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为经对着张文秀笑呵呵地说道:“让府中厨子『操』刀便好,嫂夫人何必亲自动手呢?”/p
李存真对二人说道:“我老婆手艺精湛,岂是区区厨子所能相比的,你们就一饱口福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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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秀抱着孩子离开之后,汪三江看着石为经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老石一战成名,如今已是名扬天下,人尽皆知呐!”/p
李存真也跟着打趣道:“老石如今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二喜临门呐!”/p
“你们两个谁还不是这样呢,老李当今及时雨的名号岂是虚的。而汪先生之名更是远播海内,谁人不知。/p
你们真的是见不得穷人吃肉,我与公主的婚事还在老朱同志的一念之间,你们便这般冷嘲热讽起来!”/p
“真是听不懂好赖话,我们这明明就是恭维。你却说什么冷嘲热讽!”李存真斜躺在沙发上说。/p
“老李呐!你看他连好赖话都听不懂,不知是如何将宁德公主骗到手的?”/p
“旺财,小孩没娘,此事说来话长!你不要被他良善的外表所欺骗,其实他一肚子的男盗女娼。/p
他见公主美貌,便整日纠缠。你想想公主久居深宫,见过几个男人,被老石几番调戏之后,便要以身相许了!”/p
“原来如此,看来老石手段之高明,你我真是难以望其项背呐!”/p
“旺财说的对,老石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人生道路上的灯塔!”李存真说着走上前去,拍着石为经的肩膀说道:“从今而后,我们便要向你学习了,还望不吝赐教!”/p
石为经为人本有些机敏,今日被汪三江与石为经这般挖苦讽刺,很是无奈。见李存真与石为经在谈笑间结成了同盟,便心生一计,看这李存真故作气愤地说道:“别旺财,旺财地叫,人家现在取了表字!”说着转过头来,又对着汪三江恭敬地说道:“百川兄,这厮真是太没有礼貌了!”/p
李存真明白石为经这是要与汪三江达成联盟,转而攻击自己。便笑呵呵地向汪三江说道:“对了!老石也取了表字!怂人兄!”/p
汪三江听后哈哈大笑,说道:“这怂人兄从何说起呢?”/p
李存真正要解释一番,仆人老周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老爷!宫中来人了!说是有旨意,要让汪先生进宫觐见皇上!”/p
汪三江听后腹谤了一声:“看来这皇帝老儿脾气真的如史书所载,真他妈猴急!”便匆匆起身,走到门口回头一看,只见石为经望着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热烈,充满了期盼。/p
汪三江给石为经打了一个:“ok”的手势,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p
从承天门入内,眼见红墙金瓦,楼阁宫殿林立,好一座气派的皇宫,与汪三江后世所见真有天壤之别。/p
过了金水桥,跟着一个小太监七拐八转,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这才来到乾清宫,按照大明礼仪,汪三江无奈的在玉阶之下跪倒在地。/p
如此大礼,在汪三江看来已是奇耻大辱。但在给汪三江带路的小太监看来,汪三江跪地歪歪斜斜已经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了,但汪三江身负大明王朝的希望,那个还敢多嘴多舌呢?/p
汪三江在玉阶之下跪了一会儿,便有内官传唱:“东夏国御史大夫领商务部尚书汪三江觐见!”之后汪三江一面观察着乾清宫的一应布置,一面跟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去。/p
王承恩见皇上故作深沉的在御案前坐的端端正正。见汪三江进来,也不搭话,只有眼角之下一寸的地方轻微的跳动着。/p
汪三江走到御案前方大约十来步的地方远远地跪下奏道:“外臣汪三江叩见大明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p
这时候,朱由检才淡淡地说道:“先生舟车劳顿,风餐『露』宿,一路辛苦了!赐坐!”/p
听到此言,王承恩悄悄地向身边的小太监努了努嘴。那小太监明白王承恩这大内总管的意思,赶紧搬来了小方凳。放在了朱由检下首东侧斜对面。/p
汪三江说道:“谢陛下!”便起身来到小方凳上坐了下去。/p
按照规矩,朱由检的目光那是万万不能直视的,所以汪三江坐定之后,将目光微微上移,落在了御案上的一摞高高的奏疏上。如果汪三江将目光斜着观察,还能看见朱由检穿着的黑『色』龙袍上绣着的团龙纹饰。/p
朱由检没有马上问话,汪三江也不好开口。王承恩分明能听见朱由检粗重的呼吸声,而当王承恩将目光再看向汪三江之时,只见后者气定神闲,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p
大约一二分钟之后,朱由检这才开口说道:“东夏立国之初,凡事可否顺利!”/p
汪三江听见朱由检问话,装作紧张的样子说道:“自古创业多磨难,东夏岂能例外?但上赖陛下之英明,下来移民之勤劳。如今总算初见太平。虽事务繁杂,但胜在皆有头绪!”/p
朱由检明知仰仗他英明之言,皆为鬼话,但也不好点破。他接着说道:“神州板『荡』,朕五内俱焚,黎民流离失所,朕好不痛心疾首。所幸者,尔等移饥民百万,使之安居乐业于东夏,万千生命得以保全!”/p
“陛下仁德,虽宋仁宗所不及也!外臣等向饥民施以援助之手,亦不过是东夏国政,诚乃陛下教化之功也!”/p
朱由检不想这般温声温气地奏对,徒费口舌,便将话题一转说道:“前些日子,居高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