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宽阔地东江上飘来无数白『色』的帆影的时候,罗刹人高兴的尖叫起来,人们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从一间间地小木屋中冲了出来,以为是沙皇陛下的军队击败了东夏国的黄种人,再次占领了中北江上的要塞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并为他们带来了生活所需地物资。/p
俄罗斯雅库茨克总督佛拉基米尔开始也是激动万分,但他马上就想到了俄罗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在东江流域制造这么大的船只,而这些船只船帆高大,船速极快,那怕就是葡萄牙,西班牙等国也不会有一支航速这么快的船队,很显然,这肯定不是俄罗斯的船队。佛拉基米尔在人群激动地的尖叫声中,脑子飞快的运作起来,不是沙皇陛下的舰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东夏国黄种人的舰队。/p
想到这里,佛拉基米尔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大声的呼喊:“不要去码头,不要去码头,这是可恶的黄种人的舰队。”佛拉基米尔大声一边的呼喊,一边又拉扯着从他身边经过的人群,但罗刹人已经忍受了长达八个月的漫长冬季,早就想起了伏特加美酒和面包,『奶』酪,以为帝国的舰队已经为他们带来了美好地一切,哪能再听一直忽悠他们的总督阁下佛拉基米尔的只字片言,佛拉基米尔大声的喊叫,使出浑身力气拉扯,只有数十个哥萨克站在了他的旁边,与他一起呼喊:“不要去码头!不要去码头!那是黄种人的舰队,该死的黄种人不但占领了美丽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如今还要再一次地占领这富饶的雅库茨克。。。。。”/p
无论佛拉基米尔和他身边的哥萨克怎么叫喊已经于事无补了,佛拉基米尔看着飞剪船船上漏出了黑洞洞的炮口,一丈多的火舌喷了出来,发出轰隆隆地声音,盖过了佛拉基米尔的叫喊声,无论佛拉基米尔和他身边的几十个哥萨克用已经沙哑的喉喽怎么嚎叫,被大炮惊吓地罗刹人已经听不到炮声以外地任何声音了,炮弹密集的飞了过来,不到五分钟,圆木建造的木屋就变成了一片火海,罗刹人哭泣着,尖叫着抱头『乱』窜,真应了中国那句套话,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p
俄罗斯雅库茨克总督佛拉基米尔见大势已去,一脸的悲伤,手指在额头,左右胸点着祷告:“上帝啊,请你保佑斯拉夫民族吧,斯拉夫民族只是有着一些微不足道的罪过,不要让“黄祸”再次降临到斯拉夫民族身上,上帝,我向你祷告请你执起手中的鞭子,挥向那些离经叛道的新教国家吧,斯拉夫人一直是你忠诚的信徒,四百年前,鞑靼人杀戮我们,蒙古金帐汗国奴役我们,那是斯拉夫民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你手提钢鞭鞭策我们,而如今为什么灾难又要降临到我们的身上。。。。。。“/p
佛拉基米尔见大势已去,急忙与身边的哥萨克跨上马背,向东南方向逃窜,一些哥萨克也被炮声惊醒,骑着战马尾随弗拉基米尔逃窜,渐渐地竟有了大概百十骑哥萨克骑兵逃出了大炮的『射』程,向太阳升起的地方狂奔。这些哥萨克本是亡命天涯的罪犯出身,相当生猛,逃跑起来也是飞驰电掣一般,骏马嘶鸣着,四蹄高高扬起有重重落下,大地也震动起来,而佛拉基米尔还在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着马背,恨不得肋生双翼,于片刻之间逃出生天。/p
佛拉基米尔的逃遁并没有逃出旅长刘赐一的眼睛。此时刘赐一见海军舰队发起了攻击,并没有马上组织骑兵冲锋,一万骑兵就地待命,人含梅马衔草鸦雀无声,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战船局势。刘赐一在双筒望远镜中看一对哥萨克骑兵从火海中冲了出来,只是轻轻一挥手,一个连长便率领一千骑兵向东南方迂回,要将那百十骑哥萨克骑兵消灭殆尽。/p
李永刚在飞剪船甲板上不断地指挥炮兵向码头及雅库茨克城发『射』炮弹,见雅库茨克城大火冲天,码头上停泊的俄罗斯船只也被大炮击为碎屑,在东江江面上飘起点点木板,这才停止了轰击。雅库茨克城里还没有被炮弹击中,还没有被同伴践踏而死的罗刹人见东江江面上的舰队停止了攻击,急忙逃跑,而那些被大炮轰击地缺胳膊少腿子的罗刹人也挣扎着逃窜。此时刘赐一下了冲锋的命令。/p
上万匹战马嘶鸣,马蹄声深沉地响彻天际,匍匐在地上的罗刹人,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大地的颤抖,接着就见无数东夏骑兵排山倒海般地涌来,燧石枪嘭嘭地响了起来,从清脆的声音中便知火器的优良,屡屡青烟在初春地雅库茨克草原上方飘起,东夏战士淡绿『色』的军装与草原融为一『色』,马匹健壮,人人脸上庄严肃穆,身形矫健,长长的燧石枪上的刺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射』着寒光。/p
有的罗刹人见此情景吓得呆若木鸡,有的拍打着颤抖的双手拿起了燧石枪,小心的装填火『药』,瞄准着『射』击,但现实是相当悲催的。虽然双方都使用着燧石枪,但东夏国的燧石枪『射』程大大超过了俄罗斯燧石枪的距离,那些端着枪支的罗刹人发现『射』程不足之后,正在叹气,就被东夏士兵击中。刘赐一一边冲锋,一边命翻译官大喊:“投降者免死,其余盖无生还之机!”/p
东夏骑兵们冲进了硝烟滚滚地雅库茨克城时,没有死于战火的罗刹人已经举起了白旗,说是白旗,却是相当勉强,因为他们举起的是一些白『色』的内衣及女人的胸衣。也有一些哥萨克人还在拼死一搏,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