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召南听后说道“是啊,房地产公司成立之后,几乎将大明勋贵,各地藩王拉到了东夏这条船上,在政治上也有着无法估计的价值。老郑你就不要矫情了。”/p
听周召南此言之后,柳如是,贝蒂娜等人又你一言,我一句的对着郑半缕好一通赞誉,听得郑半缕心花怒发之际,又腼腆的说道“大伙贡献都不少哩,先不说重工业部的老余,老路,老冯三个,就说农业专家老任,也是功莫大焉。”/p
任思耕听后,谦虚道“我不过就是针对不同地域,制定了农牧业发展规划而已。阳痿兄南征北战,那功劳才高哩。”/p
任思耕口不择言,直言杨布威雅号,一众美女听来,面颊酡红,海兰珠更是不敢抬头。/p
杨布威并不计较,说道“弟妹们管理民政,功劳才是不小哩。现而今东夏府库充盈,皆赖顾尚书开源节流之功。/p
文化大兴,各地剧院,报社层出不穷,都是林尚书努力的结果。/p
今年又从大明移民三百多万,并安置在东夏各地,使他们安居乐业,都是柳尚书运筹的结果。”/p
杨布威说完,大伙连连点头,有的说左丞相梳理政务,调和阴阳,沟通两院之余,又改进船舶,研制出了风帆动力,钢筋混泥土船只。/p
有的说郑半缕管理十方集团之余,又改进纺织机械,使得东夏棉布,羊『毛』制品衣被天下等等。/p
朱徽婧听来听去,十分难为情的说道“在座各位都有大功于国,唯有徽婧尸位素餐,无颜面对诸君,诸姐妹及芸芸众生矣。”/p
朱徽婧妄自菲薄,大伙还在心中寻思如何劝慰,石为经便急忙说道“夫人乃是金枝玉叶,东夏之主,端坐庙堂之上,才能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大明流民蜂拥归附,功劳岂能与我等相提并论。”/p
柳如是走上前去,安抚道“公主端坐庙堂,关乎民心向背,乃是东夏根基,万万不可有此想法呐!”/p
之后,大伙又是七嘴八舌的劝慰,说的朱徽婧都有些飘飘然了,但为了显示出谦虚的美德,说道“徽婧于国无大用,诸君又为徽婧建立映月宫,徽婧无颜坦然居住啊。”/p
这时候,周召南笑着说道“公主既然是东夏国主,当居恢弘之所在,否则东夏将怡笑于蛮夷之国,又何以稳定万民之心,震慑群小浪子野心。”/p
听周召南之言后,朱徽婧脸上绽放桃花,又颇为调皮可爱的说道“徽婧出生于深宫大院,最不愿看那四方的天空,以后出宫可容易否。”/p
周召南微微一笑,说道“公主放心,东夏毕竟不同于大明,公主要想出宫游玩,或者前来鹿鸣苑戏耍,都由公主自主。”/p
听周召南之言后,朱徽婧愈加开心,欢欢喜喜的命人加菜,众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暴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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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经是十一二点的样子。永宁地处中华东北方,冬日的夜晚来临的特别早,下午四点多钟便是傍晚,此刻无疑已经是深夜了,周召南夫『妇』脱衣上床。/p
一夜无话,清早间,当自鸣钟“铛铛铛铛”的响了四下之后,已经是东方发白,周召南『揉』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了起来。/p
周召南小心翼翼的,生怕弄醒爱妻徐小倩,但当周召南穿戴完毕之后,徐小倩还是睁开了那一双美目,柔声说道“天亮了,夫君也不叫醒奴家的。看来奴家今日又要迟到了,又要让培训班上的姐妹们等待奴家了。”/p
“你都参加了好几年的培训班了,不去也行啊,何必这般为难自己。再说身子越来越重了,也该注意了。”/p
“没事的,夫君。听方神医说,怀孕之后,每日多运动运动,反而比静养要好多哩。”/p
徐小倩说着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周召南连忙走上前去,帮着美丽的徐小倩穿衣。/p
周召南看着徐小倩修长匀称的,说道“你又不比柳如是她们几人,并没有授课任务,去这么早干什么。”/p
“夫君不是说,活到老,学到老吗,这几年以来,妾身在这培训班上学到不少知识呢,就连陈圆圆那个女学生,都说妾身进步很快哩。”/p
夫『妇』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徐小倩穿戴完毕,便有丫鬟进来帮着她洗漱。/p
当二人洗漱完毕之后,餐桌上已经摆上了荤素搭配的早餐,夫『妇』二人匆匆吃喝完毕之后,这就出了房门,径直往隔壁汪三江家中走去。/p
此刻,汪三江虽然还在前来永宁城的路上,但其夫人柳如是博学多才,一直担任诸君夫人们的启蒙教师之一,故而这高级官吏的培训班仍然在汪府进行。/p
由于袁小英,白媚儿,陈小莲三人还在南方,故而今年的培训班上只多了红柳儿一人而已。/p
当周召南夫『妇』来到书房之内的时候,就听见柳如是已经在西花厅内教授红柳儿汉语拼音,书房之内,就剩下了顾横波,林雪,索娜姆,贝蒂娜,张媛媛,胡丽丽,婉娜拉,海兰珠等人,而今日教授她们经济学的女学生寇白门正指点着婉娜拉,故而周召南看着徐小倩走了进去,这就悄悄退了出来。/p
周召南回到院子当中,便听寇白门说道“各位夫人们,今日我们来学习货币的职能。”/p
由于石为经搬家之事定在下午,故而周召南早上还要去永宁学院上课,之后还要去御史台看看有没有官员贪腐的案子发生,另外还要去资政院看看有没有公务。/p
从汪三