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双目含情地看着汪三江说道：“今生遇见先生，是如是的福分，先生不嫌弃如是残花败柳之身，对如是恩宠如此，如是此生无以为报，唯有一片痴心，好好伺候先生。”说着眼中已有泪花。/p
汪三江忙安慰道：“此生惟愿与卿，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如诗经所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是就不要感慨了，此时此景，为我小唱一曲，可否。”/p
柳如是应着起身唱到：“遍青山啼红了杜鹃，/p
那茶糜外，/p
烟丝醉软。/p
那牡丹虽好，/p
他春归怎占的先，/p
闲凝眄，/p
听生生燕语明如翦，/p
听呖呖莺声溜的圆。”/p
汪三江听后说道:“如是嗓子极好，牡丹亭词也极好，我听说还有一种小曲甚是好听。”/p
柳如是眼含秋波，扫了一眼汪三江说道：“想必是先生嫌《牡丹亭》太素，那妾身为先生来段荤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