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一道奇妙的小火花在脑中炸开:/p
流荒给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寻常之物,加上是上千年的木质古砚台,那……难不成是泸川砚?/p
青衣震惊道:“泸川砚?”/p
流荒笑了,似是没想到:“你竟能知道这是泸川砚。”/p
“还真是”,青衣神色十分激动,“我还以为那不过是个传说,原来竟真的有这么个东西。”/p
“怎么?难以置信?”/p
“何止难以置信啊,我真的没想到这竟然不是传说。”/p
“是不是又有何要紧的,左右不过是块砚台,就你们这些书生才视此如梦。”/p
“姑娘这么说倒也无错,这方砚台倒没什么,只是它曾经是画圣吴颖达先生的生前之物,多少会缅怀是真的。”/p
流荒撇撇嘴,说道:“做这木雕的还是惋怀春呢,怎不见你提他的名号?”/p
“惋怀春大师手艺精湛,思维巧妙,是受人景仰的前辈,方才是苏行的不对,竟漏提了怀春大师。”/p
“瞧你那满身的书卷气,你说他什么也不会听见的呀,这般害怕做甚?”/p
“不不不,忘了先贤,确然是青衣大错。”/p
流荒心里一阵嘀咕,早知道就不提那一嘴了。/p
青衣重新将砚台拿布裹好,双手递还了过去。/p
流荒道:“你这是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