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脾气秉性如何,只怕是比了解自己都要清楚。/p
“子媆?”君怀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p
此番,覃沐却是知道的,纵是流荒未曾将与青衣的关系跟他明说,加上子媆今日的无端发火,心里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p
他心里不好受也是真的。/p
凡人陪在他家殿下身旁能有几年光景,若是流荒不认真还好,可她又哪里是对待感情不认真的性子。/p
见流荒走进,一众荒鬼忙上前行了个礼。/p
子媆他们几个的心思流荒都知道,但仅仅因为这个,就让她放弃青衣是绝对不可能的。/p
当下与青衣的手挽在了一起,笑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心上人,苏行。”/p
心上人。/p
啊,心上人呢,听流荒亲口跟别人这么说,青衣心里顿时像乐开了花一样。/p
“在下苏行,表字青衣。”青衣上前礼貌施礼。/p
宋白泽如何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日在青衣家吃酒,他便是瞧出了些端倪,因着以前知道点,现下也未觉得奇怪。/p
心思敏锐如他,怎会不知子媆覃沐对青衣的颇多敌意。/p
若是他先前没见过青衣,或是不了解青衣品行,炸毛程度怕是只会比子媆强而不会弱。/p
当下便一搂青衣脖子,与他称兄道弟起来。/p
“青衣兄,别来无恙啊,今日在西海,咱哥俩不醉不归如何?”/p
“宋兄如此雅兴,青衣定当奉陪。”/p
哥俩好得像是认识了八百年,子媆在他身后暗戳戳地大放眼刀,愣是叫他从头到尾装得跟啥也没感觉到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