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这样呐,如此那就由老弟你的火枪营对付东夏骑兵,而左良玉的三千先锋部队,便由我部兵马前去堵截了!”罗汝才说道。/p
张献忠听后欣然同意,因为他想着五千火枪营全体出发,不但能救出闯塌天刘国能部,而且还有机会缴获些火枪,运气好的话,还能得到些弹『药』,用涌来弥补日益短缺的急需弹『药』。/p
张献忠同意了罗汝才的提议,又对罗汝才说道:“左良玉那厮原本就是手下败将,但那个老对手心狠手辣,也不能大意了啊!”/p
“这个我自然知道,老弟对付的乃是东夏虎狼之兵,还是谨慎些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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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形势危急,闯塌天刘国能或许在旦夕之间就会灰飞烟灭,情况刻不容缓,战场形势转瞬即逝,因此曹『操』罗汝才与八大王张献忠匆匆点集兵马,就浩浩『荡』『荡』的向火光冲天的山谷而去了。/p
此时天『色』渐渐朦胧起来,视野慢慢的清晰了起来,张献忠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的真切,几千骑兵穷追不舍,闯塌天刘国能的队伍已经到了这玛瑙山之下,早已经溃不成军,就在穿着绿『色』军装的东夏骑兵到了七百步之时,八大王张献忠见到了闯塌天刘国能。/p
张献忠一身的盔甲,披着猩红的斗篷,带着一顶崭新的广檐毡帽,很是威风凛凛,而刘国能灰头土脸,神情落魄,哭天抹泪的向张献忠跪下说道:“献忠大哥,俺投奔你来了!”/p
“国能兄弟,来了就好,赶快让你的弟兄们往山上撤退,看我怎么为你报仇!”由于东夏骑兵马上就要冲到眼前,张献忠并没有多说,继续打马向前,迎着东夏军队冲了上去。/p
由于马匹珍贵,因此骑兵乃是重器,张献忠与罗汝才虽然攻州破府,劫掠了无数黄货,白货,但马匹也极为稀缺,张献忠部的骑兵满打满算也才一千多骑,而罗汝才更是少的可怜,骑兵不过才三百多骑,而两部的十多万兵马,就主要以步兵为主了。/p
当张献忠仗着人多势众,率领火枪营不到一千的骑兵,与四千多步兵与赵四海率领的东夏骑兵交上火之后,那罗汝才部的两万多人马也与左良玉杀在了一起。/p
由于左良玉清楚,此战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刘国能顺利进入张献忠部而已,因此他与罗汝才部厮杀了一阵子之后,便佯装战败,往东逃窜了起来。/p
这左良玉乃是农民军的老对手了,罗汝才对于左良玉的战法很是清楚,深知左良玉诡计多端,生怕中了官军埋伏,因此,当罗汝才打退左良玉之时,便不再追赶,而是将队伍迂回到了玛瑙山附近,悄悄的观察着张献忠与赵四海的厮杀。/p
如果说,罗汝才与左良玉之间的厮杀,乃是心照不宣的点到为止的话,那么赵四海与张献忠之间的厮杀,便是心有灵犀的试探,而且这试探还很是激烈,都想着一战而了解对方,因此那战役便打的艰苦的多了。/p
赵四海不同于杨布威,杨布威作战每每都是身先士卒,亲冒箭矢,率领大军排山倒海般的冲杀过去,在气势上先要压倒对方。而赵四海却凡事都要计算在内,要尽量做到以最少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收获,因此看着刘国能部退到张献忠部后面之后,赵四海便命四百骑兵远远地迂回,试图攻击张献忠侧翼,而六百名骑兵却迅速的占领了一处高地,排开了三排连『射』的阵营,静静的观察起了张献忠的人马。/p
这支人马是张献忠从八九万人中精挑细选而来,个个身强力壮,都是好的兵苗子,只是『操』练之法不得当,此刻他们虽然服装鲜亮,这是张献忠花了血本置办的,但是一个个端着燧石枪的样子十分滑稽可笑,此刻正在向东夏阵营疾走而来!/p
一千步!八百步!赵四海在心中嘀咕着,“五百步!”他脱口而出,张开膀子挥了一下手,南北两侧迂回过去的各二百骑如脱兔一般的冲了过去,横枪立马在高地上的六百骑兵也开始三排连『射』,每排正好也是二百骑,也就是说,战争一开始,张献忠的火枪营便遭到了六百发燧石枪的打击。/p
一时之间,“嘭嘭嘭”的枪声大作,在山谷中形成了诺大的回声,萦绕不绝,高地上的东夏骑兵,不断变换阵营,将三排连『射』的阵营发挥到了极致。南北两侧的东夏骑兵犹如大闸泄洪一般的冲了出去。/p
张献忠自从得到了燧石枪之后,由于弹『药』珍贵,用一发少一发,那会舍得让士兵练习枪法,五百米的距离火枪营那是百发不中其一,而东夏国的士兵往往能够十中八九,因此以火力的激烈而论,区区一千杆东夏骑兵手中的燧石枪反而比火枪营的五千杆燧石枪杀伤力大了几十倍。/p
此刻,一轮红日终于从正东方的山谷开口处升了起来,发出万道光芒,将满山郁郁葱葱的树林照耀的闪闪发亮,而山谷中的小溪也『荡』起了红『色』的波浪,东夏士兵头上的铁盔也是闪闪发光,而张献忠的火枪营的几千杆燧石枪上的刺刀也发出了阵阵令人炫目的白光。/p
这一硝二硫三木炭配成的弹『药』,不同于xiāo_suān_gān_yóu脂或是硝化棉的无烟火『药』,霎时间,狭窄的山谷中已经是烟雾弥漫,与秋日清晨的『露』气混杂在一起,很是呛人!/p
张献忠哪能料到,东夏士兵能在一百多丈不到二百丈的距离上十发九中,战争提前爆发,让他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