/p
青衣没再逗她,搂着她翻了个身,笑着看她:“我给过你机会的,下次不要再随便说这种话了。”/p
“你……少废话。”/p
“好……”/p
锦罗帐内,一片春光旖旎……/p
青衣跟以前一样,没到最后一步,就退了出来,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次次都能控制住自己,理智这种东西,似乎在青衣身上就从来没有掉过线过。/p
流荒看着他说:“你真能忍。”/p
青衣笑:“没办法啊,谁让我这么爱你,”接着他笑得又有些狡黠,“其实我还能更忍一些,但我舍不得折腾你。”/p
流荒羞赫万分,伸腿踢了他一脚:“不准说!”/p
青衣穿好衣服,低头亲了亲流荒的脸,笑道:“我去烧水,等会洗洗澡,你在这等我。”/p
“大半夜的你烧什么水?”/p
“离天亮早着呢,洗洗澡舒服一点。”/p
流荒手指一扬,澡盆子连热水齐齐出现在了青衣面前:“诺,洗吧。”/p
青衣笑起来:“忘了我家荒儿是小鬼王。”/p
流荒红着脸偏过头:“你少来。”/p
……/p
青衣其实是知道流荒在怕什么的,他本来就敏感,加上流荒这几天确实反常,他不得不多想。/p
对于他来说,流荒就是他的命,不管下一世,他们有没有缘,他都不会在今生伤流荒一丝一毫。/p
孩子……/p
他虽然很想要,也知道他们的孩子身上被赋予的意义是什么。/p
如果,有了孩子,那就有了牵绊,有了这个牵绊,流荒与他生生世世都脱不开关系,不管他转世投胎多少次,这个孩子,都要叫他一声父亲。/p
这个诱惑,不可谓之不大。/p
他知道,流荒是在给他一个承诺,也是在担忧他们的未来。/p
流荒的心有多急切,就证明她在这段感情中是多么没有安全感。/p
害怕……失去?/p
他也怕!/p
可是他……在面对流荒的时候,永远都不能做到自私,他向来都是以流荒的利害为出发点的。/p
不要冒险!/p
绝对不要她冒险!/p
……/p
青衣冢。/p
街道上很吵。/p
特别吵。/p
远处的少年双手捂着耳朵,被吵得心情很是烦躁。/p
他本来就听力很好,现在那几个男人的辱骂声让他觉得刺耳极了。/p
太烦了啊!/p
“爷今天就教训你了,还敢反抗?谁他娘的给你的能耐?”说话的是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约摸不到四十岁。/p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谄媚笑道:“武爷,同这小子费什么话,打死不是更好?”/p
另一个长得阴阳怪气的男的将手拦在了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面前,眼神讥讽地看着被打得伏在地上起不来的少年,朝那位武爷笑道:“不过是是个娼妓之子,打杀了他还脏了武爷的手,不如卖到月明风清楼,好生调教调教,到时候,武爷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p
武爷哈哈一笑:“常弟果然深知我心。”/p
说罢,一脚又朝地上的少年踢了过去,这一脚极重,直将那个少年给踢翻了过来,露出苍白的脸,嘴角一片淤青,紧闭着双眼,拧着眉毛,显得脆弱不堪。/p
即便被揍得很惨,却也遮掩不住脸庞的眉清目秀。/p
那位“常弟”又道:“这小子邪性,脖子上挂个破瓶子,偏生还护得紧。”/p
武爷满脸横肉一抖,对着贼眉鼠眼的男人说:“灰弟去将这破瓶子给老子扯来,老子倒要看看,这破瓶子到底是个什么宝贝。”/p
“灰弟”上前取扯少年脖子里挂的瓶子,却被少年给无意识地护住,怎么扯都扯不出来,当下觉得失了颜面,恶性一发,对着少年又是一阵拳打脚踢。/p
少年显然已经昏迷,被打时眉毛依旧紧紧拧着,显得痛苦不堪。/p
远处的少年被这几人吵得头昏脑涨,虽说他不是什么热心肠,但现在,很明显,那三个男人已经招惹到了他的头上,今日这个英雄,他是非做不可了!/p
武爷正抓着少年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地上撞,只觉得脸上一热,火辣辣的血就流了出来,脸上不多不少四道大口子。/p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被人重重一脚踢出了三四米远,风驰电掣间又被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