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不知那山丘对面的托木河,可否改名,王某等乘船逆流而上,感觉与陆路相比,十分便捷,将来必会成为一条要道,不知东夏高层可否赐名?”王天鹏用手指指着中北江西面的山丘说道。/p
“早就有了,此河厄中北江,西江二水要道,资政院周召南大人赐名通西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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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鹏来到中北城将西江城战事给萧长山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萧长山对第六师与第九师取得地战果进行了充分的肯定与高度的赞扬,然后写了战报通过邮局向东夏行政院下辖的枢密府递送。王天鹏后来才知道了萧长山等与罗刹人在中北江一带战争的经过。/p
原来萧长山那日见俄罗斯人离鄂毕河远远地安营扎寨,已经预料到了俄罗斯人只能寻找时机渡江来攻,而对于俄罗斯人来说,最好地渡江时机,就在今夜。萧长山料定了俄罗斯人要在晚上渡江,便佯装不知,命人打开酒宴,搞起了庆功宴『迷』『惑』中北江对岸的敌军。当夕阳西下,暮『色』四合之后便进行了周密部署。/p
那日俄罗斯军中大炮被东夏国的舰队摧毁,安尼卡懊悔不已,后悔自己一下子就把攻城利器全部断送。待他安营扎寨之后,用单通望远镜在中北江对岸眺望一番之后,心情便慢慢的兴奋了起来,因为对面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没有一米城墙,这就意味着俄罗斯勇士们只要度过了叶尼塞河,战事就胜利了一半。/p
安尼卡一想到这里就兴奋地不行,格里高利见统帅这个样子,还以为安尼卡得了失心疯,说道:“尊敬的斯特罗加诺夫统帅阁下,虽然我们损失了全部的大炮,但格里高利以神圣的信仰向你保证,英雄无谓的哥萨克骑兵,一定会为你收复美丽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地,到时候黄种人那些如城堡一样的战舰,也会为你所有的。”/p
“格里高利将军,你大概以为我得了失心疯吧,如果这样你就错了,你有没有发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已经没有了城墙呢?”/p
“斯特罗加诺夫统帅,听你一言,我这才想了起来,哦,上帝啊!你为伟大的沙皇陛下带来福音,也一直在保佑这英雄的俄罗斯战士,真是愚蠢地黄种人啊,城池没有了城墙,就像一个怀揣金子的小孩在大街上奔跑一样。/p
只要我们躲过黄种人舰队的攻击,悄悄地度过叶尼塞河,那富饶美丽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就像在了俄罗斯勇士手中一样。”/p
“格里高利将军,你果然像你的祖父叶尔马克一样聪明。”/p
“尊敬地斯特罗加诺夫统帅,你也像你的祖父一样睿智。”一想到渡河之后,勇士们收复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将黄种人的财富居为己有的情景,格里高利便觉得热血在沸腾,请问统帅大人,我们在哪里,在什么时候渡河呢。”/p
“就在今夜,我们将会在上游的河湾渡河。格里高利将军,你觉得这样谋划如何?”/p
“尊敬地斯特罗加诺夫统帅,你真的太睿智了,我都想不到哪些词语才能赞美你了,不远处的上游河湾处,河面宽阔,想必水也浅些,正好渡河。而黄种人今天刚刚将我们的大炮打碎,正在沉侵在胜利的喜悦当中,肯定想不到我们今晚就攻打他们。真是绝好的计谋啊!”/p
二人『奸』笑不已,说完又叽叽喳喳的商量了一会儿。/p
晚上,刚刚放晴的天空又阴了下来,本该明亮的月亮被云彩遮了起来,没有一丝星光。四野仿佛被巨大的黑锅给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呼啦啦的狂风带着湿润的空气,眼看大雨就要下了下来。/p
安尼卡率领着部队悄悄地『摸』到了中北江的河湾之处,一声令下,三千哥沙克便在格里高利的率领下,进入了河里,哥萨克们拉着马尾巴在江中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大约半个小时后,三千哥萨克骑兵便依次度过了中北江,在中北江上面拉起了一根根粗大的绳子,一万步兵一批批的手拉着绳子渡江。江面上安静的只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音。/p
安尼卡正在沉侵在渡江即将成功的喜悦当中,突然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破了苍穹,把四野照耀的通明如昼。在电光火石之间,俄罗斯士兵看到那十艘巨大地风帆战列舰已经到达上游一百米之内,人人吓得脸『色』惨白如纸。/p
刹那间,一声沉闷地雷声响彻天际,有些俄罗斯士兵吓得大叫起来,但都被哗啦啦的流水声遮住。正在此时,中北江东岸东夏军队点燃了无数鲸油大灯,将四野照得灯火通明,十艘战舰上也燃起了灯火,俄罗斯士兵被灯光刺激地睁不开双眼。/p
随着天空中第二次闪电划过天际,十艘战舰向着中北江两岸的俄罗斯军营一起开火,从巨大的炮口『射』出长长地火舌,巨大的炮声与惊雷一块响了起来。/p
孙子兵法《行军篇》云:“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p
安尼卡想着此刻四野寂静,黄种人哪能想到俄罗斯勇士们要在这里渡江,而萧长山早就令几个夜视能力极佳的士兵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中北江江湾里的一切动静了,此刻见俄罗斯军队刚刚有三千人哥萨克骑兵度过了中北江,而四五千步兵引进进入了中北江宽阔的江面,而另外五六千还在中北江对岸,正好“半渡而击之。”/p
巨大的风帆战列舰每艘船只配备着远程大炮三十二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