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十方集团股份,成为十方集团董事,每年分红何止百万,这与世袭罔替有何两样。/p
另外车臣汗就任东夏国知府之后,还有丰厚的俸禄。如有报国之心,还能建立一方功业,将来青史留名也未可知。”/p
札萨克图汗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先生是说客我竟不知,本汗身为札萨克图部之主,万民拥戴,远比那东夏国知府逍遥快活,札萨克图部水草丰茂,牛羊成群,本汗对那十方集团地股份并不稀罕。”/p
万圭习惯『性』的抚『摸』着山羊胡子,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片刻之后,说道:“万某曾经听命于土谢图汗账下,对其部的富足颇为了解,土谢图汗曾经也是草原上的雄鹰,山中的猛虎。如今却人死如灯灭,十方集团的股份想拿也拿不了了。”/p
札萨克图汗听后拍案而起,说道:“无耻之徒,背信弃义地小人,你敢威胁本大汗吗。信不信我立刻将你的黑头砍下抛出去喂狗!”/p
“大汗何必这样,老朽为你剖析厉害,大汗不领情也罢,怎么如此无礼。喀尔喀三部之中的两部,车臣汗部与土谢图汗部相必,土谢图汗部势力何其强大,而如今弱者每年从十方集团分得红利何止百万之巨,而强者身死国灭,跳梁小丑,徒为天下笑耳!”/p
坐在万圭身旁的一位使团成员也说道:“大汗如果要学那土谢图汗,札萨克图部要步土谢图汗部的后尘的话,大汗尽管将我等项上人头砍去喂狗!”/p
札萨克图汗听后如泄了气地皮球一样瘫软在虎皮榻上,缓缓说道:“兹事体大,本汗要与部众商议,先生一行车马劳顿,先去休息吧!”/p
从札萨克图汗素班第的大帐出来,万圭一行被安置在了大帐之外的草地上,此刻他们吃着美食,喝着美酒,看着草原上美丽的姑娘跳舞,享受着札萨克图汗周到的安排。/p
而札萨克图汗却在佛像前跪着,大案上点着无数酥油灯,周围站满了人群,几位喇嘛们口内念念有词。/p
札萨克图汗双手捧着一个木碗,里面有两个酥油挫成的丸子。札萨克图汗摇着木碗,周围的人们屏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听见喇嘛们诵经的声音。突然一颗酥油丸子滚出了木碗,札萨克图汗素班第赶紧拿了起来,用双手往开挫,人们的无数眼睛紧紧地盯着丸子,只见素班第挫开酥油丸子,里面是一个小纸团,札萨克图汗又小心地打开纸团,连手指都在颤抖,大帐内雅雀无声,只能听见人们粗重的呼吸。/p
纸团打开以后,那上面用八思巴文写着的“归附东夏国”的字样赫然出现在了人们眼前,札萨克图汗对着人群说道:“既然是佛菩萨的法旨,大伙就遵从吧!快快有请东夏国的使团。”/p
万圭一行酒足饭饱之后,再次进入大帐,见大帐内多了很多生面孔,札萨克图汗为他们一一介绍。/p
众人才知,这些人都是札萨克图部举足轻重的人物。又见札萨克图汗客气了不少,对大家频频劝酒,万圭便知招抚之事有了眉目,便故作不知,端起了架子,避过招抚之事,天南地北地『乱』扯。/p
万圭一通『乱』扯,把札萨克图汗部众人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素班第沉不住了气,率先说道:“经过大伙商议,决定招抚于东夏国,世代为东夏之民,只不过札萨克图部部众众多,先生言及十方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有如杯水车薪,难堵悠悠之口,可否再多上一些,这样本汗也就上对的起列祖列宗,下对的起万千黑头百姓了。”/p
万圭故作脸『色』一变,生气的说道:“将十方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赏赐给札萨克图部,是我东夏国资政院裁定,总理大人亲口所应,岂能朝令夕改!”/p
“先生要体谅我的为难之处,札萨克图部人马众多,贵族极多,百分之二的股份确实不够,还望先生周全,此事若成,少不了诸位的好处。”/p
万圭听后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大汗慎言,你以为这是做生意吗,如此讨价还价,还要给我好处,大汗如此行径,陷老朽于不仁不义之地!/p
大汗若执意如此,恐怕迟早会步土谢图汗后尘,老朽若以大汗之意周全此事,恐怕这项上人头不保。/p
我东夏律法森严,人人平等,老朽不敢与大汗和谈了。因为老朽还要留着头颅喝马『奶』酒呢,这就告辞!”万圭说着便要夺门而走,其他使团成员也便起身相随。/p
札萨克图汗见万圭一行不欢而散,急忙说道:“先生留步,是本汗鲁莽了,百分之二就百分之二吧,札萨克图部愿意归附于东夏国。”/p
万圭听后这才回到案前,重新坐了下来,说道:“大汗啊,大汗,东夏国能拿出十方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招抚贵部,已是出手阔绰了。”/p
万圭用犀利的眼神扫过大帐内的每一位札萨克图部贵族说道:“我听枢密使杨大人说道,十方集团是一个跨国公司,十方集团的店铺,工厂遍布东夏国的每一寸土地。还在大明,倭国,朝鲜,吕宋,旧港,暹罗,缅甸,印度等地皆有诺大地产业。/p
事业蒸蒸日上,每一股股份每年所能分得的红利十分巨大,而且还在快速增长之中。贵部手握百分之二的股份,我想几年之后,也是富可敌国了,千万不要过于贪心,步土谢图汗部后尘啊。”/p
万圭一席话说的土谢图汗部人人兴奋不已,宾主洽谈融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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