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三江号此刻船速极快,汪三江与袁小英只听见“砰!”的一声,就看见那艘海盗船已经四分五裂,木屑,木板被抛在了高高的空中而久久不落。/p
三江号继续满帆前进,而突然又砰的一声,一团黑影跌落在了汪三江与袁小英眼前的甲板上,袁小英尖叫了一声,又将目光放在那团黑影之上,这才发现那是一名又胖又高的海盗,此刻已经被生生摔死,睁着蓝『色』的大眼睛,长满了黄『色』胡须的大嘴中流出了猩红的鲜血!/p
袁小英看后,再次尖叫起来,而汪三江只好一边抱着她瘦削的身子,一边静静的看着远处的飞剪舰队。/p
汪三江只见自己从南洋行省征调来的三十艘战舰,大多已经向海盗船只更加密集的东南方向疾驰而去,但其中三艘已经被十来艘海盗船只给团团包围,海盗们已经抛出了绳索铁钩,不断的向那三艘飞剪船上攀登,而东夏海军水中的燧石枪正在砰砰砰的大作,那些爬到空中的海盗们如下饺子一般的纷纷落到了大海之中,那海水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一片!/p
这就是海盗们惯用的接舷大站,对于正规水师来说,十分棘手,汪三江由于看着前面敌我双方混杂在了一起,也就不敢开炮,生怕打中了飞剪战舰,故而对桑丘说道:“桑总兵,扯帆抛锚,在那些海盗船面前给我准确的停泊下来。”/p
“放心!先生我会亲自『操』舟的。”桑丘说着跑了下去,而汪三江又对宣学与南洋陆军总兵杨国用经吩咐道:“无论是海军,还是陆军,全都给我把燧石枪端上,到时候都给我狠很的打!”/p
“是!”杨国用说着敬了一个军礼,而与宣学经笑着走开了。/p
不一会,战士们便开始扯帆,随着那一张张风帆的落下,三江号的甲板便慢慢的与海面平行起来,袁小英也就慢慢的离开了汪三江的臂弯,而看着穿着白『色』军装的海军,绿『色』军装的陆军战士们纷纷从船舱中跑了出来。/p
由于汪三江想着不一会便与那些海盗们有短兵相接的可能,形势更加危险,于是汪三江又开始劝阻袁小英,让她回到船舱之中去。/p
袁小英经过刚才的那数次炮战,愈加觉得甲板上十分危险,死活就是不去,于是汪三江只好哄着她,让他在甲板上蹲了小来,以免被『乱』飞的n打伤。/p
在这三江号上服役的海军战士足足有三千人之多,而这次远征,那与陆军总兵杨国用同乘三江号的陆军战士也有两前人之多,故而显得火力十足,袁小英看着那一个个矫健的身影,一颗七上下的心也就慢慢地从喉咙落到了肚腹之中。/p
桑丘『操』舟技艺十分娴熟,果然在距离那些海盗们不到七十米的地方准确的停泊了下来。/p
袁小英此时耳内听得燧石枪声音密集的如同倒豆子一般,而那海盗们叫喊的声音也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的,足见战争的激烈程度。/p
汪三江只看见那些海盗船只的甲板距离飞剪船甲板还有着四五米高的距离,但是那些海盗们,有的抛出了带有铁钩的绳索,攥着绳索往那飞剪船的甲板上爬。/p
有的海盗爬到了海盗船的桅杆之上,利用那风帆掩护着身体,站在横杆之上吗,向那飞剪战舰抛出了铁钩子,刚刚抛出,用双手吊着,就如打秋千一样便甩到了那飞剪船的甲板上。/p
大多数海盗还在攀登着,而不少的海盗已经到了那飞剪船上的甲板上,而与东夏海军展开了枪战,肉搏战。/p
海盗人多势众,情况十分危机,于是三江号上的战士们便开始了三排连『射』。/p
“砰砰砰砰砰!”的声音密集的响了起来,那些站在船帆背后的海盗们纷纷跌落了下来,又砸到了甲板上的海盗,顿时化作了两摊血水。/p
渐渐的那些已经等到甲板上的海盗们也都一一倒下,行事逆转,一些海盗们纷纷起锚,于是被十多艘海盗战场围着的三艘战舰也缓缓航行起来,汪三江急忙命令桑丘也杨帆航行,与那些船只保持平行。/p
慢慢的飞剪战场越来越快,而十几艘海盗战舰已经用许许多多的绳索与飞剪战舰连到了一起,也就一并航行,而三江号上的士兵们居高临下,不断的击杀着乌泱泱的海盗。/p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残留下来的海盗已然不多,而那十几艘海盗船上,纷纷挂起来白旗,汪三江冷笑一声,便让海盗们将那些破破烂烂的船帆全都撤了下拉,而扔进了大海之中,这才带着三艘飞剪船向正南方向航行而去,因为北面的海域上已经挂起来许许多多的白旗,而南面的海域上还在响着密集的燧石枪枪声。/p
周围的海盗已经肃清,袁小英从甲板上站了起来,美目四望,只见大海之上飘着许多海盗的船帆,而那些没有了船帆的海盗船便变得如同死鱼一样,在大海上漫无目的的飘着,而吉大港舰队的五艘宝船也正满帆向南航行。/p
此刻,北面的海域之上战争已经偃旗息鼓,而由于飞剪战船围住了东西两侧,于是那南面的海域,便成为海盗们逃窜的方向。/p
在几轮炮战之后,大约有五十多艘海盗船只得以逃窜到了南面的海域之上,而十来艘旧港舰队的飞剪船便利用飞剪船航速高的优势,占据了那南北方向航行的海盗舰队的字头,一轮炮轰之后,飞剪船舰队自然调整方向,而伺机再次占据字头。/p
而那四五十艘海盗船只见飞剪船航速极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